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不欢而散
安澜觉得,萧以何又当又立,他就是一个不能接受自己失败的双标怪。
安澜的一句话,让萧以何语气一顿。
“安澜,我那个时候是喜欢你的。”
萧以何认真的看着安澜,试图让她相信,自己最开始是真的爱她,不是参杂着什么利益,安澜听了有些想笑,她轻嗤一声,嘲弄的看着眼前这个还在和自己装深情的男人。
真情还是假意,当初的她分不清,可是现在她早就知道,谁是真情,谁是假意。
“是吗,萧以何,那你的喜欢还真是廉价,怕是老爷子随便指定一个人,你都可以去装深情,你敢说,你在我没毕业的时候,一次次向我求婚,不是因为想要得到霍氏?你一直不忿的是,因为我和战霆结婚了,战霆得到了霍氏,战霆是霍家正统继承人,他得到霍氏,不是他应得的吗,自古都是嫡长子继承位置,我还从没有听说过,偌大的家产,让一个私生子去继承的。”
安澜讥讽的声音,让萧以何脸色骤然一沉,他阴森森的看着安澜,“我不过是争取自己的利益,有什么不对的,更何况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还分什么嫡长子,我只知道,我有继承霍氏的资格和能力,而这一切都被你和霍战霆给毁了。”
“萧以何,你不过是在为你的失败找理由罢了,就算是我和战霆给你再多的机会,你也会一次次的作死,你现在的这一切不过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
安澜对萧以何再不抱有一丝希望,眼前这个人,心里只剩下利益,甚至她怀疑,安玄的出现都是萧以何设下的套,为的就是得到霍安集团,安语娴可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和本事。
“安澜,你说的冠冕堂皇,其实所谓的机会不过是你和霍战霆伪善的借口罢了,怎么,我是你们两个养的小狗,你们两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随随便便给我点好处,我就要给你们摇尾巴吗?”
萧以何的话,让安澜有些无力,同时更加明白,自己已经和萧以何说不清了,她冷冷的看着萧以何,决定不再和他浪费口舌。
“随便你怎么想,事已至此,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萧以何,你如今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只要我们想,你曾经做的那些事情,足够你去吃牢饭了,你最好自己掂量掂量,当然,你要是同归于尽的话,就做好自己一个人失败的准备,我和战霆,绝对不会和你这种人一起同归于尽的。”
“今天是安玄约我来的,想必也是因为你的指使,我没心情听你在这里给我放狠话,既然我们两个人谈不通,我先离开了。”
安澜说着,将自己的手机从萧以何那里拿过来,拉开门就想离开,可门刚刚打开一条缝隙,就被身后伸出来一只手,砰的一声关上。
安澜扭头,皱着眉头警惕的看着萧以何。
“你想做什么?”
萧以何咧嘴一笑,“我想做什么,安澜,你不会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离开吧,我已经让你逃了那么多次了,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跑了的。”
安澜有些害怕,不过还是强装镇定,她环视四周,想要看看有什么东西能让萧以何昏迷一段时间,以供自己逃跑,她环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包厢桌子上的花瓶,她一点点朝着桌子的方向后退,一边和萧以何周旋,一边等着最后的致命一击。
“安澜,你放心我先对付你以后,就去对付霍战霆,你不是爱上他了吗,我会让你们两个在阴间,也做一对野鸳鸯的。”
萧以何说着,一点点朝着安澜逼近。
这个疯子!安澜紧咬着舌尖,疼痛感让她暂时清醒了一点,就在她的手,刚刚摸到冰凉的瓷器时,包厢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瞬间,原本昏暗的包厢被灯光照亮,她有些怔愣的抬头看着门口。
只见霍战霆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他逆着光,安澜有些看不清他,他还保持着踹门的动作,身后跟着张铎,安澜在看到霍战霆的时候,知道自己得救了,她全身像是卸了力气一样,两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幸亏一只手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才勉强没有出丑。
萧以何看到霍战霆时候,咬牙切齿的念着他的名字,仿佛是要冲过去将他抽皮扒筋一样,霍战霆并没有理会萧以何,而是走到安澜面前,先是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澜澜,你有没有事情?”
安澜摇了摇头,其实在萧以何将自己手机拿过去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口袋里摁下紧急联系人的摁键,自己的紧急联系人是霍战霆,安澜一直相信他会来的。
“还真是一副情真意切的感动人模样,霍战霆,我一直以为你是冷血无情呢,没想到这样的人也有了弱点,哈哈哈。”萧以何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霍战霆就走到他面前,抬脚毫不留情的直接把他给踹飞出去。
萧以何重重的摔到桌子上,将上面本就摇摇欲坠的花瓶,摔到地上,啪的一声,花瓶四分五裂,萧以何躺在桌子上,一只手捂着被踹的胸口,剧烈咳嗽,他恶狠狠的瞪着霍战霆,可在他冷眼扫过来的那一刻,一种本能的恐惧,让他打了一个寒颤,甚至生出了避让的心思。
霍战霆周身凝聚着骇人的戾气,安澜害怕他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毕竟这里是饭店,人多眼杂,要是萧以何在霍战霆的手下出了什么事情,那就算是霍战霆恐怕也不好脱身。
安澜走到霍战霆面前,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霍战霆这才冷静了一点,他紧紧抓住安澜的手,居高临下,像是看着什么不可回收垃圾一样看着萧以何,“萧以何,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给你留情面。”
他说完,拉着安澜离开了包厢。
萧以何看着霍战霆离开的背影,捂着胸口缓缓站起身来,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因为刚刚的一脚,断了好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