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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又要整活

我的时空我全要 量子呜喵 2710 2024-07-11 10:44

  一行人回到责任之家,薛定格还是先给众人做了晚饭,由于时间原因,其实也就是和几个妹子一起做了紫菜包饭,配着大酱汤和泡菜将就一顿了。

  吃完晚饭,还是像往常一样,孩子们很快就在众人引导的欢乐气氛中忘却了那些紧张的彩排演练。该看电视的看电视,该玩的玩,该回家的回家。至于薛定格正在推着小郎和两位姐姐在院子里散步呢。

  “诸位啊,我现在有两个想法,拿不定主意,你们帮我参谋参谋。”其实这事从下午薛定格就在琢磨了,现在他就是本着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的想法,多些人一起参谋总比自己闭门造车强。

  李芸馨总是喜欢调戏这个弟弟,哪怕现在都不忘先出口损他一句,“你说喽,平时你不就是歪门邪道的鬼主意最多嘛,我们可都指望你了。”

  “努娜,你上辈子一定是门槛修炼成精的。”跟这个姐姐薛定格也从不客气,什么谦让容忍都不存在的,你既然都先出手了,那就别怪我不先礼后兵了。

  “哎?这又是什么意思啊?”接茬的肯定不是李芸馨,她才不会明摆着是套还往里钻,问这问题后面回答的肯定是让她吃瘪的话。

  所以这个是小郎问的,熟悉后就知道这货整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薛定格曾经就说过他上辈子一定是一位约翰牛绅士,世界上最擅长当搅屎棍的国家,只有出生于那个国家的人才会这么精通这门搅奥利给的技艺。

  所以话题又开始歪倒不知道哪里去了“小郎,这你就问对人了。要知道门槛就是一根木杠。在古时候人们为了阻挡雨水和野兽爬虫进家门,才会在门下面放一根很高的门槛,这也导致了人们必须跨很大的步子才能进出。所以门槛就是阻挡灾害进入,又有防止财运外漏的意思。

  那门槛如果成精了,就会变成一根见人见物都会抬高门槛,避免被其他人跨过去的本能。所以杠精由此而来,比喻不论遇到何人何事都会抬杠,最后演变成不问青红皂白就先居高临下指责别人不对。”

  “好了好了,我看你们两个都是杠精,整天互相抬杠,能不能正经点,快说你那个想法。”韩佳人终于看不下去了,这种拉架的事情她现在驾轻就熟,可以说以后不当演员,当个调解员绝对绰绰有余。

  “芸馨努娜,对不起啊ಥ_ಥ,最近总是一不小心就沉迷于和你对线。”说着还亲密的靠过去给还在气呼呼的李芸馨捏着肩膀,这谄媚的笑容看的李芸馨也没办法真的生气,只能装装样子。每次自己一嘟起嘴,这货立刻就能变了一副嘴脸,开始装怂认错,态度好的就像亲姐弟一样。

  “行了,是我先说你的,别恶心努娜了,收起你那副不正经的嘴脸,好好说话。”李芸馨一回头两人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火花四射。最后李芸馨无奈的觉得这小子有时候比男朋友都看的穿自己,调皮分寸拿捏的死死,还从不越界,想生气都气不起来。

  “哦,是这样的。这第一个方法就是走常规路线呗,温情温馨,多做心理辅导,暗示成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玩得开心。

  这第二个就是有点极端的方案了,但成功了会对他们以后的人生也有很大帮助,那就是拼命练,狠心骂,让孩子们练得麻木,哭的麻木,这样就也能忘记那些不必要的心理负担了。”

  薛定格语闭,大伙都望着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这第一个常规方案大家都没意见,第二个方案简直惊为天人,这是什么脑洞大开的思路?

  “不明觉厉,就算失败也会有成长吧。”小郎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这成语自然也是从薛定格那学来的。话语中可见他是倾向于第二个选择的,在他以自身的经历来看,比起短期利益,第二条路更像是长远的投资。

  “我不太懂这些,但你做事向来都是有依据和自己想法的,努娜相信你。”韩佳人也温情脉脉的表态了,虽然她没说支持哪个方案,但这是温柔的姐姐在鼓励弟弟做他更希望的尝试。

  “好了好了,一个个都扭扭捏捏的,搞得好像不成功便成仁了一样。你也别捏了,你这按摩手法我都快上瘾了,这也是种花功夫里的擒拿术吗?”依然是她习惯的45°回头望月,只不过这次的表情也柔和了很多,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嘿嘿,努娜,我这在家给老爹按摩都是收费的哦,手法地道吧。”既然达成一致了,那就晚上想想怎么整活了,要狠下心对孩子们说狠话是真不容易啊,好歹相处了这么多年。

  第二天,薛定格就把所有孩子集中起来,开始了魔鬼特训月,当然这个所谓的特训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么顺利,而且离奇程度也让人咋舌。

  薛定格首先把所有的孩子两两分组,嗯,这里加上了小贝,所以正好8人4组。接着让他们对练,这练得可不是对台词,而是互喷,训练讲粗话和脏话。可怜这些天真善良的孩子从小就被教导的比普通人还有礼貌,一时间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互喷。

  这也在意料之中,所以薛定格就找了小郎,其实两人一开始是商量好了,满口无伤大雅的粗鄙之语,只是喷着喷着风向就不对了,小郎极尽之所能的含沙射影薛定格的各种糗事,特别是在少年时期男孩女孩之间的那点八卦事。

  薛定格自诩熟读《情商》,怎么能忍,也一个劲的揭着小郎那段初恋的伤疤。场面一度非常混乱,后来不知道怎么演变成两人攻击神父了,薛定格自然是喷他天天借着上帝名号忽悠冤大头,小郎指责神父这样饮酒早晚肝硬化进棺材,这是对责任之家最不负责任的行为。

  三个女生都看傻眼了,还好他们是裁判位,全场OB的重任就交给她们了。

  演示完之后就轮到孩子们了,谁不行就被薛定格当场拉出来批评,当然不能说任何辱及家人的脏话,就挑他们自身的缺点数落。

  这还只是第一天,之后更是模拟在学校在社会被人歧视,被人欺负后要怎么还击,怎么反抗,这压根和排练没有半毛钱关系的特训就这么持续了一周。。。薛定格不在就由小郎来当教导员,这家伙自己最清楚不过那些社会的阴暗和龌龊面了,那出口可比薛定格都狠多了。

  在这种极端压迫式的特训中,这群老实巴交的大孩子终于开始学会真正的反抗了,即使一开始被教训的痛哭流涕,但第二天还是没心没肺的重头训起,好在没有人缺席。他们对正常人的敬畏之心也慢慢发生了变化,并不是他们变坏了,只是更懂得分清忍让和善良的界限了。什么是开玩笑,什么是欺负,什么程度就要坚决反抗,怎样的反抗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甚至到后来薛定格觉得这种保护机制的演练应该规范化有序化长期化的进行下去。

  从一开始的言语对抗激发他们的反抗和保护心理,最后变成了训练他们利用自身残障人的社会优势地位保护自己。这车真是越来越歪,但效果也是很显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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