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姜山弧王城冰寒学院心塔智慧十二层,智慧老人:“韩国的韩国。”
守鬼:“又是太极,烦死人了。”
智慧老人:“守鬼,你的名字是不是应该换一下了,真的难听。”
守鬼:“这有什么办法,我本来就是妖怪,娶不起好名字。”
智慧老人:“我给你娶个名字吧,叫中听如河。”
守鬼:“中听如河,好难记的名字,短一点,两个字就行了。”
智慧老人:“如河,如者逝斯,河者逝惘。”
守鬼:“如河,这个名字还行,我有新名字了。”
智慧老人:“名了,就不用改了,这个名字,会随着你长大,一定要牢记。”
守鬼:“会的,嗯,老头子,开题吧。”
智慧老人:“韩国的韩国。”
如河:“又是这道题,就不能换一道吗。”
智慧老人:“题目有两种,一种是靠听的,一种是靠想的。”
如河:“我要听的。”
智慧老人:“听的也行,听好了…”
智慧老人细言,梢烟过院,雾散云开,如河进入会展,大乔和瑞良本是一对,如河:“一对七。”
大乔:“才不是,是一对八。”
大乔嫁到了石远家,瑞良追到了那里,大乔:“瑞良你,走吧,我不喜欢你。”
瑞良:“大乔,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说好要一起的,偏偏要私奔的时候,嫁给了矮个娄筐的石召子。”
大乔:“瑞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石召子再丑,也是大户人家,你走吧。”
瑞良:“算我瞎了狗眼,居然看错了你,你居然也是一个贪图富贵的贱女人,哼。”
大乔流着泪,看着瑞良的离开,踩进了门,石远床上:“大乔,我会对你好的。”
醉熏熏的盖上被子,大乔一动不动,金色的阳光,照进窗门,大乔穿上素衣,整理梳妆,石远:“娘子,你现在是我的娘子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大乔:“不必了,相公。”
瑞良,拉着哈巴狗,离开了门钱巷,遇到大乔的叔公,叔公:“是瑞良呀,你这是去哪里呀。”
瑞良:“离开这个不愉快的地方。”
叔公:“一定是在生大乔的气吧。”
瑞良:“谁说的,我才不生气呢。”
叔公:“大乔,也是为了你好,大乔自小家里穷,你家里也不宽裕,找个靠山,娶了吧。”
瑞良:“为什么,上天总是要捉弄,那些有情人呢,说什么天长地久,情深四海,还不都是骗人的。”
叔公:“你年纪还小,世上有情人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有些只是眼缘,有些只是心叵,你又何必自寻苦脑呢。”
瑞良:“我和大乔,从小一起长大,她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她不喜欢什么,我就不喜欢什么,叔公你说,这算不算容悔。”
叔公:“容悔,亏你想的出来,你对大乔的一往情深,叔公都看在眼里,大乔呀,是在给你铺路呢。”
瑞良:“我堂堂七尺男儿,何愁无容身处,要她为我铺路。”
叔公四笑,一笑微微侧脸,二笑笨头笨脑,三笑气不吭声,四笑美色佳人,瑞良跟着笑:“叔公,有什么好笑。”
叔公:“笑你个傻孩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瑞良:“大乔都嫁人了,不幸福。”
叔公:“那石远家的石远,是个苦病人,活不过二十四,大乔心善,嫁到石远家,给他留个后,以后呀,她可就是石远家的少主子了,你呀,小子,你就等着捞油水吧。”
瑞良:“我可不是那种缺德的人,不稀罕金银珠宝。”
叔公:“叔公都知道,早些回家去吧,不要让家里人担心。”
瑞良:“呐,叔公,你可要答应我啊,给我找一个像大乔一样的女子。”
叔公:“还大乔呢,真想大笑,知道了。”
瑞良:“回家吧,叔公,一起走。”
两人有说有笑,门钱巷子里,遇到了十三店铺的王心语,王心语打招呼:“哟,哪阵风,把毕师叔给吹来了。”
毕王公:“是心语呀,这是要去洗衣裳。”
心语:“嗯,你看,都三天没洗了,堆积成山了。”
毕王公:“呵,我来帮你吧。”
心语:“唉呀,叔公,不要啊。”
毕王公:“怕什么呀,我的好师妹。”
心语笑:“有人看着呢。”
瑞良:“啊,我什么也没看见,叔公,我走了。”
毕王公:“唉,记得替我向你娘问声好。”
瑞良:“还是叔公,才高八斗,色胆包天,佩服,佩服,我走了。”
毕王公:“唉,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
王心语:“走吧,还客气个啥子哟。”
毕王公搂着心语:“走,洗衣去。”
河边清池,莲叶摆舞,毕王公跳进水里,摸着莲子:“哈,心语,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和二十岁一样,要不,一起下来洗洗。”
