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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忍者——武士

  这些穿着五花十色的衣服的敌人虽然从外表来看的确与所谓的低层次流浪忍者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这些忍者的第一次配合就让望月景时知道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

  这些人的力量、速度以及攻击的凌厉度上都不是那些只与忍者挂了一点钩的流浪忍者能够比得上的,两者之间的差距甚至可以说是天与地的差距了。

  【该说不愧是前守护忍十二士培养出来的忍者军团吗?】

  望月景时一刀逼退眼前敌人,然后在电光火石之间弯下了自己的腰,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自他侧面突袭而至的一发苦无。

  “好险!”

  在这种密集的战场上投掷忍具是需要很强的自信心,以及对队友移动的习惯和移动的速度有事充分的认知才行。

  因为这两者一但没有做好,那么这可以致敌人于死地的苦无也有可能在被敌人躲过之后刺入自己队友的身体,出现这样的情况可是最不秒的情况了。

  锵!

  两把完全不同的金属忍具撞在了一起,望月景时看着敌人年轻的面孔左侧印着那怪异的花纹,然后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一团紫色的毒雾从面具嘴部的圆形空缺里被喷了出来。

  这可大大出乎望月景时的预料,在他的脑海里,他应该只是呼出一丝毒气,只要让对方的神经系统产生一点点的错乱,他就可以顺利利用对方再次之后的第一次失误将其斩杀。

  之所以是第一次,那是因为一但自己身体比自己的大脑慢上一拍,对于忍者来说就是最致命的一点。

  只是现在的状况出乎他的资料,他明明是按照银豆婆婆的笔记里所写得的那样,用查克拉刺激毒腺产生毒气,但是现在看来,他小心翼翼注入的一丝查克拉还是太大量。

  紫色的毒气就好像是一团在不断消散的棉花糖,将望月景时的敌人笼罩。

  在敌人呼吸之间进入了敌人的肺部,然后乘坐着红细胞抵达了敌人的神经中枢。

  正准备挥刀的敌人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顿,然后就感觉到温热的鲜血溅到了自己的脸上。

  微微低头,就看见被一双稚嫩的手握住的忍刀快速地从他的胸膛里抽出,挡住了从他身体里穿透出来的锁链。

  末端如同苦无前端的锁链在被忍刀的侧面挡住后,就在弹飞得一瞬间又从队友的身体里快速溜走,快速回到了主人的手里。

  【那位守护忍培养出来的是这样的家伙吗?看来那位冈田被他的哥哥调教的很好嘛。】

  望月景时望着新对手手里的沾染了鲜血的武器想这样想着。

  【毕竟大名的护卫只要能够保证大名的安全就够了,为了大名,每一个护卫都是随时可以牺牲掉的棋子。】

  “当死亡存在意义时,那意义只存在于死亡可以被利用的时候吗?”望月景时嘴里嘟囔着大蛇丸的名言,就在刚才,他见到了对于死亡的利用。

  “毒吗?藏在嘴里的毒……”一直在关注着望月景时的宇智波止水眼睛里闪过一丝莫名之色,拥有三勾玉的写轮眼在战斗之中可以说时完全游刃有余。

  即便是一开始攻击他的敌人高达8人,他就利用他那接近于空间忍术的瞬身术在战斗开始后的一分钟之内解决了两名敌人。

  这对于其他人的内心造成的冲击可以说是巨大的冲击,以至于在接下来的战斗里,这群手拿武器的忍者都选择了猥琐不前,在接下来的战斗里连试探性的攻击都不做了,全然一副六人协同防守的态势。

  这让宇智波止水根本无法下手,却也给了他更多关注队友的空间,当他看到那片紫色的毒气之时,就立刻联想到了望月景时面具上的圆形空洞。

  在这位宇智波的记忆里,只听说雨忍村的首领山椒鱼半藏能够通过呼吸散发毒气的传闻,而木叶之中,可不存在这种秘术呢。

  只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这位宇智波吓了一大跳,红色的写轮眼里写满了不敢置信这几个字。

  在他的背后,是天藏的战场。而在那里,粗壮的藤蔓破开了结实的大地,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抓住了被吓呆了的敌人,然后如同巨蟒杀死猎物一样缠绕住人类躯体,在骇人的骨头碎裂声里,混合着血浆的肉糜从藤蔓的缠绕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木遁……”

  见多识广的山崎伊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一直被他拖住的旗木卡卡西,用难以接受地语气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木叶还用走木遁,千手不是已经消失了吗?”

  “作为武士家族出身的忍者,你还是很难接受木遁的存在吧。”

  旗木卡卡西看着曾与他有过数次战斗的“老熟人”,用极其怜悯地语气说道。

  武士,在忍者出现,尤其是在忍村出现以后,武士丧失了最后的尊严,成为了被权贵们的弃子,迎来了极为悲惨的命运。

  在这之中,大多数的武士选择了改换门庭,举家前往忍村,让自己的孩子成为了忍者,以期重新取回家族的荣耀。

  而山崎伊二正是生在这样的家庭之中,但是稍稍有些区别的是,让他成为忍者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叔叔,他的爷爷,他的父亲,都在被大名解除了职务后选择了自杀,就在他的面前自杀。

  这件事几乎成为了他心里永久的伤痛。

  因此他也仇恨忍者,仇恨着开创忍村时代的千手柱间,痛恨他那被忍者所赞颂的木遁。

  木遁毁掉了他的生活,让他从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变成了一个时刻都要以命相博的忍者。

  他固执地这样认为。

  “你这家伙又明白什么啊?”山崎伊二高举着手里的武士刀,然后恶狠狠地劈向旗木卡卡西的的身体,被愤怒所挤占的眼球几乎已经看不到剧烈收缩的瞳孔了。

  “木遁,是不可饶恕地东西,忍者也是不可饶恕的。”

  “可你现在不也是忍者吗?”

  旗木卡卡西灵活地躲过敌人的攻击,然后用犀利的言辞反驳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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