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看前面,已经到思水滩的边上,扭回头向后看了看,见机器石离他们还有一百米。他大声地向后喊:“贾翔你们跟紧我,记住,我走那里你们也走那里。”
贾翔在最后赶紧回答老人,大声说:“跟紧你,你走那里我们也走那里。”婆婆和山木云子紧跟着老人跑进一片沼泽地,贾翔紧跟在他们的后面,刚进沼泽地,机器石就追上来了。老人在前面,五百米的沼泽地很快就过去了。他们没有急着往前走,站在沼泽地边上,看着追来的机器石,在沼泽地就像快死的一样,向前滚动一圈特别难。滚的最远的才到沼泽地的一半,都停下不在向前滚动。老人笑着说:“走吧,别看这些蠢货了,前面就是响石沟。”
贾翔看这个山沟,夹在两山中间,足有百十米宽,沟里生长着许多树,树间流着一条小溪。贾翔也叫不上这些树的名字,刚走进沟里三十米,就听见沟树里传来呜隆呜隆的响声。老人从旅行袋里拿出那支喷丝器,把喷丝器前面的喷筒旋转一下,隔几棵在树上喷一下。贾翔问老人说:“叔,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在喷侦察贴片,如果机器人来了,这些贴片能告诉我们。”老人说。
贾翔又问:“我怎么听见呜隆的响声,可是山沟里也没看见有石头呢?”
老人神秘地笑着说:“今天太晚了,咱们先找一个地方休息,明天我带你们去看那块响石。”
山木云子跑到贾翔身边,挽着贾翔的胳膊说:“贾翔,你在思水滩和机器石跳的是什么舞,那么好看,什么时候教教我?”
贾翔笑着说:“我跳的那是什么舞,在我们地球有一种拳术,叫太极拳。这种拳对修炼心神特别好,而且动作简单易练,男女老弱、大人小儿都可以学。这种拳姿势平顺,圆转是它的主要动作,所以你看着像是跳舞。太极拳汇集好多门类科学,比如:心里学、生理学、力学。练太极拳对人的身体特别好,有病治病,无病健身,在我们地球练太极拳的人特别多。你愿意学,我教你。”
老人听了,笑着说:“云子说的没错,你今天舞的这种拳,姿势很美,听你刚才说,还有这么多好处,你也教教我和花美。”
贾翔赶紧说:“二老愿意学,我一定尽心尽力地教。”
天已经黑下来,老人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山洞。刚到洞口,听见里面有吼吼的声音,看见有四只像灯泡一样发着绿光的眼睛。山木云子吓得赶紧退回来,躲在贾翔身后。老人笑着说:“别怕,可能是两只灰石兽。”说着让两条山狮犬进去,一会儿里面传出打斗声,不到十分钟里面安静下来。老人说:“进去吧,结束了。”
贾翔拉着山木云子,山木云子挽着她妈的胳膊,紧跟在老人身后。见两条山狮犬守在两只血肉模糊的野兽身边。老人用脚踢了踢,然后让四条山狮犬去洞口了。老人告诉贾翔说:“这种野兽就叫灰石兽。”贾翔看见灰石兽像地球上的老虎,只是身上的毛是灰色的。老人继续说:“它的肉强筋健骨,活血通络,今晚我们就炖灰石兽肉吃。”
山木云子从旅行袋里拿出电炉,插上高能电池,正在帮她大炖灰石兽肉。贾翔帮着婆婆安排休息的地方,一边看这个山洞。山洞并不深,也就七八米。在洞里还有一个小水池,一股水从一块石头下流出来,又从另一块石头下流走。炖肉的香味从电炉上的锅里飘出来,山木云子装着生气的样子说:“这香味才不好呢,让我肚子饿的难受。”
“云子说的没错,让我的肚子也饿的难受。”老人哈哈地笑着说。
婆婆看了老人一眼说:“你们爷俩真没出息,谁不饿呢,看贾翔就不像你俩。”其实贾翔肚子也饿了,但贾翔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锅里的肉炖好了,老人把电炉关掉,婆婆用勺子给每人捞了一碗肉,又从袋子里拿出些食物,大家正在用餐。突然听见洞外有打斗的声音,贾翔撂下碗要出去,老人说:“贾翔吃饭,吃了饭早点休息,不用管它们。”贾翔刚抬起身子又坐下端起他的碗,接着吃饭。
他们吃完饭,外面的打斗声也消失了。贾翔也没有问老人外面是怎么回事,和山木云子说笑一会儿,就躺下睡觉了。今天都很累,大家躺下一会儿就睡着了。贾翔挨着老人,山木云子跟她母亲睡在一起。刚睡着,贾翔开始做梦:
