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婚礼
有些记忆总是难以忘怀,记忆深刻.终于,这一天到来了.陶摪和程灵的婚礼日子接近年关,我请了假在家帮忙,原来结婚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做要忙.
结婚前一天,我和陶摪跑到专门买结婚用品的店里,买了好多装饰用的东西.到家的时候,家里来了好多亲戚,我和陶摪忙着布置婚房的事,客人和爸妈商量着结婚迎娶的事.家里一片喜气洋洋,人的心情也很开心.我看到我哥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
我们忙活半天,看着被我们装饰的漂亮的婚房,很是满意.再看看我们,衣服有些微乱,头发上粘着些亮晶晶的碎片,脏兮兮的有丝狼狈.
房间里我打了好多的气球,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房间四周固定着彩色的丝带,从房间的四角居中在正中间,墙上贴着有趣的挂饰.一面墙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我们用粉色的气球围成一个爱心.看着这一切,我回头看着陶摪,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叫做幸福的笑容.
“哥,新婚快乐.”我看着他,陶摪语出惊人,“程超敢欺负你,告诉哥,我收拾他.”他摸着我的头.我们都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不懂事的小孩了.但我们却依然在一起,这就是最好的,最幸福的.
家里的氛围很温馨,我帮着老妈包了红包,还和其他人装着喜糖.我高兴的做着这些,一点也不觉得累.晚上,老妈安排一个堂弟给哥压床.我哥和程灵一再坚持,不想那么复杂,简单就好.陶摪和程灵一起努力,已在工作的地方买了房.领了结婚证,只想办个简单的仪式.
婚礼省去复杂繁琐的习俗,倒也轻松不少.我躺在小房间里,老妈担心我不习惯,临睡前欲言又止的样子.房间里放着一张小床,一个书桌.我笑着安抚她,见老妈放心,我才疲惫的躺下.
睡前我看到程超之前发给我的信息,我那会忙的没空看手机.我刚回程超的信息,没一会程超就打来电话.我和程超聊了几句,临睡前我警告程超明天不准为难我哥,程超笑着不再多说.结束通话没多一会我进入梦乡.
婚礼这天,我被老妈一大早叫醒.我简单吃些东西,随车队去接亲.再去程超家的路上,我给程超发信息,告诉他我们一会就到了.我还给程超发了一个警告的表情,程超回我一个花的表情.车队很快就到程超家了,本来我们两家都离的不远.
我跟在陶摪身后,站在程超家门前.大门紧闭.陶摪上前推了推门.“此路是我开,此宅是我家,要想过此门,留下大红包.”门里传出哄笑声.我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拿给陶摪.在递红包的空隙,我们一群人一起轰壤着挤开大门.
鞭炮声震耳欲聋,我拉过衣服后面的帽子,护着自己.我家其他人把彩礼往里搬.鞭炮声此起彼伏的震着我的耳朵,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双手,细心的捂着我的耳朵.
“干嘛不躲远些.”熟悉的气息和声音,程超出现在我身边,我倒不意外.这里是他家,他总能在众多人里找到我.我转过头,看着他.我笑的很开心.程超笑着看着我,说我是傻瓜.
此刻,我们站在程灵的房间门外,房门依然紧闭.我哥递上几个红包,门依然关着.房间里的人要求我哥唱一首情歌.我哥有些无奈,唱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门开了一条细缝.
“唱的真好听,再来一首.”里面的人为难道.陶摪递上一个红包,里面的收下,依然不肯开门.不知道谁在背后来了一句冲呀.我随着人群往前涌动着.
“注意安全.”“小心.”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跌进他的怀里.我吓得脸色全无,好险.“你吓死我了.”程超一脸怒容,我心虚的不敢看他.房间门被打开,新娘的鞋子找不到了.
程灵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床中间.我被程超拉住,站在一边.程超悄悄在我耳边说:“真想今天是我俩的婚礼.”我微红了脸,不敢回头看程超,我能感觉程超炽热的眼神正看着我.
