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尘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出发的时候,传来了有人求见的声音。
“是谁?”
“小的也不知道,那人说只有见到大人的时候才能说。”
唐尘挥了挥手,让那人下去。自己则是朝着校场外走去。
不肯说名字,那自然是被通缉了,无非就是赵昭雪,赵希呗。这两人还是要见一下的,毕竟也和他们算是有一些合作关系的。
只是,见到门外的人的时候,唐尘是大吃一惊。
“赵……赵云!?”能让唐尘如此失态的人还真不多,这赵云是其中一个。
“云,见过大人。”赵云向唐尘行了一礼。
唐尘大脑宕机一秒,随即伸手将赵云扶了起来。“呃……”不对啊!赵云和我之前没见过面啊,为什么我叫出他的名字他一点都不惊讶?
顿时,唐尘神色中多了一分警惕和几分期待。
警惕的是,此刻的赵云是某个玩家或者觉醒者。期待的是,赵云,他回来了!
“家师说大人乃当世英杰,令我前来助大人一臂之力。”赵云不卑不亢的说着。
唐尘顿时一阵失望,可惜并不是他。不过……有个助手也不错吧。
“不知,尊师乃何人?”
“家师名讳左慈。”
“噗……”唐尘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
什么鬼?左慈都出来了?这是什么版本的?
大家公认的赵云师傅不是童渊才对么?等等,好像有一个版本的赵云的师傅是左慈来着……
唐尘好像想起一些什么,哎等等,这年龄也不对啊?赵云出生在168年,现在是185年,17岁???你17岁看起来这么成熟的吗?眼前的赵云哪里像是十七岁的少年,明明是将近三十的“中年人”了啊!
在联邦,人均寿命达到120岁左右,三十岁年龄自然算不得大。可是,现在是三国,三国啊!人均寿命只有五六十岁的啊!三十岁等于联邦里年过半百了啊!
顿时,唐尘看向赵云的神色就有点不对劲了。这家伙,到底有什么企图?
带着疑心,唐尘越看越觉得可疑。这赵云,面部线条未免太柔和了一点,而且个子似乎也矮了一点。声音也不对,气息也不对,是别人假扮的?
知道赵云是我兄弟的,应该没有多少了吧。是雷神?还是……
看着惊疑不定的唐尘,赵云带着几分疑惑的问道:“大人有何问题?”
“没事。”唐尘总不能说,我怀疑你不是赵云吧?这样不被当成神经病才怪。
“既然你来投奔我,那么先一起开始训练吧。俯卧撑会吗?”唐尘似乎随意的问道。
“会!”
唐尘满脸黑线,你这是毫不掩饰的意思了啊!你告诉我赵云会俯卧撑???你闹呢?
“那你去吧,我去见一趟赵县令。”
人家都说会了,你还能怎么办?不,你不会!
带着几分郁闷的唐尘离开了校场,他怕自己再呆下去要被气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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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县令,你现在就要对罗平寨动兵?”唐尘还没进门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
赵县令稳坐主位,其余人按照官职大小一一排列。唐尘一个小小的百夫长,自然是最边上、最靠近门口的位置。不过唐尘也无所谓,边上也好,还能看看外面的风景不是?
赵县令不慌不忙的抿了口酒:“具体行动是有常败军新任的百夫长提出的,有异议你们可以去向他咨询。”
“噗……”唐尘一口酒喷了出来:“???”我什么时候提出了什么行动,我怎么不知道啊?
唐尘仿佛陷入了当初那个战乱的都市Ⅱ,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是他干的,搞得他是一脸茫然。现在差不多就是那么个情况。
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了,你妹的,坑我呢!
这是在考验他的忠诚度和统兵能力啊!
如果他是真的投靠赵县令的话,肯定会竭尽全力的攻破山寨,那么自然也能看出他的用兵手段了。好算计啊!
不过唐尘本身就是来混日子的,哪会和赵希他们真刀真枪的干啊?随即起身拱手道:“大人,我以为罗平寨不得不攻,但是现在却不是最合适的时机。”
“哦?说说看理由。”赵县令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神色。
“在下刚接手常败军,军备不足、士气低下、威望也恐难以服众。倘若此刻出兵,恐难做到令行禁止,折损些士卒倒不打紧,唯恐误了大人大事,望大人三思。”唐尘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想清楚再说的表情。
旁边许多人也是连连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这唐尘还是有几分头脑的,没有因为拿到兵权就膨胀,倒是个可塑之才。
如果不是知道常败军士气那么旺盛,赵县令还真有可能被蒙骗过去。此刻,之间赵县令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唐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推脱本县的命令!”
“大人息怒,唐尘的话也不无道理,他毕竟是刚上任,大家对他不服很正常。”旁边一人似乎是赵县令的亲信,众人都不敢说话的时候唯有他敢劝上一劝。
赵县令举起了手,示意那人闭嘴:“唐尘,我想问你,今天常败军校场里喊杀声不断,气势很足,何来士气低下一说?而且你昨天立威,真当本县不知?至于军备更是无稽之谈!你昨天从林乔那里取走两百副盔甲,何来无军备一说!我看你分明是贼人的内应!”
顿时,满座皆惊。所有人都是带着几分憎恶的看着唐尘,唐尘浑然不觉,竟然还有心情喝酒。
“赵县令,如果我真是内应,那当日我面见您的时候为何不直接挟持您。这可比在一群人中间掩饰自己要容易的多。”不等众人回答,唐尘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不用担心我有没有那个能力,
对于我来说轻而易举。就好像街口那三百人根本奈何不了我是一样的。当然,我知道外面那些人不是对付我的,不知道我说的对吗?赵县令。”
“是个聪明人,不过你不知道聪明人都死的比较快吗?”赵县令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所以我才躲在某人的庇护下,也不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