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暑假期间,左爸爸每天会帮左晓俊教些小学的基础知识,左文不想在家听爸爸说教,她跟夏文那边的人对接二手包装修的事也不想让爸爸知道,大着肚子还是跑到车行来上班。
“左文,你竟然敢算计我。”蓝小琪气冲冲地冲进车行,一路横扫到左文的收银台。
“我算计你什么,我忙着,请你移开,对不起呀,马上就好。”左文正在收银呢,蓝小琪一进来就把她收银台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
咣咣当当的响着,左文也顾不下捡,那个正在结账的男士吓得往旁边跳,左文赶紧让客户签字让他走了。
“你太阴险了太卑鄙了,明着跟我约定,暗地里去勾引我老公。”蓝小琪上前把她扯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吴珊珊在另一边听到吵声抱着大肚子赶过来,一见两人在拉扯,赶紧也加了进来。
现在临近中午,客人都挺多,都在车间忙着呢,谁也没注意到店内三个孕妇扯在了一起。
“你有帮手我就怕你吗?你这个卑鄙的女人,虚伪的女人,脸上无害,肚子里坏透了。”蓝小琪要气疯了,拉着左文的衣服硬要把她扯出来。
“放手,你这疯子,再不放手我对你不客气了。”吴珊珊比左文还高,她抓着蓝小琪的头发使力地把她拦着,让她没办法更靠近左文。
可是这样却让左文的衣服濒临撕毁的危险。
“说清楚再动手也不迟呀。”左文的脖子被领子勒得很难受,她只好一手使劲地拉住领子一手托着自己比两人都要大的肚子。
“贱人,别以为有帮手我就放过你,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蓝小琪是三个人中最身材最小的,可是她的怒气却是最高涨的,理智全无,只想把左文撕碎。
“咳咳….”左文一向不擅于武斗,又被困在椅子和收银台中间,被蓝小琪这样拉着,身子不免有些磕碰,好在她的右手护着肚子。
“你疯了,快放手。”吴珊珊知道蓝小琪快要生了,也不敢用力推她,只好放开她的头发去掰她拉着左文衣服的那只手。
“人死去哪了,来个人呀?”吴珊珊对着门外大喊,可是一时人都在车间里洗车的洗车接客的接客修车的修车,哪听得见呢。
“蓝小琪”一声冷喝,夏文已经上前,用力捏住蓝小琪的双手,蓝小琪痛得尖叫一声松开了左文的衣服,往后退了几步,吴珊珊看她收不住要摔地上了,赶紧又把她拉住。
“哪里不舒服吗?”夏文扫了左文全身上下,没发现有什么伤痕脸色这才好些。
“没事。”左文真有些怕怕的,想不到蓝小琪发起狂来真像个疯子一样。
“你手机又放哪了?”夏文看看在疯狂大哭的蓝小琪,又看看怕怕的左文,再看一头雾水的吴珊珊,脑里还闪着刚进门看到的三个大肚子扭在一块的画面。
“我放在里面办公室里充电。”左文捏捏自己的脖子。
“进办公室去说。”
吴珊珊见没有自己的事,就让他们三个进办公室,自己帮左文代班。
蓝小琪看左文不只有吴珊珊帮忙,竟然连夏文也跑来给她撑腰,自己却形单影只,更是伤心,哭得更是凄惨。
左文见状,抽了几张纸给她。
“蓝小姐,要哭你另找个地方,不哭我们就说事。”夏文非常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而且他丢下开到一半的会议不是来看她哭的。
“你别火上加油。”左文看人家哭得伤心,他竟然还这样不客气,真是没有一点侧隐之心的硬汉。
“你别哭了,说说怎么回事吧。”左文看她手上的纸都被她的泪水湿透了,又抽了几张给她。
“你离婚了。”蓝小琪恶狠狠地盯向她。
“跟你没关系。”左文闻言非常庆幸她现在才知道,如果她离婚时就让蓝小琪知道了,估计这段时间就没有那么清闲了。
“你跟我老公又在一起了,这跟我有没有关系?”蓝小琪终于知道蒋诚这段时间为什么这样怪异了。
“我没有跟他在一起,没有跟他联系,我跟你保证几次了你到底要我怎样做才相信我?”左文听了这指责也兴起了揍人的冲动。
“你知道我会查他电话,所以你们一定有别的联系方式,他每天晚上八九点才回家,一定是跟你呆在一起。”蓝小琪一点也不相信她的鬼话,她觉得自己太笨了,之前竟然会相信左文的保证。
夏文听到蒋诚每晚这个点回到也看向左文。
左文被两人看得很火大,他们到底什么意思,真以为她和蒋诚去约会了?
“你老公去哪我管不着,反正我每隔一天就上晚班,下午五点到晚上十点我都在车行,不信你就去问车行的同事,不上班我都是在家,你可以问我邻居,我绝对没有跟你老公有什么联系。”左文声音也高起来,无缘无故被人冤枉成这样,实在是不可忍。
“你同事邻居自然帮你,我能查出来才有鬼呢,我老公不跟你在一起他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上海那么大,以前他也早出晚归,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你跑来问我不觉得可笑吗?他自己有脚,爱去哪就去哪。”左文很想扒开她大脑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她老公不见了她凭什么咬定跟她有关呀,一进来就要揍她,太不可思议了。
“他一定是外面有女人了,一定是你,他做梦都叫你,一定是你,你骗不了我。”蓝小琪不相信她是清白的。
“我管天管地都管不了他,不关我事,别找我麻烦。”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左文的火气都被勾起来了。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待,我死也要死这里。”蓝小琪是赖定她了。
“救命呀。”左文坐在沙发上,扯着自己的头发,她到底要怎么做她才相信她真的是无辜的,一个整天标榜自己自强自立,嘲笑她没主见的人竟然把死挂嘴边威胁她了,左文心情真是复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