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想你了
双老师的认真负责在学校是出了名的,其他老师上课时,她经常神出鬼没地从教室后门进去。
课上,冷颜提了一个问题,同学们都没回答,秘泽汐怕老师尴尬,悄悄地举起了小手,还没完全举上去时,双若奚便赶到他的身旁,一把拽起了他,“举高点!”
秘泽汐的小心脏被吓了一哆嗦,回答问题的声音都有点不正常。
冷颜见状,心里直想笑,又忍住了。
双若奚带的班每次都是考年级第一,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样的老师校长和家长都喜欢,但是同学们不一定能理解老师的良苦用心的。
第二日,数学测试,秘泽汐故意做错了几道大题,好以没学会为借口,可以找冷颜聊一些别的话题。之前他一直装作不会做,时间久了,只怕要被老师给识破了。
果然,当天晚上,双若奚便给秘泽汐改出了一个刚刚及格的分数。
这小家伙怎么搞的,成绩从来没让老师操心过,听说还经常去请教老师数学题,这是没学会?!
冷颜很喜欢在学校的工作,和一帮青春美少年在一起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中学时代。
更重要的是乖宝知道妈妈在学校当老师,很开心,在家里有时会称呼她冷老师;有时也会拿出纸笔来,在上面画些只有他自己看懂的东西,请冷老师帮他看作业题。
晚上,洗漱完后上床,刚拿起手机,便收到了塞尼亚发过来的一段视频,她正在参加一档综艺节目《恋爱进行时》,和一位高大英俊的男超模组成了一对恋人。
嗯,这才是塞尼亚喜欢的菜,冷颜也记不清这是她的第几位男朋友了。
看了七八分钟后,塞尼亚在菜园里突然站起来,手里举着两颗西红柿高喊起来:我即将参加总统竞选了,把你们手里的选票朝我投过来吧。
她一旁的超模男朋友明显被她这一举动给惊着了,手里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
咦?冷颜也愣住了,这是要和她堂哥唱对台戏吗?
前段时间,塞尼亚来Z国就是因为堂哥竞选总统的事,这个她是知道的,怎么回国了剧情反转得这么离奇。
她不由得又看了两遍视频,塞尼亚确实是这么说的,她没有听错。
冷颜给塞尼亚打了一串问号过去,塞尼亚神秘地回过来俩字:秘密!
几天后,冷颜又收到了塞尼亚为自己竞选总统而演讲的视频。她一改往日的性感装扮,穿着保守而低调的衣服站在街头宣讲着自己的理念,与平时给人的感觉判若两人。
她站在了哈里的对立面?这情形让冷颜完全看不懂了,她知道塞尼亚对权力没那么大的欲望。这是玩够了?要洗心革面了?
直到各国的媒体都争先报道Y国由哈里当选新一届的总统,冷颜还是没明白,她不懂这些个谋略啊。
不过塞尼亚最后给了她几个关键词——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声东击西、瞒天过海。
冷颜对着手机屏幕不由得笑弯了唇角,这三十六计都用上了,几个关键词联系在一起想了想,她明白了。
塞尼亚这是在分散哈里的反对派的实力吧,表面上是与哈里在竞争总统职位,其实她是在以自己的影响力拉走了反对派的一部分选票。
不知是谁想出的这个主意,貌似这个办法起源于Z国。
她想到塞尼亚上次来时的任务,不由得想到了凌风,这个男人也在Y国,这主意是他出的吧,塞尼亚这些词只怕也是听他说过的吧。
有段时间没再见过他,冷颜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她以为的凌风的几个女朋友中的那一位略有些名气的女演员,也在微博上公布了自己的恋情。
或许凌风的几个所谓的女朋友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或许是,只是她自己希望不是那样吧。
难道她冷颜还是难敌凌风的盛世美颜的诱惑。
最后一次与他见面是以打斗分手的,自己一拳就打到了凌风的脸上,她看了看自己拳头,她有这么厉害吗?还是那个男人让着自己的原因。
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为这个男人的无耻行为找到了完美借口。
不行,这脑袋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冷颜赶紧闭上眼睛,强制自己睡觉,可她翻过来翻过去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出现凌风那张欠揍的脸对着她笑。好容易睡着了,那个男人又出现在了她的梦里。
到清晨她昏昏沉沉的醒来,满脑子还是凌风那个男人。
她赶紧下床找事做,做好了早餐,刚坐下准备吃,就听到门铃响了。
这么早,会是谁?
看到凌风带着一身凉爽的气息出现在她面前时,冷颜当初愣在那里,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是在梦里还没醒过来吗?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凌风已经跨门进来,伸出长臂把她搂在了怀中,在她的耳边深情低语道:“颜颜,我想你了。”说完,嘴唇就要落下来吻她。
凌风看到冷颜一身柔粉色的睡衣,带着清晨有些迷糊的模样,胸间有股说不清的东西突然胀满,情不自禁地就想要拥抱她吻她。
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一个女人,看到她,什么都不用说,只想用行动来表达热烈的感情。
初到Y国时,他没觉得见不到冷颜有什么,可是呆了三天后,便尝到了思念的滋味,所以他一刻也不让自己闲下来,只有忙碌才能让他忘记想念。
今天一早是刚下飞机,他哪都不想去,只想飞奔到她的身边来,让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想到他不知亲过多少人的嘴,冷颜迅速伸出手来挡住,顺便把他的头拨到一边去。
“喂,你干什么?”冷颜气恼地嚷道,然后用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的胸膛,后退几步,离他远远的,仿佛他是个瘟神。
男人一身黑衣,还是那么帅气逼人,让人不能不浮想联翩。身上带着点风尘仆仆的味道,刚才的深情早已不见,又是他惯常那种满不在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