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就不如他吗
安澜的这句话,彻底把萧以何激怒,他面上的虚伪彻底破裂,萧以何快步冲到安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的盯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心里只有他!你为什么永远就看不到我,我哪里比不上霍战霆,明明当初,你应该和我结婚的,是他从我身边把你抢走的!”
他怒声质问。
安澜抬眸丝毫不惧怕的和萧以何对视。
“是,你就不如他,霍战霆不知道比你强了多少倍,起码他从来不会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她清脆的声音,让萧以何愣了一下。
很快萧以何便回过神来,他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不愿意,你要是愿意,我怎么会逼迫你去做不想做的事情,我只想让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这对你来说,是什么无法做到的事情吗。”
“是!我无法做到!”安澜不带丝毫犹豫的开口道,萧以何表情变的扭曲,他抓着安澜的手慢慢收紧,像是疯魔了一般,一遍遍的问为什么,似乎非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个理由一般。
安澜淡淡的瞥了一眼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像是没有任何痛觉一般,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为什么,因为霍战霆一向说到做到,他承诺了我什么事情,就肯定会做到这件事,不像你,只会口头说说,就是一个虚伪小人,而且他的能力不知道比你强了多少倍,在一个弱者和一个强者之间做选择,我觉得没有一个人会蠢到选择一个弱者吧。”
安澜说道最后一句话时,眼底满是讽意。
弱者两个字,像是一道雷击一般,重重的砸在他的心里,他表情变得狰狞可怖,偏偏安澜丝毫不畏惧,开口便将他数落到连霍战霆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他一向自尊心强,最无法容忍别人说自己比不上霍战霆,偏偏安澜还在这里的雷点上反复横跳,他额角青筋直跳,最终被彻底激怒,他一把将安澜压在墙上。
安澜的后背重重撞到墙上,她闷哼一声。
萧以何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头顶,一双眸子像是燃着火一般,咬牙说道,“好,既然在你心里我哪里都比不过霍战霆,我也不用对你怜惜了。”
他低下头,便要吻上安澜的唇。
安澜瞳孔猛地一缩,自然不愿意让他得逞,她的头猛地向旁边一侧,避开了萧以何的吻,萧以何扑空后,冷笑一声,一只手紧紧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不准动。
“萧以何,你放开我,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永远不会放过你!”安澜拼命挣扎,偏偏两人力气相差太大,她根本就挣脱不开萧以何的束缚,她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咬牙威胁。
“呵,随便你。”萧以何对她的威胁不为所动,低下头便要强迫吻她,安澜这下是真的慌了,她大声喊道,“萧以何!你要是吻了我,我就自杀!我知道你会看着我,可你总有看不住我的时候,厨房里都是刀具,不然我就从别墅三楼跳下去,死不了我就爬到深山老林里,干脆被猛兽吃了算了!”
她的以死相逼,让萧以何的动作停了下来。
萧以何没想到,自己一个吻就让安澜如此厌恶,甚至她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自己,看着安澜倔强的样子,他心烦意乱,他冷冷的看着女人,并没有松开禁锢着她的手。
“你就算是死了,也是我的人,既然我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霍战霆得到你,你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会是我的,早一天晚一天又能怎么样,你与其反抗我,还不如躺平享受,倒是还能剩一点苦楚。”
呵,让她从了萧以何,还不如让自己死了算了,一想到自己很可能会在这里失神,她便恶心的想吐,她抬起头,直直的和萧以何对视。
“你别在这里白日做梦了,你就算是把我和你关在一起一辈子,我都不会是你的,像你这种人渣,我看一眼都觉得是对我眼镜的侮辱,一想到和你发生关系,我就恶心!”
她的话成功刺激到了萧以何。
萧以何抬起手,动作比脑子更快一步,抬手给了安澜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别墅中回荡,惊起一阵飞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一样,他有些惊愕的低头看着自己发麻的右手,又看了看被自己打的偏过头,脸颊红肿的安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萧以何不想对安澜动粗,都是她的话刺激到自己,他小心翼翼的想要碰触安澜的伤口,结果被她直接推开。
安澜被打的头晕眼花,她面上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萧以何,冷漠至极,“在这里装什么深情,打了就是打了,这就是你所谓的爱,真的是廉价至极。”
她说完,看都不看萧以何,转身直接离开。
两人的关系彻底降到冰点。
晚上,萧以何让安澜吃饭,被她拒绝。
安澜死死的盯着门板,“我不吃,我永远都不会吃你做的东西。”
门口的人挺多了两秒钟,接着离开了。
安澜以为萧以何放弃了,谁知没一会儿,门竟然被钥匙从外面打开,她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端着餐盘朝着自己靠近的男人,她缩着身子一点点后退,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个带笑的恶魔一样。
“澜澜,你最好乖乖吃饭,我不想再伤害你了。”萧以何做到床边,温柔的语气里带着威胁,他用勺子,强行给安澜喂粥,可勺子刚刚触碰到她的唇,就被她毫不留情的一手拍落到地上,连带着餐盘也被安澜掀翻。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吃东西,不吃!”安澜指着门口对着萧以何大喊。
萧以何看着地上洒落一地的饭菜,缓缓的从床上站起身,他表情阴鸷的看着安澜,“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听话的。”
接着他从怀里摸出来一个装着液体的针管,朝着安澜一点点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