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儿?”男子听了红衣女子的话,感到有些意外。他的小名就叫“东儿”,可他并不认识眼前这女子啊?难道是……他的脑海中升起一个念头,却又无法肯定,不由开口说道,“姑娘说的是小名吧,难道姑娘不知道那人的大名吗?”
听了眼前男子的话,红衣女子不由摇了摇头,就“东儿”这个名字,她也是半个月前,她及笄后的第二天才知道的,她又如何得知对方的大名呢?
当时她在听她爹娘讲那些事时,整个人完全处于震惊之中,哪里还会想到去问对方的大名了。
半个月前,在她行完及笄礼的第二天,她爹娘把她叫到屋里,告诉她一件让她感到十分震惊的事情。打她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与人订了亲了。两家人约定,等到她及笄之后,便来京城与对方完婚。
“爹娘不是说我是在邬南镇出生的吗,所以我的名字里才会有个‘南’字,为何……”
“你是想问,为何你的未来夫婿会住在京城是吧?”未等她把话说完,她娘就接过她的话说道。
南儿点了点头,“是啊娘,这是怎么回事啊?”
“那自然是因为我跟你爹以前也在京城住,说来我跟你爹还是在京城里认识的了。而我们会来到这个地方,个中缘由,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你只需知道一点,就是你得只身一人前去京城,与东儿完婚。”
“东儿?谁是东儿啊,为什么要与他完婚?”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她就要只身去京城与他完婚,岂不是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都搭进去呢?虽说儿女的亲事自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就这么突然的,让她一个人进京去与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人完婚,这是不是有些荒谬啊?
“那说来话就长了,一时半会只怕也说不清。这样吧,到时我修书一封,等你到了京城,让你芸姨和杨伯伯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说完这番话后,她看着自己爹娘心情显得有些沉重,又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也就不好再多问了。
隔天一早,她便拿着爹娘为她收拾好的包袱,告别爹娘,舅舅舅妈,弟弟妹妹们,便只身一人前往京城了。
原本她是打算找一间客栈住下来,等第二天天亮之后再来学士府的。可一个人呆在客栈里,着实让她感到无聊,同时对于这个东儿,让她也着实感到好奇,于是她便出了客栈,找到学士府,翻墙进了学士府的后院。
原本她以为自己的身手挺好的,却没想到,刚进学士府没多久,便被人给发现了。向来她信奉的都是“好女不吃眼前亏”,既然技不如人,那也只能认栽了。她来此并没有恶意,何况她本也是要来这里的,那就直接找人就是了。
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子,也觉得她不像是坏人,谁会穿着一身红衣跑来做坏事啊,若她真是来做坏事的,那他也只能说是遇到他傻瓜了。
“出什么事了,什么人闯入我学士府。”此时一个人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妇人。
那妇人只看了眼前的红衣女子一眼,便笑着走上前,“什么贼人,是客人到了才是,你这丫头和你娘一个样,好好的正门不走,偏要翻墙进来。”
妇人话语中略显无奈,可对于眼前这女子,她的脸上却尽是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