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演义

第三十四回银术可力拔邓州城 晃斡出遇伏中牟县(1/4)

  【银术可力拔邓州城~晃斡出遇伏中牟县】

  话说曲端领军马南来征讨,史斌早已得知,遣殿前太尉曹宁率一万三千人马,六员统制,前来迎战。哪六员统制:

  “比子都”秦祐、“倒海巨鼋”吴堃、“飞天蜈蚣”孙玉、“沱江鬼”李彪、“背山熊”王成、“铁锤天王”夏明

  兴州至长举不过一百里路程,曹太尉引兵眨眼就到。长举守将郭峰引众人出县相迎,曹太尉说道:“闻你手下有两个牙将最了得,可舍得随军征战吗?”

  郭峰道:“但有差遣,不敢不从。”乃唤过那俩人出来,叩见曹太尉。一个叫做“火瘟神”应固,一个叫做“水瘟神”应图,是亲兄弟二人,各使一杆斧,都有万夫不当之勇。

  曹太尉收了二人,郭峰要请曹宁入城歇马,曹太尉道:“军务在身,不必劳烦。曲端领兵将至,胜了那厮,作贺不迟。”遂在县中取了数十车粮草,随军而去。曹太尉行至长举县西北五十三里接溪山,正遇曲端人马,两军就地对面摆开。

  曲端当先出马,举刀骂道:“寻死狂徒,前时梁山造反,恨我不在,今日造次,合该找死。天兵来伐,尚敢抗拒,待将尔等擒获,个个碎尸万段,扒骨抽筋!”

  曹太尉出马骂道:“杀剐不尽的烂官,休要嘴上找便宜,兴州知府向子宠尚且不战而逃,你个小小统制官,有何本事,出此大话,捉得你时,叫你骨肉为泥!”问左右道:“谁去提他首级来?”

  只见秦祐,头戴飞云冠,身穿红锦袍,披挂连环甲,扎一条兽头带。使一枝方天戟,催动火炭马。大叫道:“你敢辱骂我等,我便杀你狗头。”

  对阵上张中孚挺枪出马,喝道:“草贼,休得放肆!”二人就两军前厮杀开来,正杀的难解难分,曹宁又叫“铁锤天王”夏明前来夹攻,张中彦飞马抵住,作两对厮杀。

  夏明与张中彦战了二十余合,手起一铁锤正打中张中彦马头,那马扑的倒了,张中彦滚下鞍来,丢了手中铁枪。张中孚见了,却要来救,只被秦祐一枝戟缠住,脱不开身。夏明手抡大锤要来结果张中彦,阵上吴玠见了,前来接应。曲端拈弓一箭正中夏明腰胯,夏明翻身落马,待要走时,吴玠马到,将夏明脑后一刀,结果了性命。张中彦自跑回军中换马去了。

  秦祐见折了夏明,又见吴玠来助张中孚,心中发慌,急拨马败回本阵,曲端见了招兵卷过对面来,曹宁大败一场,退入长举县中,深栽鹿角,勒兵固守。曲端引兵一连打了月余,只是徒废气力,不能破城。

  话分两头。金国右副元帅斡离不得暴病已死,金帝吴乞买以三太子讹里朵为右副元帅,并左副元帅粘罕与四太子兀术攻宋。命娄室、蒲察专事陕西,以完颜婆卢火、完颜绳果监战。

  绳果本名完颜宗峻,完颜阿骨打嫡长子,又是十六子中第五子,可称大太子。娄室、绳果等攻陷河中府,又攻同州,同州守臣郑骧,字潜翁,信州玉山县人。遣兵拒险击金人,兵马失利,金人乘胜径至城下,通判以下皆逃。郑骧道:“所谓太守者,守死而已。”次日金军破城,郑骧投井而死,后赠通议大夫、枢密直学士,谥威愍,诏赐庙愍节。随后娄室再陷华州,破渭南潼关,一路向京兆府进兵。

  又说粘罕得吴乞买亲赐铁券,除反逆外,余皆不问,率大军渡河,直趋洛阳,首犯汜水关。孙昭远遣将姚庆与金军战于汜水关,宋兵大败,姚庆战死。

  部将欲拥孙昭远南还,昭远拒南逃,骂道:“你等怕死鬼,平日衣食全靠县官,不以此时报国,南去何为!”叛兵被其激怒,击杀孙昭远。官属无免者。绍兴四年,追赠徽猷阁待制。此为后话。

  孙昭远死后,西京残民无主,乃开门出降。粘罕入西京,以李嗣本知河南府,自屯西京大内,令大将赛里攻取汝州,杀宋臣西京北路提刑谢京。

  粘罕谍知邓州为宋帝行在,命其将银术可、拔离速急攻京西南路邓州。邓州宋守臣是眉州丹棱县人,刘汲字直夫,为人忠义,靖康末年,刘汲独与数十骑驰赴都城,京城已破,二帝北行。刘汲听闻,素服恸哭。朝廷有诏邓州以备巡幸,刘汲广城池,饰行阙,所以待乘舆之具甚备。就加直龙图阁、邓州知州兼京西路安抚使。刘汲奏道:“欲复两河,当先河东,欲复河东,当用陕兵,请先从事河东,以定西河之根本。”

  番兵压境,观文殿学士、京西南路安抚使范致虚闻风而遁。刘汲听说范致虚已逃,险些气炸肺腑,急遣邓州副总管侯成林守南阳县,番将银术可率军至南阳,侯成林挺枪跃马,负勇出战。银术可之妹沙里质,手持两口宝剑,驱马相斗,盘旋战数合,沙里质左手剑格住枪,右手剑刺中侯成林咽喉,落马毙命。银术可大笑:“吾妹女中豪杰也!”把令旗一指,番兵掩杀,遂攻破南阳。

  刘汲得知南阳已失,集将吏说道:“我受国恩,恨不得为国而死,金人来我必死,汝等谁愿与我杀敌同死?”

  众人皆流涕道:“唯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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