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查探
回到家的窦月思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窦成伟,一个人坐在棚子里发愣的时候,白盈平回来了,问道:“出什么事了,刚刚在路上,我喊了你老半天,你都不应,就一个人往前走。”
窦月思刚刚确实没有注意到:“那个我找我爹问点事,我爹去哪儿了?”
白盈平一大早就下地去了,都没见过窦成伟:“不知道,他不是和你在家里吗?”
“我奶奶来了,他俩商量事,我就出去找窦秀秀了,然后回家就找不着我爹了。”
白盈平一听吴丽华已经来过了,松了一口气,吴丽华说话不饶人,白盈平作为晚辈,不好一直对着干,遇见了只能躲出去清静清静:“不管他了,估计有什么事要忙,一会儿就回来了。对了,你不是找窦秀秀出去玩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一说,窦月思就吐槽了起来:“我找了,结果她去窦琦家了,后来,我去了窦琦家,但她娘说她要学习,没事了和我玩,我这不回来了嘛!”
白盈平安慰道:“今天天这么热,不玩就不玩,你病刚好,在家待两天也好。还有,你今年已经要上五年级了,马上就要考初中了,你也努努力,争取有书读,不然你这么小,出去了能干啥。”
窦月思醒来之后,一直都忽视学习的问题,这个世界很好,女孩子都有读书的机会,窦月思虽然前世也是饱读诗书,但是这个世界的数学,英语这些都是自己以前没怎么接触过的。有这么好的机会,窦月思绝对不能放过,心里也把学习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娘,我明天开始就好好学习,你放心,明年的考试,我一定要考上最好的中学”,孩子有想法是好,白盈平自己也赞同,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此时的态度让白盈平很满意。
母女俩正说着话呢,窦成伟走了进来:“娘家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月思要做女状元,以后你就是女状元的爹了”,白盈平打趣道。
“这么厉害吗?爹还没见过状元呢,月思你可以好好努力,让爹长长见识。”
窦月思被说的脸红了:“别听我娘胡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白盈平见状,连忙岔开了话题:“行了,你不是有事找你爹吗?你爹在这里了,赶紧跟他说吧,我先去做饭。”
说完,就端着面盆走了。
紧接着,窦成伟又问了起来:“月思,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窦月思瞥了窦成伟一眼:“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大伯家的白莉,她说了一些不好的话。”
窦月思觉得这种事由自己问出来,有些不合适,便换了个说法。
窦成伟笑了笑:“她又说什么了?不用理他们,也就是在口舌上能挣点,被别人说两句,也不会掉块肉,放宽心就好。”
昨天窦家祥问过窦月思后,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了窦成伟,窦成伟还想再确认一下:“你之前在后山到底看到了什么,被吓成了那样?”
“没什么,就是进了一个坟地,里面阴森森的,很害怕。”窦月思给自己圆了回去。
“那个坟地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有,墙上有一个洞,能钻进去的,但是个死胡同。”
窦月思这话引起了窦成伟的重视,准备亲自去后山看看。
吃过午饭后,窦成伟便出门了,窦月思多嘴问了一句:“爹这是要去哪儿?”
“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吃完饭赶紧回去睡觉,这几天也好好的把书看看,马上就是五年级了,别还是老考倒一。”
原身以前从来不喜欢学习,成绩一直很稳定,从三年级开始,就稳坐班级倒数第一的宝座,从未失手过。窦月思对这个成绩有些难以启齿,现在被白盈平这个一说,也有了决心,下一次一定要换个正数第一回来,不然在家里都抬不起头了。
窦月思吃过午饭,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生活悠闲,但窦成伟就完全不一样了,吃过午饭就到了同村窦玉林的家里,把从窦月思口里听来的消息共享了一下。
第二天上午,窦家人难得没有早早的下地,白盈平还是一如既往喊着一家人起床。
吃过早饭后,窦月琴就从厨房里拿出了一个桶,把上午煮好的汤倒了进去。
见状,窦月思有些好奇的问道:“姐,这汤给谁喝的,这么多。”
“上坟用的,你别来这里,要是弄洒了,小心爹揍你。”
窦月思吐了吐舌头,后退了几步,刚好碰到了来拿汤的窦家祥:“走路看路,摔倒了。”
窦月思拉了拉窦家祥的衣角:“哥,你们是去后山吗?”
窦家祥摇了摇头:“不行,你好好在家待着,上午娘还有事要找你。”
说完就拿着汤离开了。
窦月思看着窦家祥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家人有点奇怪。
按着窦成伟得来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山洞。进入后,却发现里面居然还有几个陌生人,正在地上躺着打盹,身边还放着一些工具。而在他不远处的那个山洞,已经不是窦月思之前看到的那点大,被拓宽至可以容纳一个成人进出。
窦成伟和窦玉林对视了一眼,一个箭步冲上去,趁着那些人刚被吵醒还有些懵的状态,迅速钳制了起来。
“你们是谁?”男人惊慌的问道。
“我还要问你是谁?你这是在干什么?不知道后山不允许进入吗?”窦玉林踢了男人一脚,恶狠狠的说道。
窦成伟把男人钳制后,就先去洞里看了一下。或许是男人挖的时候影响,有了二十米后,山洞就塌了,挡住了前面的道路,没得办法,窦成伟只能退回来。
回到山洞,看着地上的男人,窦成伟提议道:“把他带回村子里吧,带到村长家,然后报公安,告他偷盗。”
“我没偷盗,你们诬赖我”,男人抗议着。
窦玉林只觉得吵,随手掏出一块汗巾,塞在了男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