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领证、什么时候办婚礼,我都听你的。即使你不想要这种形式的东西也无所谓。总之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你休想再把我‘抛弃’,我会永远‘赖’在你身边。”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个真正的家,里面有你有我还有他。”他幸福地握住她的手说。
在他几日的精心照顾下,她的身体恢复差不多了。
接过他给她煮的梨水喝了一口,刚要说谢谢他,就见伯玮软绵绵地靠在了椅子上。
杰琳看他脸色苍白的样子,以为是这几天照顾她太累了,于是关心地说:“我已经好了,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不用照顾我啦!”
“我身上没劲儿,想躺一下。”伯玮虚弱地说。
她赶紧起身把他扶到床上。
“我感觉有点冷。”
她给他把被子盖上,又轻轻拍了拍他调侃道:“你好好休息,现在换我来照顾你。”
喝完梨水到厨房把碗洗了,她回来听到伯玮在床上痛苦的闷哼着。
走过去查看了一下,他刚才苍白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红,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她马上被滚烫的感觉惊到。
伯玮似乎已经睡着,拿出温度计给他量了一下,竟然达到39.1度。
她拉住他的手说:“伯玮,快醒醒,我们去医院。”
他哼了两声并没有睁开眼睛。人高烧是很危险的,她不想他有任何闪失。
掀开被子,她拼命想把他拉起来,可她的力气太小,无论如何也拖不动他。
突然,他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眼睛也睁开,像牛眼一样瞪着,脸上的五官都变形了。
她被他的样子吓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她拼命喊叫着:“伯玮,你怎么啦,不要吓我呀!”
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把她搂在了怀里。她身上的凉气让他觉得好舒服,就这样紧紧抱着她,此刻他力大无比,任谁也不能把她从他怀里夺走。
她不敢挣扎,也不想挣扎,刚才她有一种要失去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痛彻心扉、浑身冰凉。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孩子的爸爸吗?
如果他觉得这样能舒服一些,她愿意就这样让他抱着。
这样相拥坐了很久,见他一动不动,以为他又睡着了,她想把他放到床上让他舒服地躺着。
刚想挣脱他的怀抱,他像被惊醒一样,手把她搂得更紧了。
他把头低下开始寻找,当滚烫的唇碰到她微张的嘴时,他发出一声心底的叹息。
有一种想揉她入骨的渴望,让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从此不再有痛苦,一切的苦难都由他一人来承受。
听人说病毒只有传染给其他人自身才能够痊愈,不管这说法是否科学,她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能不让他痛苦,她宁愿自己献出生命……
他的额头渐渐渗出汗珠,温度也不再烫的吓人。
看着他呼吸均匀地睡去,她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等他再次醒来,看到她抓住他的手正望着他微笑。
“你终于醒啦!”她欣慰地说道。
他伸了个懒腰,从来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梦里都是甜蜜,想想就让他幸福无比。
坐起身将她轻轻拉到怀里,他抱着她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好梦……”
“它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她对他的幻觉有点失望地说。
“这是真的吗?你……”他有点不敢置信地问,像怕这种幸福的感觉消失一样。
她打了他一下,娇羞地把头埋在他怀里说:“讨厌!”
“怎么办?”他忽然装作严肃地问。
她不知什么意思,抬起头望向他。
他脸凑向她说:“我又想讨厌啦!”
想把刚才的“梦境”在现实中延续——“梦”中的她开始温柔似水,当感受到他的热烈与痴情后,她给了他炙热如火的回应。
他想在清醒时再次感受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