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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道教祖庭终南山

奉臣 谷子白 2856 2024-07-11 11:11

  幽州,紧邻登州,古之重镇,从大禹时开始就已然成名。

  大齐之时更有记载:箕星散为幽州,分为燕国

  直到大齐之后三国混战之际仍旧是军事要塞,直到先奉一统江河,因地域扩张,西方有现在的西北三州,才退出历史守扼边塞的地位。

  而道教祖庭终南山正位于幽登两州交界之地,龙盘虎耀之所。

  终南山,据传上古时称为卢龙山,后被称为太一神山,值到大齐后期据传有一道人在此白日飞升,羽化成仙,因为道人道号终南,才改称为终南山。

  所以不知何时起有了一句:世间修仙,终南为最。

  此时的终南山坐忘峰一片祥和,几名道人席地而坐,观沧海,似乎都有所得。

  六人当中为首之人虽坐立,但从仍旧高出众人一头来看,显然其身形高大异常,异于常人。

  待仔细观去,只见须发皆白,脸上却红润光滑,笑眯眯的甚是可亲,一件青布道袍却满是污秽不堪。显然,这是一个随遇而安,不拘与小节的老道。

  六人正各自心游天地之时,为首之人,突然双眼一睁,笑呵呵道:“终南来客了,各位师弟再次等候,师兄去去就来!”

  峰顶的几人待睁开双目之际,高大老道竟然起身踏云下的峰顶。其姿潇洒万千,真乃人间仙人也。

  一人道:“掌教师兄如此匆忙,实不知客人是何许人。”

  其余几人微微摇头表示不知。

  下方处一女子轻声说道:“那二师兄你也去看看,好能方便回来,告知我等!”

  一木讷道人,听得此言只好起身,沿石阶缓慢下山,前往迎客殿。

  “一步一步的走着,怎么说也比飞要来的安稳一些。”这话心中嘟囔两句还可,断不能说与山顶的众人听,不然又不知道被这些师弟们暗中说些什么。

  山上活了几十年了,这点道理还不懂吗?要是不懂,那还修什么道。

  齐本守越想越有理,连带着下山的步伐都越加轻盈,嘴里竟然还轻哼一首道歌,用以助兴。

  等到齐本守一步一步下山来到迎客殿时,正好看到大师兄终南掌教许笙阳,默默驻立在殿门前,两眼望天,神情好不自在。

  看到齐师弟下的山来,许笙阳笑道:“定是他们让你下来探知一二,师弟我说的可对?”

  齐本守对着这邋遢的道人自然没有世人该有的敬畏,你即使在是别人眼里的“老神仙”,不也是一起在这山上长大?小时不也是一起拉屎尿尿?就更别提一起挨师傅训了?

  人多说,无知者无畏,知道的越少,敬畏的越少。

  但有些时候真是相反的,知道的越多,敬畏的越少!

  这个道理当然也是齐本守闲暇时刻悟出来的。

  虽说如此,但该有的恭维还是的说上一句,不然确实显的自己过于粗俗,所以齐本守低声道了句:“师兄神机妙算!”

  “可知刚才我见了谁?”

  “这个。。确实不知!要么我用占卜之法算上一算?”

  听着齐师弟木讷的说辞,掌教许笙阳眉头一眺,不屑的说道:“你糊弄鬼呢?还占卜算一算!”

  齐本守:“。。。。。。”

  看着这从小到大自己一直认为是蔫坏的二师弟,许笙阳长叹一声道:“《太平经》上是不是说过一句“人命最重”和“寿为最善”?”

  齐本守眨了眨眼,回忆良久道了句:“不记得。”

  掌教许笙阳这回没有皱眉,只是看着齐本守良久,竟然没有看出对方一丝慌张,才默默说道:“我说有,就有!”

  “恩,师兄说的对!”

  “不过到底是何人?何事?”

  掌教许笙阳这回沉默良久,才说道:“西北王徐策,来咱们终南山为救他那嫡孙命,求授《太玄感应篇》!”

  要是换做任何一人,听到最后一句都会暴跳如雷,因为那不光是终南的镇教之宝,立世之根本,更是道门的无上法典,如何轻易求得?

  但齐本守显然没有,只是看着这看了一辈子的师兄,说道:“师兄答应了?”

  “恩,答应了!”

  “为何答应?难道师兄想和西北王结下善缘?”

  掌教许笙阳这回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转身走到迎客殿供奉的道祖雕像前,点燃香火后行礼,然后默默说道:“西北王吗?岂止啊,我是想和他那嫡孙结下善缘!”

  看着掌教师兄的背影,听着那响荡在心间的惊世之语,齐本守默默的走上前头,与师兄同肩。再次道:“为何?”

  掌教许笙阳转头目视着齐本守,嘴角微动,声音骤起,但只传一人耳。

  片刻后齐本守张口结舌,脸现错愕之色。

  这座迎客殿,年久不迎客,今日道祖身前,从小就恭敬上香的两个小小道童,不知何时起都已须发皆白,此间时光沧海变幻。

  诸多事都不曾挂与胸的两人,竟然迟迟失语。

  只因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

  最近几日西北并州有个流言流传甚广,其传播速度仅次前些年西北王怒而摔的那件瓷器。

  流言是那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刚刚归来的西北王嫡孙,竟然不知为何竟去了西夷,闯出了诺大的名头。

  去西夷可不是游山玩水,竟然和那军神完颜破对了一场,惊破人眼的是还不落下风!要不是对方临阵耍赖,想必这年轻的世孙殿下断然不会伤的如此重。

  市井之间,丝毫不见流言止歇之势,到竟有扩大之趋。巷里巷外的走卒嘴里清一色的全是赞赏之言。什么叫西北豪气,这就叫。

  那完颜破都多大年纪了,竟然无故使诈,不说别的,咱这殿下虽然没见过面,哪怕都没远远的打过招呼,但这事做的不丢咱们西北的脸,等以后见到那中原的外乡客,定要说上一说,他们的王侯将种又当如何?

  好不容易出的王府,准备随意逛一逛的徐来,听的是面红耳赤,这怎么自己就这般的英明神武了?这传言何人所传?定然不会是王府中人私下无意泄露的,府中规矩甚严,多嘴之人断不会有。

  既然如此,那就是故意传出才是,不言而喻,肯定是自家老头指使。但这是何意?徐来确是不解!

  看来也只能等老头回府,亲自问问了。

  回府已然七日有于,神色渐渐恢复一些的徐来今日清晨实在是按奈不住那颗躁动的心,在拒绝了尚依亭三女的诚恳阻拦后,这才脱身出了王府。

  没有了大姐然诺在一旁絮絮叨叨,没有在敌国城镇走时的小心谨慎,漫无目的的在城中一番游走,到也有股说不出的洒脱,更何况还有诸多关于自己的“美谈”。

  眼看正午将近,看了看离朱雀街不远,徐来便找寻路径直奔郎酒坊而去。

  毕竟回到府中,就不见那疯剑的踪影,想必是在那朗酒坊无疑!“去看看那便宜舅爷,如果真在,问些武道上的问题也算不虚此行。”

  左转右转,不消片刻就来到酒坊门口。

  “吱”的一声推门而进,看到疯剑果然卧在桌上,徐来不由的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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