山木卡拉老人研制一种宇宙飞碟,贾翔给老人建议,利用宇宙飓风去探索深空星球。老人让贾翔去完成这项实验。
贾翔驾驶飞碟走的那天,山木卡拉老人一家来送他,山木云子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是那么的好看。贾翔在飞碟上自信地向他们挥挥手,按下飞碟启动按钮,飞碟喷出橘红色的火焰。按山木卡拉老人的计算,飞碟一到太空,正好宇宙飓风过来,把飞碟推送到太阳系,飞碟脱离宇宙飓风。然后贾翔驾驶着飞碟飞往地球,来到太平洋的密克罗尼西亚岛国际火星探索基地。在欢迎的人群里看见了黎敏,他站在黎敏面前光是笑就是说不出话,泪水像泉水一样从眼里涌了出来。黎敏看见他伸出手笑着说:“贾翔对不起,我以为你……。”说着眼里滚出一串泪珠。黎敏身边有一位男人,手里拉着一个小男孩,向他伸出手说:“贾翔先生你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黎敏的丈夫”。拉过身边的小男孩说:“快叫叔叔。”
贾翔尴尬地握着黎敏丈夫的手说:“祝你们幸福,我过一阵子就走。”说完,抿着嘴走开了。然后驾驶着飞碟又飞回了绿圆,一走下飞碟,抓住来迎接他的山木云子的手说:“我要娶你,我要和你结婚。”
老人被贾翔的喊叫惊醒了,叫着贾翔说:“贾翔你做梦了,说什么呢?”
贾翔支支吾吾应付过老人,再也没有睡着。洞口刚有亮光,他起来去了洞外,看见洞外躺着几只被咬死的灰石兽。扭头看见山木云子站在他身边,问山木云子说:“这么早就起来了?”
山木云子笑着看着贾翔说:“你昨天晚上,做梦醒了就没有睡吧?你在梦里说,我要娶你,我要和你结婚。你要娶谁,和谁结婚?”
这时老人从洞里出来,笑着说:“贾翔你翻来覆去,一晚没睡觉吧?”
贾翔被山木卡拉老人问的脸红的像鸡冠子似的。老人笑着说:“云子去帮你妈准备饭去。”山木云子在贾翔脸上亲一口走了。
老人见女儿走后,笑着问贾翔说:“你在地球上有妻小吗?”老人停了停接着说:“就是有你也回不去,对吧?”
贾翔正重地说:“我还没有结婚呢,本想这次探索火星回去结婚,谁知道就被宇宙飓风刮到这里来了。你说的对,地球上的人还以为我死了呢。”贾翔笑了笑接着说:“叔,今天我正式向你和婶子求婚,请你同意你的女儿山木云子嫁给我,我会守护她一辈子。”
老人拍拍贾翔的背说:“好吧,我跟云子妈商量商量在答复你。走吃饭去,吃了饭去看那块响石。”
老人还是在前面带路,贾翔在后面押阵。沿着响石沟里的小溪,骑着山狮犬一路上说说笑笑。响石呜隆的声音越来越大,老人指着高坡上一块石头说:“你们看就是那块石头。”
从远处看,响石像一头坐着的巨熊。他们来到跟前,看见响石满身都是洞,贾翔用手伸进洞里摸了摸,洞是弯曲的。贾翔围着响石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看出响石上的洞发出呜隆声音的诀窍。山木云子跟着贾翔转了几圈,也觉着响石上的洞能发出呜隆的声音很奇怪。两位老人站在边上,山木卡拉老人笑着说:“你们看出什么来了吗?我曾经研究过这块响石,它不是天然的,是有人放这里的,石头上这些洞也是有人专门挖鑿出来的。响石下是一个暗道,响石是暗道的门。设计建造这块响石的人,肯定是位非常聪明的人。”
贾翔听了老人的介绍,又围着响石转了一圈,自言自语地说:“这是人为的,还是暗道的门,太不可思议了。”
老人看出他们三个怀疑他刚才说的话,笑着把他们叫过来。然后老人让他们看着,把手伸进一个洞里,刚把手拿出来,响石慢慢地移开了,露出暗道口,呜隆的声音也停止了。老人神秘地说:“从暗道过去,你们还会大吃一惊,贾翔你带一条山狮犬在前面。”
贾翔遵照老人的话,带一条山狮犬钻进暗道。山木云子跟在贾翔身后,接着是海蓝花美婆婆,老人最后下来,在洞壁上摸了摸,响石把暗道口盖上了。走好长时间,才走到暗道的尽头,从几十层台阶上去是个门,但贾翔看着却打不开。还是老人从后面过来,在洞壁上摸了摸,门呜隆就开了。
