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冰茶冷了一夜,一鼎神钟响两声,第一声接二连三,第二声朝三暮四,王孙说:“冯霖,乍一眼看去美丽的风景。”
冯霖说:“是啊,还有良禽。”
王孙说:“像没有长成的翅膀飞不高。”
冯霖说:“心里总是徘徊。”
王孙说:“瞧,那里有一件晾着的白蛾。”
冯霖说:“想象天空乌云,躲起来的透明。”
王孙说:“只算下两次了。”
冯霖说:“你敲还是我敲。”
王孙说:“我们剪刀石头布。”
两人划起了拳,王孙剪刀落败,冯霖说:“呵呵,我当仁不让了啊。”
王孙示意的恭维,冯霖拾起了梨木敲打了第一声和第二声,第一声轻吟的,第二声沉重的,王孙说:“冯霖我喜欢第一声,没有多余的故虑。”
冯霖说:“可我喜欢沉重的稳定。”
王孙说:“你在说我吗?”
冯霖说:“只是时间过的太快,没能捉住点缀。”
王孙说:“你是说烟火吗?”
冯霖说:“你想看烟火。”
王孙说:“不想。”
冯霖说:“那你为什么说烟火。”
王孙说:“看你目光如火,心有所想。”
冯霖说:“好吧,是有一点冲动。”
王孙说:“冲动是魔鬼哦。”
冯霖说:“你才魔鬼呢,那是声誉鹊起的憧憬。”
王孙说:“可以理解。”
冯霖说:“理解就不必了,一知半解的胡思乱想。”
王孙说:“东皇钟我们敲了,现在只剩下青铜印了。”
冯霖说:“还不去找。”
王孙带着冲动的心情说:“好的。”
马良说:“等一下啊,我还没敲呢。”
冯霖说:“算了,你也来试试,看你有什么感想。”
马良说:“嘿嘿,一回声二回数,我也来。”
说完,马良拿起了梨木敲了第一声,第二声,第一声雍容,第二声华贵,王孙说:“马良你敲的是什么呀,又不是乐器,非要搞出动静,怕人家听不懂似的。”
马良说:“嘿嘿,显摆一下吗。”
冯霖说:“我倒觉得略有书法家的浑劲和刚毅。”
马良说:“这么复杂的字你也能说的出来。”
冯霖说:“看来我对乐器过敏。”
马良说:“东皇钟是上古的妙音,万母而妙,妙地而生,听过的人能超脱心灵。”
王孙说:“我怎么考量着自己好像没有音乐细胞。”
冯霖说:“因为你还是婴儿。”
马良说:“知音难求啊。”
冯霖说:“俗。”
王孙说;“对对对,熟。”
冯霖说:“落地的西瓜越滚越远。”
马良说:“我有这么深奥吗。”
王孙说:“你当然没有啦。”
冯霖说:“这需要很高的语言水准。”
马良说:“我敲的还是很中间的呀。”
王孙说:“思想不正。”
冯霖说:“身心健康。”
马良说:“算了,算了,我又说不过你们。”
王孙说:“快拿笔出来,画辆马车出来。”
马良说:“画马车干什么呀。”
王孙说:“唉呀,叫你画你就画,那么多费话。”
马良拿出了笔,画了四匹马的小轿车说:“这辆可以吧。”
王孙说:“凑合。”
冯霖说:“不行,要五匹马的。”
马良说:“还差一马南骓。”
冯霖说:“五匹马,千金求吗。”
马良说:“要不要给这匹马穿件衣服。”
冯霖说:“那倒不必了,在头上画只天眼,会飞的那就更好了。”
马良说:“好的。”
说完,拿出了画笔,给南骓加了第三只眼和一双翅膀,王孙说:“等一下,差一点。”
马良说:“又怎么了。”
王孙说:“没有尾巴。”
马良说:“好主意。”
三人坐上了马车,寻找青铜印的印象。
桃花岛的印象多了一丝细雨,小河里的细雨哗哗作响,王孙说:“凑合着用吧。”
冯霖说:“王孙,又有什么歪脑筋了。”
王孙说:“我画了一朵乌云。”
马良抢过画笔说:“叫你别乱动,你要是画道闪电,这里就开挂了。”
王孙说:“没有了,只是想家了。”
冯霖说:“心情有一点乎。”
王孙说:“忘了收拾。”
马良说:“这里感觉还行吧。”
冯霖说:“地杰人灵。”
王孙说:“偏安一隅。”
马良说:“唉,对了,青铜印在地图的哪个方向。”
冯霖说:“这里可能会遇到台风。”
马良说:“知道了。”
说完,进入了台风区,王孙说:“小心一点呀,这里可不是风眼。”
马良说:“开挂呢,坐稳了啊。”
冯霖左右摇摆着,地图飞出了马车,冯霖大喊:“地图,地图飞走了。”
说完,马良画出了收风衣,穿上了收风衣奔向地图,地图携带着粘土回到了马车上说:“拿稳一点呀,坐稳了啊,我可要加足马力了。”
王孙说:“来吧,让台风更猛烈些。”
冯霖探出了头说:“你说什么?”
