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兴演义

第六十二回朱胜非起复右仆射 吕颐浩遭劾罢宰执(1/4)

  【朱胜非起复右仆射~吕颐浩遭劾罢宰执】

  话说徐文叛去后,陕西金兵大部也已北还,刘豫令京西南路安抚使周贵守金州。金房镇抚使王彦遣本司统制官、武节郎许青,率兵马一千三百人出金州汉阴县向东来夺州府,周贵得知,率兵三千往西迎战,两军至凤皇山相遇,各自列阵,主将互通姓名。

  许青出马挺枪,骂道:“刘豫的守门犬,怎敢来抗天兵?”

  周贵提刀骤马直抢过来,口中骂道:“赵构的蠢奴,又怎敢狂叫?”两人刀枪并举,交斗厮杀三十余合,许青枪杆击中周贵后心,周贵虚掩一刀,败走归阵。许青摇枪引兵横击,大败伪齐兵马,周贵仅以身免,遂收复金州城。又败金兵于本州洵阳县,周贵乃弃均、房二州逃去。宋军粮食短缺,张浚乃以王彦兼宣抚司参议,驻兵达州,而留统制官、武功大夫格禧以兵三千守金、房二州。

  高宗又以相州安阳人韩肖胄字似夫,拜端明殿学士、同签书枢密院事,充金国军前通问使。以胡松年为副使。韩肖胄入奏道:“大臣各循己见,致和战未有定论。然和乃权宜之计,他日国家安强,军声大振,誓当雪此仇耻。今臣等行,或半年不返命,金国必复有谋,宜速进兵,不可因臣等在彼而缓之也。”将行,其母说道:“汝家世受国恩,当受命即行,勿以我老为念。”高宗称为贤母,封荣国夫人。

  神武诸军二千人护送韩肖胄过江。韩肖胄至汴梁,刘豫欲见之。

  副使胡松年道:“见之无害。”伪齐之臣欲令韩肖胄以臣礼见刘豫,韩肖胄未有以答。

  胡松年道:“皆大宋之臣,当用故礼。”伪臣不能折。

  既见,胡松年、韩肖胄二人,长揖刘豫,叙寒温如平时。刘豫欲以君臣之礼傲之。

  胡松年道:“松年与殿下比肩事主,不该如此。”

  刘豫问道:“主上如何?”

  胡松年道:“圣主万寿。”

  刘豫道:“其志何在?”

  胡松年道:“主上之意,必欲收复故疆而止。”刘豫听了,惭愧而退。

  韩肖胄等遂往云中,见金国都元帅粘罕议事。

  话分两头。周随亨、李愿宣押王似、卢法原至阆州,张浚始解使事。因当初张浚入川,受黜陡之命,参知政事席益、签书枢密院徐俯大不平,指宣抚司升罢官吏,有僭越之嫌。赵构遂罢去宣抚司便宜黜陡。

  张浚遂与宝文阁直学士刘子羽,参议官、左通议大夫王庶,主管机宜文字、兵部员外郎冯康国,鼎州团练使、提举江州太平观刘锡,左朝散郎、利州路提点刑狱公事冯楫,权枢密院计议官,同行东归。张浚还行在,而王似等代其职。张浚行至绵州,又上书朝廷,说王似不可任命。

  三月前,朱胜非以母丧去位,执丧居庐,赵官家遣使夺哀,强起复之,三辞不获。朝廷遣人接踵而至,赐诏道:“念同心相与而共吾事,惟二三臣;其一日不可以远朕躬,如左右手。朕方兴复是图,盖一切当用权以有济。卿既安危所系,何三年不从政之可言?”

  朱胜非辞愈切,及叙本朝典故,属同列开陈。官家道:“匪卿畴克任者,虚府以待。”又赐亲笔:“逾卒哭之制,而朕待卿为政奚啻三秋邪?盖恩以义断,情以礼夺,古所以然也。况成命已颁,舆情胥悦,卿毋濡滞,以拂朕心。卿因母祥祭,追慕毁塞,过伤其气,朕亦恻然念之。然今乃何时?而卿谒告使朕忧思庙堂之政,盖非特岳鄂相邓之间,缓急不测,机务随时应变,岂容留滞?宜来早扶疾之朝,兼朕别有所欲面道者,非可托于毫楮也。”

  朱胜非得御诏,惶恐不敢辞,官家命督促甚至,不得已而回朝,复面陈终丧,官家不许,即请归府邸见宾客,衣黑袍皂靴,官家从之。朱胜非虽居外治事,而还家哀瘠,尽执丧之礼。

  朱胜非再次起复,守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知枢密院事,特命睿思殿祗候陈彦臣宣押赴行在。朱胜非与张浚不睦,常在天子面前说张浚之短,赵构遣中使往迎张浚,催促回朝。

  自六月丙午天不下雨,赵官家命议狱刑,止息劳役,只吃素膳。至七月末,辅臣奏事,吕颐浩言降雨已足。

  赵官家道:“日者亢旱,朕甚忧之,以穑事无望矣。今沾足如此,殆将有秋。《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书大有年者才一,书有年者再而已,以此知丰登之难得也。”翼日,高宗皇帝才锦衣玉食。

  朝廷诏岳飞赴行在,留精兵万人戍江州。岳飞入见天子,天子置酒垂拱殿以迎劳。席间天子笑道:“自建炎时,爱卿便有恢复中原之志,数次平寇,更是功不可没。加封汝为镇南军承宣使、江南西路沿江制置使,由襄、汉窥中原,可否?”岳飞急起身拜谢。

  天子喜道:“朕今二十有六,卿长我四岁,当尽力辅佐孤,成中兴之业。”岳飞感泣再拜。

  天子急忙扶住道:“今日饮宴,不必拘泥君臣之礼,你我吃酒尽兴,过后还有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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