他们从暗道里出来,惊讶地发现这是一间书房,暗道的门就在书架后面,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一把雕刻精致的椅子在桌子后面。走出书房往右拐是一间卧室,卧室里放着一张双人床,靠墙放着一张方桌,一边放着一把椅子,桌上放着一盏罩灯和一套茶具。书房的左边也是一间卧室,放着一个单人床。书房的前面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冲门靠墙放着条几和方桌,方桌一边放着一把太师椅,大厅的两边放着两排椅子。条几的上方墙上挂着一幅寿字中堂,中堂两边是一幅字联,字联上写着:
浪再高无寿终是低
年再长无德难服众
大家正在转着看呢,老人看着他手上的电脑说:“机器人进了响石沟,人还不少呢,但它们能找到这里”老人摇摇头说:“还得等它们会生孩子的时候。”
听了老人的话,山木云子笑的两手搂着肚子弯着腰。婆婆一边笑一边说:“你的话说的别太过了。”
“这么多天你们跟着我紧紧张张地跑,也该放松放松了。”老人笑着看看婆婆,接着说:“这是个古村落,你们可以放心出去看看。这好像是一家读书富贵人家的宅子,我们就住这里了,过一段时间在考虑往哪里去。”
贾翔问老人说:“叔,你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古村落呢?”
“你们想听吗?想听都坐下。”老人见都坐下了,笑了笑说:“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带着两条山狮犬来到响石沟,为研究那块响石,我在响石沟住了十几天。所以在响石沟那天晚上,山狮犬在洞外和灰石兽打斗,我没让贾翔出去,因为我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我围着响石可比你们转的圈子多,想弄清楚响石上的洞为什么能发出声音,我把响石上的洞摸了一个遍,才找到暗道的机关。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是机关,几次摸着都没有拿它当回事,后来我试着搬了搬,没有动。我又试着拧了拧,这才发现响石下的暗道。我带着山狮犬小心翼翼进了暗道,手触摸到洞壁上一个暗藏的机关,响石轰隆就关上了。我又用手触摸一下,响石又移开了,知道我当时有多兴奋。我把响石关上,沿着暗道来到这个古村落。我对古村落的街道、房屋进行了考察,这是一个一千多年前的村落。可能是古人为躲避战乱来到这里,后来外面发展好了,村里人逐渐都搬出去了,这里成了空村落。我从暗道又回到响石沟,对响石上的洞进行考察,得出一个结论,石上这些洞是暗道的换气孔。”
贾翔和山木云子听老人讲完,两人出了宅子,在街道上一边走一边数村里的宅院,一共有二百多处,有的房子已经倒塌,没有倒塌的房子也成危房。他俩又去村外,荒芜的农田上长满杂草。果树林里结着果子,也无人采摘。山边坟墓前的墓碑,仍然为地下的主人守候在那里。
天快黑他俩才回来,院子屋里都打扫的干干净净。老人看见他俩,把他俩叫到客厅里,海蓝花美婆婆也在。老人说:“贾翔,刚才你俩出去,我和云子妈商量了商量,我们愿意让云子嫁给你,这两天在这里安顿下来,就给你俩办喜事。”
山木云子听父亲说,给她和贾翔办喜事,激动地磕磕巴巴地说:“你们说吧,我,我去屋里了。”
贾翔太激动了,他清了清嗓子说:“大、妈。”他还没有和山木云子结婚,就开始叫两位老人‘大、妈’了。他又清了清嗓子“大、妈,我虽然是从外星来的,但我也是人类。我们地球上也讲爱、讲孝。我是真心爱着云子,会一生一世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她,保护她。我在这个星球上也没有亲人,你们就是我最亲的人,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孝敬二老。”贾翔一边说着举起右手说:“我向天发誓,如果我变了心,不爱云子,不孝敬二老,必遭天谴。”
山木云子说去屋里,其实就在客厅的门后面,听见贾翔发这么重的誓,从门后跑出来。用她纤细的嫩手,把贾翔举起的右手摁下去说:“发这么毒的誓干什么,我相信你。”两位老人也赶紧说:“不用发誓,不用发誓,我们相信你。”
