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演义

第二十回聂昌遣客刺奸臣 陈东上疏除隐相(1/4)

  【聂昌遣客刺奸臣~陈东上疏除隐相】

  话说李棁、郑望之等在金营,斡离不约见之,引李邺、沈琯于其坐后,前时李邺持黄金万两入使金军,直到如今;而沈琯曾奉使燕云,郭药师败降金国,执沈琯于金营至此。

  斡离不使萧三宝奴、耶律忠、王汭同李棁、郑望之入汴京,并遣李邺、沈琯、燕山都监武汉英、知信德府杨信功回朝,索要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两,牛马骡各一万,骆驼一千头,杂色缎一百万匹,割让太原、中山、河间三府,尊金帝为伯父,令亲王、宰相为质,送金军北渡黄河,才可议和。李棁、郑望之入对福宁殿,具奏所言,帝令与大臣言之。

  赵桓不顾朝臣反对,竟允斡离不,令全城搜刮金银,有敢隐庇转藏者,并行军法;倡优则籍其财。得金二十万两,银四百万两,而民间已空。

  当时,肃王赵枢及康王赵构居京师,钦宗退朝,康王赵构入,毅然请行,说道:“敌必欲亲王出质,臣为宗社大计,岂应辞避!臣愿入金营为质。”钦宗当即以赵构为军前计议使,张邦昌、高世则副之,称金国为“大金国”,命引康王赵构诣殿阁,见宰执。李棁道:“大金恐南朝失信,故欲亲王送至河耳。”赵构正色说道:“国家有急,死亦何避!”闻者悚然。赵构遂往金营。

  宰执官进呈金人所须之目,李纲力争,大声说道:“犒师金币,其数太多,虽竭天下之财且不足,况都城乎?太原、河间、中山,国家屏蔽,号为三镇,其实十余郡地塘泺险阻皆在焉,割之何以立国!又保塞,翼祖、顺祖、僖祖陵寝所在,子孙奈何与人!至于遣使,宰相当往,亲王不当往。今日之计,莫若择使姑与之议所以可不可者,金币之数,令有司会计。少迟数日,大兵四集,彼以孤军深入重地,势不能久留,必求速归,然后与之盟,则不敢轻中国,而和可久也。”宰执与李纲议不合,李纲因求去位。

  钦宗宽慰李纲道:“卿先出治兵,防守城池,免被金人攻入,此事慢慢议之。”

  李纲又说道:“金人所须要的,宰执官不顾一切,便要许之,不过欲脱一时之祸,它日付之何人?陛下愿更审处,恐后悔无及。”钦宗不听,即以誓书授李邺往金营。李纲尚留三镇诏书不遣,冀少迟延,以俟勤王兵集,徐为后图也。此时道君皇帝已至镇江,钦宗天子以兵部尚书路允迪签枢密院事。封幼子赵谌为大宁郡王。

  话分两头。却表两浙路杭州六和寺里,鲁智深、武松每日吃斋念佛,林冲虽在寺里做个闲散居士,却时常去往其他州县,祭奠征打方腊梁山阵亡兄弟,此时不在。

  一日,知州曾孝蕴病故,年六十五岁,朝廷赠通议大夫。鲁智深、武松闻听,叹道:“大宋又殁好官。”

  武松道:“不知下任是何人物?能否善待百姓?”这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几日后,相继传来噩耗,恩师周同与宋江、卢俊义死讯亦到。

  周同寿终往升极乐,二僧伤怀泣下,倒也无碍,只是宋江、卢俊义乃被蔡京主谋所害,鲁智深与武松心中又起嗔怒。

  曾孝蕴亡故后,新任知州名唤高权,乃是一个有道德的青天老爷,自上任后,杭州城里外夸赞不绝,哪知祸从天降,蔡京侄子蔡鋆倚仗权势,勾结宁远军节度使朱勔,向道君皇帝进谗言,罢免了高权,蔡鋆却接替上任,欺男霸女,鱼肉百姓,大肆搜刮民财,直弄得怨声载道。人都称其为“蔡虎”。鲁智深、武松耳听眼见,早有为民除害之心。

  这日,知府蔡鋆有事出衙,随从数百,皆是枪棒行家、武师教头,鲁智深、武松得知难以下手,便蛰伏于府衙两旁,待其回府,伺机而动。

  近午,蔡鋆果回,至府衙门前落轿,智深、武松遥遥见了,对视一目,大吼一声直奔蔡鋆,蔡鋆那百个护从,四面截堵,如何挡的住鲁智深,被鲁智深抡动禅杖杀开血路,武松虽是独臂,但勇力不减,直杀到蔡鋆眼前,蔡鋆惊的手软脚麻,及待要走,被武松照后心一戒刀,透胸刺翻,又一刀削下蔡鋆首级,一腔血喷涌而出。

  蔡鋆横死杭州府衙前,却惊动了府衙里几百官差,一拥出来,使绳索绊倒武松,横拖倒拽进了府衙。鲁智深挥禅杖来救,也险些被挠钩搭住,只得杀开血路走了。杭州通判知蔡鋆被两个僧人所杀,将尸首收殓,又不敢擅自处置武松,只得将行文上报到东京,使蔡京得知,又发下海捕文书,张贴告示,画影图形,四处搜捉鲁智深。鲁智深怕波及六和寺僧众授缧绁之灾,不敢回寺,四处躲避,也要寻法搭救武松。

  自从蔡鋆死后,百姓拍手称快,都知武松陷于缧绁,皆鸣不平。林冲在外亦有所闻,急急赶回杭州,会同鲁智深,智深将前事讲过。

  林冲对智深道:“你我难救武松,量现在百姓街头争议,况杀蔡京侄子,必然上报蔡京,杭州府衙一时难以决断。”

  鲁智深道:“师兄有何良策?”

  林冲道:“你我须有一人前往京师,央告开封府尹聂山,乞请圣旨,方能救得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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