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株蒲公英最喜欢做的事便是一个人独自呆着,坐在靠窗的一角,天马行空的想象,就连老师在兴致昂扬的演说,她也能做到纹丝不动,闭目养神。要么就看着窗外扇动的绿叶,用心去倾听他们发出的“哗哗哗,休休休”的响声,有时嘴角还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表情很享受,享受在我们平常人看来不过是风吹树动的声音。对,她确实是属于自然地。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每天盯着窗户发呆,她也能盯出个名堂,考试成绩也总不落下。有的时候竟也会引来别人羡慕,嫉妒、甚至是愤恨的目光,可我说过这些她都依依不在乎,依然冷眼旁观这个世界。似乎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到了更大些时候,这些表现也就更加明显了。尽管这是她一个人的事,但总能莫名引来别人的不满。因为这种独特的魅力,吸引了不少异性,可未曾有一个得到她的青睐,许多人对她这种自视甚高,不知好歹的态度有些不满,于是便会耍弄些小手段让伊怡澜露出破绽。
同学与她有过很少的交集,在她的相册夹里找不到与她过于亲密的朋友。我们所能看到的便是在为数不多的几张毕业留影里面有她的影子,眼睛大大的,总不看摄像机的镜头,所以说想要找出她的破绽还是有些困难的可那些一心想要与她为敌的人并没有放弃,想想她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那种对挖苦嘲笑嗤之以鼻,那种对什么也不在乎的人,怎么会没有一点故事。众人对她议论纷纷,似乎她那种离奇的经历,给了她这样一种异样的性格,在她隐藏的外表下,肯定夹藏着不能言衷的事,伴随着她的沉默一起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之后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安静的离去,安静的生活。可在如雷贯耳的某一天。这种安静被打破了。这源于一封信件,且躺在别人抽屉里的信件,故事还得从那时候说起。
高三那年,一向成绩不错的伊怡澜,不知为什么原因成绩一落千丈,最终没有考上父母眼中好的大学,父母再三的劝说之下,又重拾书本跨上了校园的门槛。令人感到诧异的是,她竟听从了父母的安排,后来才知道她就是要把自己从禁锢的命运中解放出来,于是做出了超乎寻常的事。她听厌烦了父母的谆谆教诲,父母说什么似乎都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考虑,从未想过她的想法;认清了老师们的虚伪,每天对学生们循循善诱,竭尽所能的强迫学生考出体面的成绩,好为他们升职加薪做铺垫。老师们总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们为学生付出了多大的心血,他们用那严厉的作息时间来限制每个人的自由,在这僵化的教条之下,一步步的磨灭他们的兴趣爱好,训练他们成为考试的机器。说实话他们所传授的知识一点儿也对生活起不了作用,他们确实不能买热馒头,不能填饱肚皮。只能让学生们精神麻木,日复一日的照本宣科和毫无实际的理论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有什么用。坐在教室里面呼吸着浑浊的空气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于是她心里越发有一种反叛的精神和抵抗的意识。她在老师的课堂上打盹,拿出小说打发日子,上课回答不出老师的问题,心甘情愿整整站上45分钟也不说上一句话,直到老师们暴跳如雷狠命把书撕得粉碎,到上了考场那天,才不得不反思先前的一却是否都是错误,你说她准会浪子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