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淮安城外
崇祯帝自然是不会这样做的,他辛辛苦苦打造的大明,他自然不会再让人心涣散,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
时间过的很快,等将士们收拾整顿完,天色就黑了下来,泗洲城内,也是穿出了阵阵肉香,让人止不住的直掉口水。
“将士们!开宴!”
这一回,薛仁贵还是准备被这开宴之事交给刘国栋的,但是刘国栋不同意,随即在刘国栋和王将军等人的推崇下,薛仁贵只好发号施令。
不过就算今天薛仁贵不站出来,只怕他明天也会站出来,毕竟明天对这泗洲城来说很重要,不,不仅仅是泗洲城,对接下来的战事都很重要。
因为明天,这薛仁贵就要整顿三军,开始分配工作,还有规划阵营。
薛仁贵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这几方将士磨合在一起,让他们成为一只纪律严明的部队,以免在接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的战争中,手忙脚乱。
到那时,他们在配合不好,再让这南明战场发生什么变故,那罪过可就大了,不说崇祯帝会不会怪罪。
就光这点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些将士们也会受不了,肯定会拼了命的弥补,要是补不上,他们只好以死谢罪。
就是为了不让这种麻烦发生,薛仁贵才这么急。
“好!”
……
所有将士,一起应答,毫无违和感。
完全就是一只部队,这一点让薛仁贵很满意,那后面的事情就好发展多了。
随后,这泗洲城之内,就只剩下,将士们喝酒吃肉的声音。
另一边,停在南明,只不过,有一点不一样的就是,这支部队在水里。
“郑将军,前面就是淮安地界了。”
在战船之上,一个副将再给郑芝龙的儿子,郑成功汇报着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嗯,知道了,吩咐下去,火炮手先准备好,以防这刘泽清的水军。”
郑成功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看着前方,这海面之上,看着风平浪静,确实如他所说,非常有可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刘泽清的水军就冲出来了。
虽说郑成功在水战之上,有着很高的天赋,也有不少的经验,但这淮安城外,最熟悉这里的,还是刘泽清。
“是,属下这就去吩咐。”
一到了这里,这些将士们都格外严谨,这水站和陆战可不一样,骑马能够非常的灵活,可是在水里,这船可就不像马一样能够驾驭自如。
一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进入敌军的包围圈,在被敌军夹击,到那时候,这要来几门大炮朝着他们一轰。
不仅船要被轰成碎片,就连他们这些在船上的人,也都是要死在这里,成为这些海鱼的饲料,到那时估计一点残章都不会有。
就只有船的骸骨,还有人的尸骨,能后证明,郑成功带着大队水军,来过这里。
当然,这些水军也是只会说的,只是他们长期呆在船长,其实算是让他们上陆地,和那些步兵战斗,这些水军也是当仁不让,不差他们分毫,但要到了水里,这些步兵可就比不上水军他们游刃有余了。
毕竟水军是在步兵的基础上选的,更加的通水性,更加的强壮,更加的能够适应水中的颠簸,在水中的水军,就像是进了水的龙,游刃有余。
“将军,将士们准备好了,只要看到敌军,绝对会第一时间反击。”
少许片刻,郑成功的副将就回到了,郑成功的身边,刚才郑成功交代的事情也都做完了,将士们各个都已经准备好了。
只需要郑成功一声令下,船长的大炮就会发射,让刘泽清的水军,全部覆灭在这里,只要刘泽清的队伍敢来。
“好!好!好!只要天一亮,我们就直冲淮安,那边消息发出去了吗?”
郑成功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属下的便是效率,郑成功还是挺满意的,现在就等着天亮了。
“将军,那边消息应该到了,估计消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属下自然是知道郑成功说的什么消息,算算时间,这消息是昨天发出去的,今天差不多也该收到就信了。
“好,只要父亲那边准备好了,我们明日两面夹击直取淮安。”
郑成功看着远方若影若现的淮安城,一只手伸了出来,对着那虚影握了握,看样子就好像,这淮安城就是他掌中之物一般。
在当时郑芝龙和郑成功收到攻打淮安的消息之后,立马就开始着手准备,两父子还有赵云,彻夜长谈,商量出了一个对策。
原本,这次行动,是有赵云和郑成功牵头,来攻打淮安城,只是到了最后,崇祯帝秘召赵云回京,还吩咐他们不得透露半点风声。
到最后,只好由郑芝龙,还有他的儿子郑成功牵头,来攻打淮安,一方从淮安的后方直入,一方有郑成功带着走水路,正面和刘泽清对抗。
这南明的淮安和其他几个城不一样,这里有不少水军的存在,最主要的是,这淮安城中有火炮,只要郑成功的船队出现,这火炮会被吸引注意力。
当然,郑芝龙这样安排,也算到了自己的儿子郑成功有危险,但他可不是那种把儿子送到夫人手中任人宰割的人。
到那时,只需要郑成功吸引片刻的注意力,最后直接转身就走,和刘泽清迂回,勾引刘泽清派兵。
现在这淮安城内,本来就没有多少兵马了,只要这刘泽清派兵,郑芝龙就带兵杀入,或者直接轰开城门,大破淮安城。
不过想来,这刘泽清能站在这淮安城镇守之位,他也不傻,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情况,不会像刘良佐一样,派大量的兵马出城,但只要刘泽清敢开那个城门。
这刘泽清就必将成为阶下囚,这淮安也会被收回大明。
至于说什么办法,那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毕竟这水战这方面,刘泽清还真不一定是郑氏父子的对手,只要被抓住机会,他就得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