“新郎官说出十个我姐的优点.”说话的是那天的女孩.我哥笑着说出,女孩点头.闹了好一会,我悄悄的问着身边的程超,“鞋藏在哪里?”程超脸上挂着瘪瘪的笑,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房间里一直热闹着,气氛越来越高涨.我走到我哥身边,在他耳边说:“哥,你把人抱起来,剩下的不管了.”我哥回头看着我,我冲他笑的皎洁.
房间此刻我们这边的人,和她们这边的混在一起,等会肯定有趣.我大喊一声:“陶摪,快动手…你们快掩护…”我哥眼明手快冲上前抱住程灵.“接老婆回家了…”床上的程灵被我哥这一嗓子逗笑.
“你们怎么耍赖.”“鞋子…找鞋子…”场面有些混乱,我的手臂被程超抓住,我生气的回头瞪着他:“放手.”程超一脸无奈,“不是要找鞋子吗,在那里.”程超朝我示意,床头的抽屉.程超护着我顺利拿到鞋.我把鞋子递给我哥,看着我哥小心的给程灵穿上.
“别生气了.我不是告诉你了.”程超从身后趴在我肩上,一脸讨好.其实我也没生他的气,我故意的.身边出现一个不善的来人:“程超,你个叛徒.”说完瞪了一眼程超,气呼呼的走了.
“姑奶奶…”程超摇了摇我,我一时兴起,“哎,乖孙子.”我回头看了一眼程超,笑着跑开.我听着程超你了半天没你个什么名头出来.
我哥在程灵家,敬了改口茶,一个简单的仪式.其他人在一边吃了点心喝着茶休息.随着鞭炮声响起,车缓缓的驶离程灵家.我看着刘阿姨悄悄抹着眼泪,程叔紧紧的盯着车子,我的眼角有些湿润,旁边的司机递给我纸巾,我接过.
我还沉静在回忆里,被鞭炮的声音拉回现实.这一幕幕的像过电影般,在我面前浮现.迎新娘子进门,端洗脸水,吃汤圆.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哥和程灵在给父母奉茶,我静静的站在一边,身边出现熟悉的气息.
程超拉着我的手,“快点嫁给我吧.”程超亲吻了我的手,我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手.家里这边的仪式暂时告一段落,客人陆陆续续的来.宴会订在附近的酒店里.
陶摪和程灵站在酒店门口迎客,我安排来的客人坐在那里,端茶递水.在酒店有个小小的仪式,热闹气氛.我坐在角落,脚痛的都不是自己的.爸妈被主持人请上台,我揉着有些痛的脚和腿.“怎么躲这里了?”我呆住,看着站在面前的程超.他见我的动作,蹲下帮我捏着腿.“好些没?”我轻声嗯了一声.
难得的独处,我们谁都不在说话,程超细心帮我捏着腿.我呆呆的看着程超.“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觉得我很帅.”我被程超逗笑了,我白了他一眼,这人还真自恋.许是我认识程超久了的缘故,我竟没发现,程超其实长得挺帅的.难道是我眼拙,没发现?
“中午别喝酒了,我可不想照顾酒鬼.”我盯着程超,他起身偷亲了我,笑着答应好.
舞台已接近尾声,一会程灵还要换衣服,我交代程超几句,跑去找陶摪他们.酒店的临时包房里,我帮程灵解开身后的带子.陶摪抓着程灵的手.“冷不冷?手那么冰.”“不冷.”程灵轻轻推了陶摪,我低着头.尴尬不已.
“哥,我有事先出去,你帮程灵姐吧.”我找了个机会溜出来.我在程超吃饭的房间看到我爸,见我进来,程超朝我走来.“坐下吃点东西.”程超拉着我的手就往桌边去.
“程超,我一会还有事.你别喝酒.”我轻轻松开程超的手,我今天也算是小主人,怎能坐桌上吃东西.“等会我去找你.”程超紧紧我的手,松开.我点点头.我找了借口把老爸支出来,我担心他寡不敌众喝醉了.
