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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车祸

星际奇魂 鹿石 2207 2024-07-11 10:44

  贾翔听山木云子刚才的话,有些生他的气。他笑笑说:

  我本想去看看黎敏的家,也想看看黎敏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因此我看着黎敏上了飞机,我的魂就先回到了中国上海,来到上海的虹桥机场。机场的候机厅坐满了乘客,黎敏乘坐的飞机晚点二十分钟,我的魂来到机场出口,看见来这里接机的人们,好像一个个很悠闲,其实每个人心里像他一样很着急。我不认识黎敏的丈夫杨超,其实杨超带着儿子就在这些人群里。黎敏乘坐的飞机已经降落机场,接机的人群开始向前运动,我更急,我的魂跑到机场上,看见黎敏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小包,从飞机出口顺着下机通道向机场出口走来。

  在机场出口大厅里,黎敏取了托运的箱包,走出机场出口时,有一位男人从黎敏手里接过箱包,黎敏抱起男人身边的男孩亲吻着。我看见,知道那就是黎敏的丈夫和他们的孩子,看着他们三口去停车场里上了杨超开来的车,我的魂跟在他们的车后面。

  杨超开着车刚进市,后面有一辆车向杨超的车撞来。我看见,赶紧用我魂里的宇宙暗能量,轻轻一推要撞上杨超车的那辆车。那辆车受到外力向公路对面驶去,撞倒一位年轻小伙子。杨超从车的后视镜看见后面出了车祸,赶紧把车停在路边,跑了过去。有好多人也围了过来,有人用手机给120打电话,有人用手机给110报警。我也过来了,看见这个场面非常后悔自己刚才还是用力大了点,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我的魂跟着拉着被车撞伤的小伙子的救护车来到医院,经医院医生给伤者检查,身上的筋骨那也没有伤着,只是颅脑伤的比较厉害。抢救室外,围着好多人,有人搀着哭的像泪人一样伤者的妻子。我看着这样的场面,更觉着这次车祸是由于我造成的,我心里非常不安,觉着对不起伤者的家人。伤者从抢救室推出来,医生告诉伤者的家人,伤者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我的魂跟着来到伤者的病房,夜已经静了,伤者的大部分亲友都回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伤者的妹妹和伤者的妻子。我看着伤者的妻子守在伤者的床前,悲伤地叫着伤者的名字。

  当时,我也悲伤起来,想起了绿圆上的你,也在像伤者的妻子一样,守在我的身旁,眼里流着泪正在叫着我的名字。我该回去了,我想,但这里的伤者是因为我的过失造成的,我要救醒伤者才能回绿圆。

  贾翔看了看山木云子接着说:

  第二天,黎敏一家买了些礼品来医院看望伤者,慰问了伤者的家人。我看着很感动,看出黎敏的丈夫是个非常不错的男人,无论是对妻子的爱护,还是他的知识都超过了我。我觉着这次回来地球很值得,知道黎敏过的很幸福,我从心里高兴。就是车祸这件事让我有些揪心,我必须救醒车祸的伤者,这样离开地球我才觉着没有留下任何愧疚。

  医院医生说的植物人,按照贾翔解释,就是魂魄分离。人的体内还留着魄,魂已经出了人体,所以植物人只有呼吸,没有意识,只能等魂归体内,人才能醒来。

  已经是深夜,伤者的妹妹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睡着了,病房里只有伤者和他的妻子,白色的灯光把病房照的雪亮,伤者的妻子满脸是泪,坐在伤者的病床前,用手握着伤者的手,悲伤地说:“小海,你醒醒吧,咱爸妈快撑不住了。我知道你是个孝顺儿子,可是爸妈有个三长两短,你还能算是个孝顺儿子吗。”说到这里,伤者的妻子呜呜地哭起来。哭一会儿,她用毛巾擦擦脸上的泪水,接着说:“小海,你还记着吗,咱们第一次认识,是我在学报上发表一首小诗,你看了这首诗,就拿着一束鲜花莽撞地跑到我们女生宿舍来找我,我们宿舍的女生都笑你,我却高兴地用手接住你送来的鲜花。后来我才知道你也是一位诗歌爱好者,已经在学报上发表好多诗。我还记着你的一首诗写的真好,那首诗的名字叫《前面的曙光》

  在黑夜的路上

  我想有一盏明灯,一把火炬

  那怕只是一只萤火虫

  但它们好像都熄灭了

  我没有因为是黑夜停下我的脚步

  我没有因为寻不到明灯、火炬、萤火虫

  而放弃我的追求

  啊,我看见了前面的曙光

  那是我的坚持,我的追求,我的不放弃

  伤者的妻子流着眼泪朗诵着这首诗,朗诵完她又呜呜地哭起来。她哭一会儿,继续说:“从此我爱上了你,有天夜里,我们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已经过了午夜,我们还在大街上散步。记着当时我搂抱着你的腰,你拥抱着我的肩,我说你看这些路灯把路照的多么的明亮。你却说:‘这还是黑夜,我追求的明亮是东方的曙光,它能照亮我们这个世界。’这是多么宏大的梦想啊。可是你现在躺在这里怎么实现你的宏大梦想呢,快醒来吧,亲爱的。”她说到这里又一次呜呜地哭起来。她哭一会儿,又接着说:“小海,我知道你能听见我的话,你在跟我开玩笑是吧,我记着有一次你去BJ参加一个诗歌研讨会回来,你进门一句话也不说。我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话,我摸摸你的头你也不发烧,我给你倒一杯水端来你也不理我,站起来进了卧室,我跟着你走进卧室,见你趴在卧室的床上,我过去问你发生什么事,你却一翻身抱住我,哈哈哈地笑着把我压在你的身下。你说你太想我了,我当时流下了幸福的眼泪。你现在是不是还在跟我开玩笑,哄骗我,吓唬我。”伤者的妻子又悲伤地呜呜哭了起来。

  我听着伤者妻子伤痛的叙说,看着伤者妻子悲伤的哭泣,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疼,心想着:我必须救醒伤者,也算对我的过失的补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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