第二十九章:把他拖上床
庄云游可没想到穷祁会来这么一手,就连他都傻眼了:“好家伙,急不可耐了。”
被拉回房间的凤倾诧异的看着穷祁,他怎么会知道她的房间,刚想就被自己给逗笑了,也是,来这的人,都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你笑什么?”虽然她蒙面了,也看得出,她刚才笑了。
凤倾没有回答,而是走到桌子边,倒出一杯酒,端到穷祁面前:“这杯酒,感谢公子掷重金,买小女子今夜。”
今夜过后,她的身价将会抬高不少。
“我花重金,就一杯酒,嗯?”穷祁一饮而尽。
凤倾抬眼这才仔细打量眼前买下她今夜的人,五官立体,身上的一袭红衣,并不会让他产生妖娆,反而,多了一丝飒爽之气。
抬起手的凤倾,摘下自己的面纱,她的面容完整的展露在穷祁视线之中。如她名字中的倾字一样,用倾国倾城丝毫不会夸张。
脱下面纱的她,手再次落在自己的腰带上,一拉,本就若影若线的白裳,更有一番风味了。
腰带,面纱,都已经落地,凤倾的手落在外套上,一松,眼看外套随着重力,缓缓下坠,穷祁却突然伸手抓住一角,一拉,刚才裸露的双肩,此刻又被白衣包裹,若影若现的。
“长夜漫漫,不急这一刻。”穷祁说道。
凤倾问:“那公子是想怎样度过这长夜漫漫?”
穷祁自顾走到桌边,倒着酒,喝着酒,只让她独自站着。
“他们来这,都是寻欢问柳,公子倒不是把这当成酒楼了。”
“这里,有酒有楼,说是酒楼也不为过。”
凤倾以往见的男子,都是对她展露出一副皮不急待的样子,唯独今日例外。只见穷祁悠闲的在喝着酒,凤倾心里倒是觉得,他在欲情故纵罢了。有谁会花了大价钱在这里喝酒的,她倒是从未听闻过。
凤倾并没有陪着穷祁喝酒,而是走到一旁,开始抚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就这样一人抚琴,一人饮酒,谁也不打扰谁。
一壶酒穷祁喝了一半,结果就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正在抚琴的凤倾,看到穷祁已经趴着了,满意的笑着,将一曲终了,双手才放在琴上,起身,走到穷祁身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小声的喊着:“公子,公子,公子。”
穷祁依旧没有反应。
这下凤倾是放心了,这药可是她偶然间遇到的药师所配,可是花了重金的,让人昏睡中,还能让他春梦有一场,醒来后会将梦境里面的一切,认为是自生所发生的事情。
凤倾艰难的拖着穷祁朝床铺走去,将他放倒在床,伸手为他褪去身上的衣裳。
“这是!”
穷祁身上的伤痕让凤倾有点吃惊,尤其是左边心脏这里,竟然有一个凹下去的小洞。
看着他身上的伤,凤倾想着:经历了这么多伤,能活下来,还真的是奇迹。
当然,看归看,她还是伸出手,继续脱着,到最后只保留了最后的裹裤,着实是因为她下不去手。
接着从头上拔下一只簪子,戳破手指,将血滴在床铺之上。一切看起来万无一失,才俯身为他盖上被子。
“是我小瞧你了。”
凤倾整个人僵在半空之中,片刻才回过神来,松开被子,往后退了一步。见刚才昏睡的人,果然睁着眼睛,光溜溜的盯着她。凤倾万般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怎么会?难道是那个药师骗她的?
穷祁醒了,并不着急穿上刚才被人脱掉的衣服,反而侧着身体,看着凤倾的自我怀疑。
“没用,没用的......”凤倾此时心情很复杂,本以为可以用这个,让自己存够钱将自己从这里完好的走出去。
可是,药,没用,没用,那一切......凤倾脑海里面闪过凤楼其她姑娘的种种,被人压在身下糟蹋......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拔下刚才的发簪,就朝着自己的颈部而去。
“啊!”
叮咚——
一声脆响,响起,发簪跌落在地,包括刚才为了救她,穷祁扔出来的白玉。
就算发簪跌落在地,凤倾还是从头上取下最后的发簪,准备再次出手。
然而,这次又没有成功。她的手被人紧紧的握住,动弹不得。
穷祁眼中,没有刚才的戏谑,却充满的愤怒:“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这条命的。”
“命,命,呵呵,呵呵呵呵呵~”凤倾在冷笑:“如果可以,我多希望我从未有过这条命。你们生来富贵,想做什么,就直接去做,而我,只能任人宰割。”
穷祁抽出她手里紧握的簪子,为她从新盘起一缕头发,将簪子从新插上。
“这世间,没有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可以,我也不可以,他们也不可以。”穷祁弯腰捡起刚才掉落在地的白玉,看着上面破碎的一角:“他们想不打仗,想和家人坐在一起吃顿热乎饭,可依旧挥洒着汗血,葬生与沙场。他们想要一个没有战争的朝代,可多少已经家破人亡,东奔西走。那些躺在冰冷地方的人,也只是想活下去。”
凤倾再次打量他身上的伤,他身上的这些伤口,原来都是战场上留下的。
穷祁重新穿上他的红衣:“如果你还想这样对待你的这条命,我绝不拦着。”
凤倾的手动了动,再次落在头上的发簪上。
“你要是想动手,等我离开后,免得我惹一身血。”穷祁说。
穿好衣服的穷祁,将白玉重新挂在腰上,准备离开。
“公子留步。”凤倾的手还是松开了:“公子进来,不过片刻,此时出去,恐怕会落人笑柄。”
“我走,不正和你意。”
“恐怕公子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不仅你会落人笑柄,连我也会。留你,仅仅是为了我自己罢了。”
凤倾走到刚才簪子掉落的地方,拾起。回到桌边坐着。
看到桌子低下的水渍,凤倾倒是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公子还真是厉害,我这些在公子眼里,恐怕就是一些小把戏吧。”
“如果连这些手段我都能中计的话,早就死上千万次了。”说着穷祁重新回到床边,开始褪去红衣。
“你干什么?”凤倾见他脱衣,有些慌。
“睡觉。”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却让凤倾有种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