我端着敬酒的托盘,跟着我哥一桌一桌的敬酒.我早就把酒换成矿泉水,怎么和都不会醉,无非就是多跑几次洗手间罢了.宾客们吃完酒席,中午的酒席算是结束.忙碌了一上午,我们坐在椅子上,都不想动.
“想吃什么东西?”面前多出一双手,我接过程超递来的水杯,温度不烫正好.
“我也要喝水.”程灵冲程超嚷嚷,程超白了程灵一眼,“想喝要你老公给你倒去.”
“没良心的.”程灵有些生气的说着,面前多出一杯水,她笑着接过.看着我哥对程灵宠爱有加,也许这就是嫁给爱情吧.
“饿不饿.”我摇摇头,程超拉着我的手.“你吃好了?”程超笑着点点头.“那你有没有喝酒?”我看着程超,程超凑近我:“没有.”我不太相信的看着他.程超吻上我,我脑袋一下就炸了,刷的红了脸.
“没骗你吧.”程超笑的贱兮兮的,身后传来程灵的笑声:“光天化日调戏女生.”我窘的无地自容,踢了程超一脚,不好意思的跑开.我听到身后传来陶摪的警告:“程超,在欺负我妹,看我怎么收拾你.”程灵咯咯的笑着.程超没有说话转身去追我.
一直到晚上,来的客人吃完晚饭,闹着要去闹洞房.我身心疲惫,忙的招呼客人,都没好好吃饭.我跟我妈说出去吃点东西,我妈微微皱着眉头.忙碌了一天,也不想在家做着吃.
“我那么大的人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知道我妈担心什么,程超晚上没事跑来我家,我问他怎么来了,他说作为我的男朋友当然要出席.我无言以对.这会程超和闹房的人一起在房间里作弄新人.
我换好鞋子出门的时候,没有惊动程超.我刚出家门没多远,我的肩膀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回头见是程超,我松了口气.
“那么冷,跑出来干嘛?”程超帮我拉高围巾,拿出我放在口袋的手,帮我暖着手.我静静的看着他:“饿了,去吃宵夜.”程超拉住我,朝他的车子走去.“坐车去,不冷.”我不在僵持,坐在程超的车里.“想吃什么?”程超开着车,问着坐在一边的我.
“清淡一点的.”我看着车外的夜晚,路灯昏暗,树孤单的立在马路边,行色匆匆的路人,偶尔有车从身边经过.冬季的夜,寂静寒冷.
程超把我留在车上,自己下去打包.我看着程超模糊在我的视线里,没多会手里提着吃的回来了.程超最终把车停在新建的地方.那里灯光明亮,别有一番美景.程超邀请我下车.
我看着四周,也许,这里以后会是繁华的街市.“坐吧,邀请你看Z市夜景.”程超坐在路边的花坛边,我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了?程超四周看了看,“等会.”拉着我往前走去.
找到一个像是站台的地方,那里有座位.他坐下后摸了摸座位,“有点冰…坐这里.”说着拍着他的大腿.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磨蹭什么,这里没人.”我被程超拉着强行坐在他腿上.别说比冰冷的椅子舒服很多.我背着程超,偷偷的笑了.
程超从身后拥着我,帮我端着饭盒.我小心翼翼的吃着,这顿宵夜是我吃的最食不知味的饭了.我紧张,尴尬,拘谨.“我重不重?”我轻轻挪了挪,程超把我往他怀里揽了揽.“不重…”我听到身后的程超呲了一声.
程超从身后抱紧我,我浑身僵硬.“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我不敢轻举妄动,程超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我有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饭盒放在一边,程超的手圈在我腰上.我有些不自在,挣脱开程超.
程超拉住我,一把拥我入怀.“梵梵,我爱你.”程超紧紧的抱着我,这一刻我震惊了.“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程超和我四目相望,唇上传来程超的气息,程超气息不稳的看着我:“梵梵,你真让我着迷,无法自拔.”程超紧紧把我抱在怀里.
我听过最动听的情话,莫过于此刻了.让此刻的路灯代表天上的星星,见证这美好的一刻.仅对你一人动心,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