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自己的醋?
双手还环抱着他劲瘦的腰,顾晚从前就在想,到底要做成什么样才能让这个矜持不已的男人像自己喜欢他那般喜欢自己。
没想到,五年后想避开他的自己居然就成了那样的人。
正想着,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痛感,惹得顾晚抬手就垂在他的肩膀上,“嘶~徐憬逾你丫的属狗的吗,专咬人。”
“我不咬其他人,只咬你。”
“我看你就是贱的。”顾晚没好气的伸手推了推他,却发现他仍是丝毫不动,瞬间就放弃了。
毕竟刚才的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跟他较劲纯属闲的。
徐憬逾同样不满道:“我都在你身上了,你在游神想什么?”
闻言,顾晚有些诧异他都这样了还怎么注意到自己走神了。
嘴上倒也顺从的回了一句,“想一个男人。”
“嘶~”然而话音刚落,刚才还被吸允着的地方就传来一阵痛感,甚至比刚才更痛。
顾晚一手拍在他脑袋上,“你大爷的,惯的你。”
“晚晚,你是把我当成死人了吗?”
口中渐渐多了股腥味,徐憬逾到底没下死口,却也不愿意放过她,转头来到另一侧,对着又咬了一口。
那举动活像只狗,而此时被她全在怀里的顾晚,就是他爱不释手的肉骨头。
“够男人,你都不好奇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吗?”
一阵痛接着一阵痛传来,顾晚被他咬的双眼都蓄上了泪水,掐着他腰上最软的地方道。
“不好奇。”学着她的举动,徐憬逾的手也游走到她腰际处,不同的是他没有去掐她,而是轻轻挠挠的在上面游走着。
引得顾晚在她怀里一阵闹腾,直到她被闹得脸都红了,这才肯停手。
“我还以为你会想知道他是谁,然后恨不得将其扔到大海里喂鱼。”
下巴抵在他的肩头,顾晚脸上还留着刚才戏耍的绯红,半红不浅的像极了夏日里的桃子。
说话间还喘息着,显然是刚才笑得狠了。
这句话说进了徐憬逾心坎里,方才还一脸不在意的,眼下就问道:“他是谁。”
“可是,我现在不想说了”
九十六斤的体重,顾晚此时就有九十斤的反骨,他越想知道她偏就不跟他说。
“嗯,不说就不说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比起跟你聊其他男人,我跟想跟你做点有意义的事。”话音落下,徐景逾并没有想象中的执着追问。
反倒是从她脖颈处抬起头来,跟她额头抵着额头。
说着话,双手也不老实,作势就要去推开她身上的卫衣。
吓得顾晚一个激灵的翻身就要走,徐憬逾顺势就压在了她身上。
连滚带爬的,俩人眨眼从沙发上辗转来到了地板上。
地毯上铺着毯子,摔下来倒也不觉得疼,反倒是身上压着的人让顾晚喘不上气。
“徐憬逾我要是死了你就是谋杀!”
话音刚落,不知是不是徐憬逾真怕把她压出好歹,还真就微微拱起身子让她不至于被压死。
但也绝对让她逃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然后嘴上却是说着让人臊得慌的话,“又不是没压过,我晓的轻重。”
“徐景逾!”饶是顾晚在文字的世界里再大胆,现实里听到这些孟浪的话脸上也是忍不住发烫。
“嗯,我来了,别急。”徐景逾应声着,嘴里却说着与顾晚话语里气愤完全相反的话。
“来你个鬼呀!”背着他顾晚听清楚的感觉到在他说话间,自己后背上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随即身上传来一片温热,她才意识到这厮好像是来真的,一抹心慌油然而生,“我刚才想的那个人是你!”
随着话音落下,徐景逾果然停下了动作。
然而还没等顾晚松上一口气就又听见身后的男人说,“嗯~晚晚这么想我,我要是不做点什么还真成我了我的不是了。”
顾晚一脸黑线,“你真是好话赖话都往自己脸上贴金是吧。”
“我的脸又不是万能胶什么都贴,我只贴你。”说着还真把脸往她身上贴去。
这腻歪的程度,顾晚这个当事人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徐景逾你恶不恶心呀,合着这些年慕白就教了你这些?”
而此时远在G市的慕白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震惊的慕小沐和苏浅都看向他,“感冒了?”
“没,就总感觉后背凉凉的。”说着慕白耸了耸肩。
......
徐景逾问,“不喜欢吗?”
顾晚想点头,却发现自己现在压根动弹不得,“嗯,不喜欢,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
闻言,徐景逾停下了那双不断游走的双手,将身下的人儿翻身过来,看着她逐渐变得清明得双眼,自己却看的开始沉沦,“那我变回之前那样,你会还喜欢我吗?”
顾晚睁着眼胡说八道,“可以考虑考虑。”
“那你得说话算话。不然......”
徐景逾的话没有说完,顾晚追问道:“不然你准备怎么样?”
徐景逾坐起身来靠在沙发上,说着还不忘一把将顾晚也拉进怀里,“不然就现在把你办了,等不到你的心还帮不住你的人吗。”
闻言,顾晚翻白眼都已经翻累了,一脸无语道:“你...这是年纪越大心态越来越不正常了呀。”
抱着她,徐景逾一副失而复得的模样,“你要是也象我这样,找一个人找了五年你就会知道这种感觉了。”
“找人我没找过,不过躲人自己倒是躲了五年却是不太好过。”这话,顾晚没说出来。
毕竟这厮现在看起来心态多少有点不太稳定。
感受到了他的小心翼翼,顾晚心里叹了口气,“面都坨了,还吃吗?”
“吃。”
......
俩人来到餐桌前时,原本让人垂涎三尺的面汤,早已干成了面饼。
俩人相对一眼,顾晚在徐景逾想说话时率先开口,“讲究吃吧。”
徐景逾语气缓慢,带着点可怜兮兮,“都坨了。”
无视他祈求的目光,顾晚双手叉腰说道:“还不是你自己要闹。”
“你自己坐在这里吃吧。”丢下一句抬脚就要走。
见状,徐景逾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腕,刚坐下的身子又站了起来,挡在她面前,“你要去哪里。”
拨开他的手,“闹得一身汗,去换件衣服。”
他眼里的惊慌,顾晚看的分明,也不知道是解释还是为了安抚,嘴里莫名的就多说了一句,“再说了,这里是我家,我还能走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