王孙说:“吓一吓台风。”
冯霖说:“风是死的,它怎么会听得懂人话。”
王孙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冯霖说:“要是云知道,一定飘洋过海。”
马良说:“不好,马车的顶盖有点散墨了。”
王孙说:“笔,笔,笔,我来画个云蓬。”
马良扔出了笔,王孙接着正朝,站起身子,在马车的上方画了一朵云,冯霖说:“唉哟,还不错哦。”
王孙笑着说:“画风很重要。”
马良说:“我们安全了,多亏了你画的云蓬。”
王孙摸着头说:“烧开水,烧开水,熟了。”
马良说:“前面是同山,可能比较险。”
冯霖说:“放马过去吧。”
王孙说:“嘿,越过了台风越过山,嘿。”
冯霖一个手印贴在马良的胸口说:“不要冲动哦。”
马良说:“放心吧,这点麻烦,难不倒我的。”
马良加足了马力,绕过了一座山飞过了一座山,爬上了一座山,落下了一座山,回头一个手势说:“大功告成,前面空旷无垠。”
冯霖说:“辛苦了。”
说完,翻开了地图,指着大滩说:“前面是雨林,再前面就到沙滩了。”
王孙说:“让我瞧瞧。”
马良平和的说:“嗯,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马车落地,三人下车,沙滩上空临寂寞,一条滩涂蛇横着身体移动,冯霖说:“应该就是这了,可是要怎样才能进入印象呢。”
王孙说:“这个好办,交给我了。”
说完,王孙走到一旁,撒了一泡尿说:“不许看哦。”
马良说:“神神秘秘的。”
一道门朝地打开,王孙说:“怎么样,我就说猴急。”
冯霖说:“你怎么做到的。”
王孙说:“刚才画云蓬的时候落下了水。”
马良说:“那又怎么样呢。”
王孙说:“是上帝开了一个玩笑。”
冯霖说:“那又怎么样呢。”
王孙说:“我尝了一尝,有股尿骚味。”
马良说:“那又怎么样呢。”
王孙说:“然后我开窍了。”
冯霖说:“哦。”
马良笑着说:“少装蒜了,你早就知道了吧。”
王孙说:“那又怎么样呢。”
马良说:“臭小子不说是不是。”
王孙说:“唉呀,就是不告诉你们。”
三人进入了印象。
印象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茶,王孙说:“有人请我们喝茶。”
冯霖说:“阙。”
马良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王孙说:“唉呀,别问这么多了,告诉你们吧,青铜印在我这里。”
马良说:“那你还叫我们来印象。”
冯霖说:“哪里找到的。”
马良说:“这里的盏茶,一定是你安排的吧。”
王孙说:“我早就找到了,敲钟的时候,我就来到这里,放好了茶等你们。”
马良说:“怎么可能,画笔一直都在我的身上呀。”
冯霖说:“对呀,你怎么做到的呀。”
王孙说:“我自己画了一根画笔。”
马良笑着说:“拿出来我看看。”
说完,王孙拿出画笔说:“嘿嘿,厉害吧。”
马良惊讶的说:“你居然还有这个本事。”
冯霖说:“拿来我试试。”
王孙说:“小心一点,还有点不稳。”
冯霖画出了茶杯说:“还真行啊。”
马良看着自己的笔说:“这怎么可能。”
王孙说:“马兄,看来你我不分高下呀。”
马良说:“真有你的。”
王孙说:“喝一杯吧,这里没有其它人。”
马良和冯霖说:“瞧把你美的,还真有点刮目相看。”
