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来了
安澜明明刚刚醒来,可她躺下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眼皮格外沉重,接着意识全无,等到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身侧的人还在熟睡。
安澜凑近了一点,这才发现霍战霆的睫毛很卷,是那种让她这个女孩子都羡慕的程度,就在她在心里感叹的时候,眼前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睛。
他那双黑眸,直勾勾的看着安澜,这将安澜吓了一跳,可看着他眼底一片清明,丝毫没有睡意的样子,她就知道,霍战霆恐怕早就醒来,就等着吓唬自己了。
“霍战霆,你明明早就醒来了,还在这里装睡。”安澜攥紧拳头,力道不算重的朝着霍战霆腹部打了一下,她的力度对霍战霆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霍战霆笑了笑,伸出手主动包裹住安澜的拳头,“是我错了,我应该晚点再睁开的,说不定你会趁着我睡觉主动亲我。”
什么主动亲你?安澜瞪大了眼睛,面上爬上一抹霞红,她恼羞成怒的瞪了霍战霆一眼,有些结巴道,“你,你,你在这里乱说,什么?谁主动亲你了,就算是你主动亲我……呜。”
安澜话还没说完,就被霍战霆用唇堵住。
他顾忌着安澜的身子,浅尝即止,两唇相贴还没有五秒钟,便分开了,安澜心里莫名有些失望,接着很快反应过来,她一只手捂着唇,像是看着流氓一样看着霍战霆。
安澜这副清纯的样子,惹得霍战霆哈哈大笑。
“你刚刚不是说,我主动亲你吗?而且,澜澜,你都已经给我生了个孩子,还这么害羞吗,我们两个可是合法夫妻,在什么时候亲昵都是受到法律保护的。”
霍战霆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莫名有些骄傲。
安澜脸上的热度退却了一点,知道自己的脸皮比不过霍战霆的厚脸皮,只得羞愤的瞪了他一眼,接着躺在床上,将被子蒙到头上不去看霍战霆。
霍战霆故意逗弄安澜,伸出手去拉扯她的被子,安澜不愿意,两个人幼稚的像是还没成年的小孩一样,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紧接着便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霍战霆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是谁后,面色骤然一沉,冷声对着门口的人说道,“给我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安澜此时头蒙在被子里,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什么人惹得霍战霆这么生气,她将被子拉下来,在看到门口的安语娴时候,脸色也瞬间冷了下来,她坐起身皱眉看着她。
自己还没去找安语娴算账呢,安语娴反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安语娴刚刚进门,正好看到霍战霆在和安澜打闹,她没想到身价上千亿万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宠爱安澜,这让她心中有些嫉恨和后悔。
曾经安语娴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代替安澜,去了霍战霆那里,不然现在,备受霍总宠爱,又掌握安家,吃穿不愁的人就不是安澜,而是自己了。
只可惜再怎么后悔也没用了。
安语娴的目光从霍战霆身上落在安澜身上,她轻嗤一声,冷嘲热讽道。
“安澜,我听说你生病住院了,还以为是安玄的事情害的你急火攻心,不过现在看来,你倒是滋润的不行,这样看来,安玄对你来说也不那么重要,也是,不过是一个有血缘关系,没有见过几面的弟弟,你怎么会在意呢。”
“安语娴,要不是你背地里挑拨教唆安玄,我和他的关系怎么会这么僵,你还敢出现在这里,你真以为你还是曾经那个被安国华和周慧敏放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公主?我要是想对付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到时候,你就算是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人知道。”
安澜冷笑一声,厌恶的看着安语娴。
她话里的威胁让安语娴愣了一瞬,接着两手环胸,无所畏惧的耸了耸肩膀,“我要是出事,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话,安玄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你就别想和你弟弟搞好关系了,他一定会帮我报仇的。”
被人拿捏住命脉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这个人还是她最为厌恶的人,霍战霆则发现,安语娴并没有她现象中的那么轻松,也是,她利用安玄,就是为了享受好日子,要是因为这个,丢了性命,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想明白的霍战霆不慌不忙的开口道。
“到时候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安玄就算是怀疑我们又能怎么样,他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一个眼神不好的傻子罢了。”
“谁让安澜在意呢,毕竟我可是知道,安澜可是最重视血脉了,安玄可是你母亲留给你唯一的亲人了,安澜我就不相信你在知道他是你亲弟弟的时候,没有高兴过?”
安语娴自然是畏惧霍战霆,可打心理战她就从来没有输过,一旁的霍战霆还准备说什么,被安澜给制止了。
“战霆,你在楼道里待一会儿吧,我有点事情,想要单独和安语娴说。”安澜加重了单独两个字,安语娴扬了扬眉,有些得意的看向霍战霆。
霍战霆担忧安澜的安危,安语娴这个女人愚蠢又恶毒,他害怕安语娴会对安澜做出什么事情。
安澜安抚性的拍了拍霍战霆的胳膊,对他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没事,霍战霆无奈之下,只得起身,在离开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安澜叮嘱了一句。
“我就在门口,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喊我一声,我就立马出现。”
“好。”即使安澜知道,安语娴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可霍战霆的存在,依旧让她非常安心。
霍战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为她们关上门。
等到霍战霆离开后,安语娴毫不客气的讥讽道,“安澜,你还真是蠢,霍战霆可是你的王牌,你竟然把他给指使出去,你真不害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安语娴说着,从一旁拉过一把椅子,趾高气扬的坐在安澜面前。
安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