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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颜整垮闫氏

我的青春输不起 安默涵 3419 2024-07-06 16:14

  季晟希昏迷不醒,齐雷受伤卧床,加上之前父母的死,爷爷受伤,清颜对闫厉的恨到了极点,巴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小姐,都准备好了。”德叔按照清颜的吩咐,一切准备就绪。

  “好,是时候让这个老狐狸也尝尝失去最珍视的一切是何滋味。”

  清颜眼里都是恨,都是仇,指甲在木桌上抓出了痕迹,是时候了结了。

  闫厉正在得意于解决了季晟希,再无后顾之忧,得意地抽着他最爱的雪茄,感慨着自己这一生的作为,秘书便匆匆来报,公司出事了。不知何人作祟,竟将公司财务报表作假一事捅了出去,监管已然开始动手调查。

  “财务呢,让他马上过来见我!”闫厉气得拍桌子,祸不单行,闫氏总经理也是闫厉的亲儿子,竟与一家空壳公司签订了合同,白白损失了一大笔资金。“混帐东西!混账!”

  闫厉拿起资料册就往儿子身上扔,吓得他赶忙求饶,“爸,我错了,可我真的不知道,竟会是一家空壳公司,我发誓,我真的有派人调查过的,我发誓!”

  “你啊你!我闫厉驰骋商场几十载,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蠢货儿子!蠢货!蠢货!”闫厉气得火冒三丈,血压不停飙升,闫厉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左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胸口,瘫坐在沙发上。

  “爸,您别生气,您别生气……,我真的,真的是有做调查的,真的,墨氏,墨氏先前也是跟他们有过合作的。”

  “墨氏?”闫厉恍然大悟,再回想先前顾清颜说过的话,他明白是顾清颜做了手脚,故意让自己的儿子栽了一头,她这是要毁了整个闫氏,毁了他一辈子的心血,“顾清颜,竟然是你,竟然是你!”想到这,一口气上头,闫厉晕了过去,手下赶忙送其进医院,一番抢救后才醒了过来。

  闫菲听到季晟希出了事,便赶往医院,“桂姨,桂姨。”

  “菲儿,你来了。”孟筱桂一脸苍白,显然是费神熬夜,担心所致。

  “桂姨,晟希哥哥,他怎样了?”

  孟筱桂直摇头,“还没有脱离危险,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说到这,孟筱桂的眼里满是泪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墨痕正好过来,闫菲便抓着他追问,“晟希哥哥为什么会出事?”

  墨痕看了看闫菲,又看了看孟筱桂,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出实情,只好先做隐瞒,“是,是意外,可能是遭遇劫匪。”

  闫菲知道墨痕没有说实话,避开了孟筱桂,又逼着墨痕,“不是意外对不对,对不对?”

  “菲儿,这……,你别多想”,墨痕知道这一切都与闫菲无关,但始作俑者毕竟是她的父亲,他不想让闫菲伤心。

  “是在仙洞村出的事对吗?”闫菲追着问,她早就猜到了。

  “你怎么知道?”墨痕表现出了诧异,毕竟这个事到目前为止,除了闫厉,再有就是他们几个人,闫菲理论上不会知道。

  “是不是,我爸爸,是不是他派人害的晟希哥哥,是不是?”闫菲知道自己的一时口快,竟为季晟希带来杀身之祸,她后悔不已。

  “菲儿,我……,没有证据,现在晟希还在昏迷,齐雷也还没醒过来……”

  “齐雷?你是说齐雷也在现场,他受伤了?”闫菲紧张得捏了下手掌,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齐雷的出事,比季晟希更让她紧张担心。

  “是的,他们一起去的仙洞村。”

  “是我,都是我,是我害了晟希哥哥,害了齐雷,是我……”闫菲掩面而泣,蹲在地上。

  “菲儿,你在说什么?”

  闫菲愧疚得落泪,“我,我听到了晟希哥哥要去取证据,就告诉了我爸,我有劝他的,真的,是真的,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真的没想到……”

  “菲儿,你!”墨痕不知道该怎么说闫菲,虽是她说漏了嘴,可她本意也不坏,“罢了罢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是无心的,先去看看齐雷吧。”

  闫菲听劝去了齐雷的病房,齐雷刚醒,医生正在帮他检查,“这段时间不可走动,好好休养。”

  “医生,我的腿还能好吗?会影响走路吗?”