王孙倒着茶说:“来来来,喝完这杯再来一杯。”
马良说:“喝,被你害残了。”
冯霖说:“我也是,口渴死我了。”
王孙说:“好喝吧。”
马良说:“还行,好像生了一点。”
冯霖说:“对呀,这是哪里的水。”
王孙说:“地下水。”
冯霖说:“地下水。”
王孙说:“我画了一口井,就把水给打上来了。”
马良说:“嗯,这水还有股煤气味。”
王孙说:“那是桑梅的叶子。”
冯霖说:“我还以为这是菩提子。”
王孙说:“差不多了,这里的特产。”
马良说;“拿出来吧。”
王孙说:“哦。”
拿出了青铜印,冯霖拿出了地图,在地图上盖了一个章说:“活了,活了。”
王孙说:“迷人。”
冯霖说:“茶也喝了,青铜印也找到了,接下来就应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马良说:“要不,我们来下棋吧。”
冯霖说:“不,我要睡觉。”
王孙说:“我们走棋吧。”
马良说:“走棋和下棋有区别吗。”
王孙说:“怎么没有,下棋是上流,走棋是风流。”
马良看着冯霖说:“走棋吗?”
冯霖笑着说:“好特别的名字,有感而发吧。”
王孙说:“嗯,一路走来,就像印章一样没有印象。”
冯霖笑着说:“好深奥啊,走就走。”
说完,王孙画出了兵阵,兵阵里有将军,大帅,大臣和文士,最重要的怎么可以没有皇帝和皇后,王孙说:“第一声将军。”
冯霖说:“第一声大臣。”
王孙说:“开局。”
冯霖说:“等一下,我还没好呢。”
王孙说:“第二声文士,一字长蛇。”
冯霖说:“好吧,我来二龙取水。”
马良说:“唉,走这里,天地三才。”
冯霖说:“你们耍无赖,两个臭男人对付我一个弱女子,我出十面埋伏。”
王孙说:“真有你的,居然吃了我的将军,这回我绝不轻饶你,我出门底抽釜八卦阵。”
冯霖说:“这算个啥子,将去人在,士来归甲,贞洁牌坊虎攒羊。”
王孙说:“好一个小六子,生出个心花怒放连芳阵。”
冯霖笑着说:“别太得意,这回换个大的,出皇后,我要星观道貌斩星阵。”
王孙说:“马兄,这步好险啊,走哪好呢。”
马良说:“不是还有皇帝吗,先用他来挡一下,金锁阵。”
王孙说:“不行,不行,这样会被看穿的,还是用大臣的好,我走曜星阵。”
冯霖说:“什么跟什么呀,哪有大臣挡皇后的,怎么输的都不知道,出一字长蛇阵。”
王孙说:“嘿嘿,居然被你看穿了,我还有一个小鬼头,我出鬼色秋。”
冯霖说:“哼,你抽老千,哪有什么鬼色秋啊,不行,退一步,我不走这。”
王孙说:“呵呵,都没阵法了,还怎么走啊。”
冯霖说:“谁说没有啊,还有天仙阵。”
王孙说:“好家伙,这阵法真是闻所未闻呀。”
马良笑着说:“估计跟美人阵差不多吧,走皇帝就可以了。”
冯霖说:“嘿嘿,你们上当了吧,皇帝怎么挡得了天仙阵,皇帝只能对付美人。”
马良说:“谁说的,你看这里还有一个美男子呢。”
冯霖说:“哪里,怎么可能,臭皇帝,最后一步居然输给美男子了。”
王孙说:“哈哈,小样的,还来不来呀。”
冯霖说:“不走了,你跟马良走吧。”
王孙说:“马良上茶。”
马良说:“呵呵,我不太会走,让我一个皇后。”
王孙说:“赢了不光采,输了一样丢人。”
马良说:“开局吧。”
三人行,一人睡觉,两人走棋,印象在桃花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