见山木云子又要走,老人说:“云子你别走,坐下一起商量商量你俩的婚礼。”山木云子这才搬一把椅子,坐在她妈身边。老人脸上一直笑着,这会儿还是笑着说:“贾翔,你们地球上是怎么举办婚礼的?我们这里举办婚礼很简单。”
贾翔赶紧说:“大,就按这里的风俗办吧,其实婚礼越简单越好。我们地球上结婚前都办一个手续,证明两人是合法夫妻。”
老人点点头说:“绿圆结婚前也要办一个手续,叫结婚协议。协议里写明婚前女方和男方各拥有的财产,还要写上双方是自愿相爱,互相忠于对方。然后男女双方签上自己的名字,政府公证盖上印章。我们现在正在逃亡中,也无法让政府公证。我看这样吧:你俩写个结婚协议,我和花美给你俩公证一下。”老人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几口水接着说:“我们绿圆举办婚礼,就是把双方亲友叫一起,两个新人给亲友满一杯酒,大家一起相互认识一下,知道两人已经结婚,婚礼就算完成。”老人又喝几口水,看着他俩说:“我想你俩的婚礼,咱这么办:明天你俩写好结婚协议,我和花美给公证了,后天给你俩举办婚礼。咱们现在处的环境,也不允许把亲友们请来聚聚。但婚礼程序不能少,我们也摆上一桌酒席,每人在婚宴上讲一个故事,热热闹闹把婚礼给你俩办了。你们看行不行?”
婆婆笑着说:“你也真能想,我看挺好的。”贾翔和山木云子也说挺好。
两人的婚事商定好了,婆婆和山木云子才去做晚饭。吃过饭,山木云子在书房左边卧室睡觉,贾翔去了厢房。出去客厅,院子的左边是三间厢房,一明两暗。两个暗间,一个是卧室,里面放着一张双人床,还有一张小木桌,两把椅子。另一间是书房,有书桌、椅子,靠墙是个书架。贾翔在厢房卧室睡下,一宿也没有睡着,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但第二天起来,他一点睏意也没有。
吃过早饭,山木云子跟着贾翔过来,两人在书房里写他们的结婚协议,斟酌半天才把协议写好,协议上是这样写的:
男:贾翔。女:山木云子。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
我们婚前已经创造了我们共同的财产“爱”
爱是一颗种子
已经种在我们的心田
它会长成一棵大树
结满美好幸福快乐的果实
爱是我们的双翼
驾着美好幸福快乐飞翔
飞过沧桑的岁月
让我们的银发为我们作证
我们的爱是忠诚的
两人把结婚协议写好,来到正房。见两位老人正在收拾屋子,云子把两份结婚协议给她父亲。老人接过协议,给婆婆一份。看了看笑着说:“写的不错,你看呢?”婆婆看着女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两位老人在结婚协议公证两字后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下午,两位老人为给女儿和贾翔置办婚礼,去村落外的田野里和山坡上,采回好多山野菜,还抓了一只山兔鼠,这是绿圆这个星球上的一种小动物,就像地球上的兔子一样大。还捡回十几个山鸡蛋。第二天,一桌丰盛的婚宴摆在正房的客厅里。山木云子和贾翔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来到婚宴前,先给两位老人行了一个鞠躬礼。老人高兴地说:“都坐下吧,今天唯一不尽人意的是没有酒,我们就以水代酒吧。来先干三杯,接下来你们两位新人,看谁先来讲故事。”说着老人端起面前的杯子,把杯子里的水喝干了。
贾翔端起杯子说:“今天是我和云子的大喜之日,两位老人为我俩的婚事操了不少的心,我和云子首先表示感谢,并祝愿两位老人健康长寿。”说完,也把杯里的水喝干了。
水过三巡,贾翔说:“我先给大家讲一个我们地球上的故事。”贾翔看看山木云子笑了笑说:“这个故事叫‘精忠报国’。地球上的中国,在宋朝时代,金军总是侵略宋朝的疆土。有一位大英雄叫岳飞,为国家民族,他决定离家从军。在离家走前,他的母亲在他的背上刺下‘精忠报国’四个字。岳飞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在战场上身先士卒,英勇御敌。正在打败金军,收复失地之时。朝廷里有一个奸臣叫秦桧,在皇帝面前进谗言诬告岳飞,皇帝用十二道金牌,从战场上召回岳飞,把岳飞杀害了,从此宋朝走向灭亡。岳飞的事,虽然发生在宋朝,但他的爱国精神,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爱国志士。”