  “不好说,要看后期的复健效果,别想太多,先把伤养好。”

  闫菲听着这对话,内心更加愧疚,她一句话,害了两个人,一个是她青梅竹马的晟希哥哥,一个是齐雷,愧疚让她不敢踏进病房,只得站在门口偷偷观望。

  家里来了电话,闫厉住院了,闫菲只好赶紧回家。

  墨痕急匆匆去找了清颜,清颜端坐在正堂,双目注视着远方,“你来了。”

  “清颜,你还好吗?”

  “都不重要了”

  “清颜。”墨痕欲言又止,他知道虽然清颜嘴上说与季晟希断绝关系,可心底里还是放不下他的,如今季晟希出事,清颜再一次陷入了绝望。“别担心,会好起来的。另外,闫氏那边……”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回去吧,我没事。”

  心如死灰的清颜,或许此刻只有这份仇,还让她坚持下去吧。

  闫菲陪着闫厉回家休养,闫厉已然是一副病人模样,加上公司被调查,资金被套走,闫氏在一夜间,翻天覆地,几近破产。

  清颜在墨痕的陪同下,来到了闫厉家,“顾小姐,稀客!”

  “闫董事长,听闻您身体不适,晚辈来探望探望。”

  “哼,猫哭耗子,我闫氏遭此横祸,想必是你顾大小姐的杰作吧。”

  “闫董事长果真厉害,不过我也没想过要瞒着。钧县生人,十六岁从军,表现出色,获过不少奖,离开部队后转业,做了文职,说白了,就是一个小文员。可闫董事长心比天高,怎肯屈就于一个小文员。当年的烟草案也是您的杰作吧,你看中了林成与我爷爷的关系,便赌了一把,没错,当年烟草案的赌局,您赢了,也因此得到了第一桶金,最重要的是控制了林成。”

  “看来顾小姐的功课做得挺足嘛,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吧。”

  “烟草案过后,您便辞职下海,靠着林成的关系,成立了闫氏,当然,当时的闫氏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公司,为了让闫氏迅速崛起,您逼着林成,将市里的所有值钱项目交由闫氏来做,渐渐有了名气。

  官场无人不知我顾家,可商场却无人不识您闫厉!当年要整思想之风,钧县原本有一人,平日贪污枉法,彻查之下,便被列入名单,可偏偏您闫董事长,本事大,竟在名单上动手脚,当然,您定然是获得了极大的利益,可有一事,我至今不明白,还请闫董事长赐教。”

  “是季家吧?”

  “闫董事长果然是个明白人。”

  “是他季明义自讨苦吃,一开始,我没打算把季家拉下水,可他偏偏不识好歹,竟翻查旧案,还查出了蛛丝马迹,我只好顺水推舟。”

  “所以,您就联合林成,陷害季家,还让我爷爷背了黑锅!”

  “只能说,他季明义不识抬举,我曾暗示过他,可他执意如此,也就怪不得我了!”

  一旁的闫菲听到这些话,震惊不已,已然呆滞了。

  “难得闫董事长如此坦诚相告,我自然要给闫董事长送上一份回礼的。”

  “你还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这人情交际,礼尚往来。”

  “你!”闫厉气得站起身,而后又缓缓坐下,“不,你没有证据,你如此费尽心思,赔上顾家,也只得毁我闫氏基业,哈哈,哈哈哈,丫头片子,跟我斗,你还太嫩了!”

  闫厉口气还是很狂,“顾仲贤都未能赢我,更别说你一个丫头片子,是,我闫氏败了,可你顾家,也没捞到好处,顾仲贤老了,不中用了,更赔上了儿子儿媳,我还是赢了,哈哈哈,我赢了,我还是赢了!”

  清颜冷冷一笑,“是啊,闫董事长做事滴水不漏,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棋差一着,满盘皆输啊,好好感受一下失去您一生心血的滋味。”

  “不,不会的,当年没有活口,绝不可能……,难道……,李威?他出了国,他不至于那么蠢出卖我,不至于,不至于……”闫厉颤抖着说。

  “我奉劝您一句,好好珍惜剩下的日子,进了监狱,可就没这光景了。”

  清颜扬长而去,闫厉可算是到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

  “爸爸,爸爸,您怎么了,您别吓我,您别吓我……”闫菲手足无措,只知哭泣,闫厉气急攻心,一口鲜血由口而出,徐徐倒下,闫氏根基,也算是彻底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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