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演义

第二十回聂昌遣客刺奸臣 陈东上疏除隐相(3/4)

,世人恨透骨髓,咬碎钢牙,洒家焉能不知!”

  聂昌道:“我与王黼有旧怨,曾被其中伤,任德安知府。王黼本是开封祥符人,虽是美风姿,目睛如金,却以宦官梁师成为父,称其为‘恩府先生’,为人所不耻。倚仗梁师成之名,曾强夺门下侍郎许将之宅,白日竟将许氏全家逐出,道路愤叹。此人贪婪,多畜子女玉帛自奉,诱夺徽猷阁待制邓之纲妻妾,反以罪贬窜邓之纲于岭南,此皆为私仇。身为三公,位至元宰,亲做下贱动作,献笑取悦天子。方腊反,隐匿其事,粉饰太平,后又议联金取辽,致使金兵入寇,此乃公怨。如此之事,不胜枚举。吴敏、李纲奏请诛王黼,天子令某除之,使大快人心,奈何无心腹之人相遣!”

  智深道:“即是为民除害,为国锄奸,洒家愿领此命,助公一臂之力,但不知贼子现在何处?”

  聂昌道:“此贼现被本官授天子命抄其家,将其贬为崇信军节度副使,去往永州途中。”

  智深道:“洒家这就蹑其踪迹,将其杀之,永绝后患。”聂昌再拜谢。

  智深扶住道:“大人无需多礼。”聂昌随即与智深准备盘缠、快马,智深星夜兼程,追杀王黼去了。

  王黼被贬,与家人一路行至雍丘南辅固村驿站,旅途劳乏,做一噩梦,却是一红袍大神,身高十丈,铁鬓钢须,两眼如电,却是钟馗,与其怒吼道:“尔等阳世奸臣,祸国害民,都将寿尽,还不快来阴司受罪!”吼罢,张开巨口吞咬,王黼大惊而醒,浑身汗出。

  这王黼名义被贬,实则军兵押送。王黼乃与押差说道:“此地名辅固村,与本官姓名相冲,及早离了才是。”

  为头一个防送团练喝道:“你这厮祸国殃民,现已失势,竟还大剌剌的,与我等指手画脚,岂不讨打!人是苦虫,不打不行!”说着举起马鞭,照着头脸乱抽乱打,王黼用臂膊遮遮挡挡,受打不过,哀告不绝,家人使些银两方才劝止。

  鲁智深一路尾随王黼踪迹来寻,不分昼夜,早赶晚赶,来至雍丘,四处打听,得知王黼正在辅固村驿站,便直来杀人。

  智深来至驿舍,自思一计,夜半偷入驿厨内拾起一把火来将驿馆烧着了大半边,防送公人皆出门救火,智深一闪便寻入王黼屋内,原来押差怕出意外将王黼独自拘起,与家人相隔。

  王黼正在酣睡,忽听门响,急忙掌灯,却见一个胖大和尚提条禅杖,立在面前,心中吃惊,颤声道:“汝是何人?”

  鲁智深笑道:“阿弥陀佛,过路僧人到此一游。”

  王黼道:“吾乃贵官,与僧人从无往来,快些离去。”

  智深问道:“大人可是当朝元宰王将明?”将明本是王黼的字。

  王黼道:“知道还不离去,若再胡缠,使人打你出去。”

  智深听了,颜色大变,怒道:“你这狗嘴脸,如今这般,还想咬人!我梁山好汉与你有何冤仇,屡次诟陷我等,洒家今日为民除害而来,岂能空回!”王黼闻言大骇,要张口呼救,智深早在身边掣出戒刀,举手之间,已将王黼封喉,揩净戒刀血迹,插回鞘内,遂带王黼之尸离了驿馆,弃尸道旁,回返杭州去了。

  馆驿上下人等扑灭大火,已是天明,押官欲要催促王黼及家人起行,见王黼不在,以为出逃,四处搜找,却有民家发现,取其首以献,押官报于天子,钦宗也知聂昌所为,以新即位,难于诛大臣,托言为盗所杀。

  开封府遂出榜布告于三街六市:“故太傅王黼,行至雍丘县南二十里辅固村,为盗所杀,百姓遂谓之负国村,没收其家资财。”小人乘隙争入王黼府邸,掠取绢七千余匹,钱三十余万缗,四壁荡然一空。议者不以诛王黼为过,而以天讨不正为失刑矣。

  武松杀蔡鋆时,杭州通判使人去东京报知蔡京,哪知去人至汴梁,金军已围城,京师戒严,不得入。京师解围后,使者入城,蔡京已举家南下,使者按行迹追及蔡京,将事禀之,赦旨已免武松之罪,蔡京怨愤难平,大病一场。武松虽受些皮肉之苦,被林冲、鲁智深带回六和寺将养数日,却也无事,三人依旧吃斋念佛。

  再说陈东等人再请杀六贼,梁师成以护太子登基之恩,尚留在天子身边。于是陈东、布衣张炳揭发其前后奸谋,力疏其罪。张炳指梁师成为李辅国,且言宦官表里相应,变恐不测。

  太学生陈东、布衣张炳论梁师成有异志,当正典刑,上书说道:“昨闻道路之言曰:高杰近收其兄高俅、高伸等书信,报上皇初至南京,不欲前迈,复为蔡京、童贯、朱勔等挟之而去。迨至泗州,又诈传上皇御笔,令高俅守御浮桥,不得南来,遂挟上皇渡淮以趋江、浙。斥回随驾卫士,至于攀望恸哭,童贯遂令亲兵引弓射之,卫士中矢而踣者凡百余人。闻高俅父子兄弟在旁,仅得一望上皇,君臣相顾泣下,意若有所言者。而群贼之党,遍满东南,皆平时阴结以为备者,一旦乘势窃发,控持大江之险,东南郡县必非朝廷有,陛下何为尚不忍于此?得非梁师成阴有营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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