贾翔讲完,山木卡拉老人说:“我们绿圆没有国家,绿圆原来是五个家族,后来我的祖先统一了绿圆。我对国家这个概念不大懂,但我懂得岳飞这种精神是值得赞扬的。云子该你讲了。”
山木云子清了清嗓子说:“我讲一个绿圆上家喻户晓的的爱情故事,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的祖先争取统一绿圆时代:风翔家族有位姑娘长的像天仙一样漂亮,爱上了石翠家族的一位王子。两人虽然是两个家族,却经常在一个小河边见面。这位王子长的很帅,而且很聪明。他非常赞成我的祖先提出的统一绿圆的主张,但他的家族却反对统一绿圆。他为统一绿圆不懈地到处游说、宣讲、抗争。他家族的统治者,把他关进监狱,用尽酷刑,可是谁也改变不了他统一绿圆的信念。后来石翠家族的统治者,要处死他。风翔家族的姑娘知道了,组织了些人,到王子行刑那天劫了法场,救出了她心爱的王子。可是姑娘负了重伤,死在王子的怀里。后来我的祖先统一了绿圆,王子在统一的绿圆当上了议员,又是一个大城市的市长,但他单身度过一生,因为他爱着那位姑娘。”
婆婆说:“你们都讲的这么叫人心酸,还是我给你们讲一个吧:从前山木家族里有一个大户人家,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后来他们在街上捡回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洗完澡换上衣服,却是一位漂亮的仙女。这户人家的大人,就让小女孩和他们的儿子一块上学,一块玩耍。小男孩淘气不爱学习,两人渐渐长大,产生了爱情。可是小女孩告诉小男孩,你要是真想娶我,必须考上山木大学,否则你就跟别的姑娘结婚吧。从此小男孩发奋学习,学习睏了用凉水冲冲头,再不行就用火烫自己。结果两人都考上了山木大学,大学毕业后,两人结了婚。你们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是云子的爷爷奶奶。”
贾翔听了这个故事,看了看山木云子说:“我和云子也会像爷爷奶奶一样相爱。”
老人笑着说:“还是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准让你们笑。最近绿圆上发生一件事,一位漂亮的姑娘谁追她,她都嫌人家不是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行。后来她看上一位非常有气质的年轻小伙子,一开始,小伙子对姑娘发出的爱情信号并没有在意,姑娘虽然很生气,但姑娘对小伙子追的更紧了。一年以后,姑娘和小伙子结了婚。晚上他俩进入洞房睡觉时,小伙子一脱衣服,姑娘才发现小伙子是个机器人。”
老人一讲完,贾翔笑的搂着肚子只管嚷受不了。山木云子把吃在嘴里的饭喷了出来,靠在贾翔身上还嚷着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海蓝花美婆婆笑的岔了气,又憋不住笑,又不敢笑,一笑岔气的地方就疼。
婚礼后,山木云子搬进贾翔住的厢房。每天上午老人叫贾翔和他一起搞科研,他们研究的课题是宇宙暗能量的收储和利用,还有航天飞行器。
机器人快一个月没有来打扰他们。有天下午,老人和贾翔去古村落外的山坡上,看见一只山兔鼠。贾翔用一块石头投过去,山兔鼠跑的快,没有砸着。他俩跟着山兔鼠眼看着钻进一座坟墓。坟墓边上有一个洞,足能钻进两个人。贾翔要下去,老人拽住他说:“里面的情况摸不清,如果住着猛兽呢。”
贾翔笑着说:“不会的,要不山兔鼠也不会钻进去。”
“还是小心点好,里面黑乎乎的。明天我俩带两条山狮犬来,下去考察一下这座古墓。”老人看看贾翔接着说:“走吧,别可惜那么一只山兔鼠,这里的山兔鼠多着呢,什么时候也能抓它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