溅起水,洒脸上,心语羞去:“你自己洗吧,一把年纪了,还是没正经。”
毕王公:“哎呀,扭腰了,救命……”
心语失色:“你不要吓我,哎,王公,臭男人,你倒是出来呀。”
过了许久,不见出水,心语褪去衣裳,跳入水里,摸了一身泥,出水救起王公,压着人工呼吸,口接着口,毕王公睁开眼睛,闭上眼睛,抱住心语,心语:“哎呀,你没死啊,去死吧。”
脚踩肚子,毕王公吐出水注:“舒服。”
拎着衣盆,扭腰懒散,毕王公躺着看秋月,羡慕旁人,花树丛里,风吹草动,石召子二十四岁那年过世,留下孤苦伶仃的大乔和那个学会走路的五岁胖小孩,坐上了石六家少奶奶,管理着店辅二里地,家训闻道,日积月累,静心养性,助民为乐,守己自身,康良自俭,平出富门,胖小孩琅琅上口,瑞良门外青梅,大乔见:“瑞…你怎么来了。”
瑞良:“我来买米。”
大乔:“阿福,多给他一点。”
瑞良:“谢少奶奶。”
大乔:“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
瑞良:“不敢,少奶奶自重。”
门栏小巷后的角色嘲笑,小道石远家的长孙母,闻之:“恕斥,淫妇。”
大乔回家,长孙母一脸鄙视,饭桌上叫嚣:“大乔,今天遇到谁了。”
大乔:“没遇到谁呀。”
长孙母:“可是那门钱巷的瑞良。”
大乔:“不瞒母亲,多给了他一些米。”
长孙母:“好啊,来我家不过五,居然做出这等败坏人丑之事,坏我家规,说吧,家规四百八十道,受何等处罚。”
大乔:“家规三百零二十九,出售货物,不按价码,自当有克扣之嫌,按情节轻重,食禄减半,杖板二十。”
长孙母:“既然知道家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罚你柴房思过五天,不得尽食,杖板四十,你可有议异。”
大乔低泣:“请长孙母责罚。”
饭没吃完,仆人被捡着板凳,杖板起来,大乔咬牙,板板重板,拉进柴房,任凭胖小孩哭闹,隔窗两望,毕王公得之,写好休书,交由仆女路之,路之交由大乔,大乔更是哭无由衷,五日后,出房,交到长孙母手上,长孙母:“哟,还长脾气了,我也送你休书一封。”
大乔收拾行囊,拉着小孩,长孙母:“慢着,小孩给我留下。”
大乔:“长孙母,这可是我的骨肉啊。”
长孙母:“这是我石六家的血脉,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带他走。”
大乔拉着手,赶出了府门,毕王公驾着马:“上马。”
大乔:“叔公,去哪里。”
毕王公:“回家。”
贫寒的家里,多了些人气,瑞良急忙赶了过来,气喘吁吁:“大乔,你回来了。”
大乔抱住瑞良:“后悔死了。”
瑞良:“别怕,有我嗯,大不了,我娶二房。”
毕王公:“真别想到,那石远家,这么忘恩负义,回头我叫人,找他们评理去。”
大乔的母亲大美女:“王公呀,我看还是算了吧,大乔在他家也是寡妇,那些容华富贵呀,咱们呀,不稀罕了。”
王公:“唉,我的美梦泡空了,回家吃素去了。”
大美女:“大乔呀,回家后呀,好好的务农,争取给俺们村长留个好印象,不至于让人瞧不起。”
大乔:“知道了,瑞良,你愿意娶我吗。”
瑞良:“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
大乔:“现在还是这么一如往常吗。”
瑞良:“我回家准备,一定把你接回家。”
大乔:“我等你。”
瑞良:“好嘞。”
瑞良回到家,向母亲说了实情,还有妻子,瑞良的妻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善良的人,没有反对瑞良的主见,还主动做起说服母亲的工作,终于在瑞良妻子的努力下,接回了大乔,做了二房,喝酒的当晚,石远家里来了人:“少奶奶,长孙母病危。”
大乔摔碎了酒杯,奔向石远道,床上的长孙母奄奄一息:“大乔呀,回来吧,生意呀,不能没有你。”
大乔忧思白发生,免强答应,可怜瑞良空守洞房,酒席散场,大乔进门:“瑞良,我不能嫁给你了。”
瑞良:“为什么呀。”
大乔:“石远家的长孙母死在了,面前。”
瑞良:“什么,死了,我大喜的日子里,她居然死了,这分明是找我的茬,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大乔:“她要我替她管理好石家商铺。”
瑞良:“你答应了。”
大乔低语:“嗯。”
瑞良无语,妻子走了过来:“瑞良呀,放她回家吧,就当我们帮她圆了个场。”
大乔跪拜母亲,离去,石远家商铺远近闻名,皆由大乔一人打理,功劳很大,家中牌名大大姐,刻守家规祖训,至死不渝,智慧老人打段了故事:“如河,看明白了吗。”
如河:“没看懂。”
智慧老人:“这是你今天的作业,毕王公家在何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