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产

你好邻居该喝药了(1/2)

  林且陶病了,这一整天她都躺在卧室的床上,迷迷糊糊睡了又睡。

  她就不该大晚上坐在冻死人的窗户面前发神经,且陶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林且陶裹着被子坐起来,哆嗦着手从手机外卖APP上买了点退烧药,外卖小哥是进不来小区的,小区会让保安小哥把外卖送到业主家门口。且陶烧成这样还没忘记备注:麻烦告知门口的安保人员把药送上来的时候敲敲门放门口就好,谢谢。

  打了几个字头脑就一阵又一阵空白,她歪倒在床上,烧到眼睛疼。

  且陶已经对时间没有了任何概念,她朦朦胧胧中听见门外有敲门声,又似乎没听见。

  门外的保安敲了敲门,怕门里的人听不见又放开声音说道:“林小姐,您的药到了。”

  之后按照指示把药放在门前离开了。

  林且陶烧迷糊了没听见,魏限月却听见了。

  他正在家里处理公务,听见保安的话眉头一皱,摘下眼镜,不自觉地走到门前打开家门。

  一个印着药店图案的袋子放在林且陶家门前的瓷砖上,魏限月走过去打开袋子,看见里面是头孢和感冒颗粒之类的药。

  林且陶生病了,而且是病到不能自己去买药。

  他犹豫了一下,敲响了林且陶的房门。

  且陶这次听见了敲门声,裹起被子坐了一会,挣扎着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她是烧糊涂了吗?

  且陶看见魏限月穿着一身米白色的家居服站在她门前,手里还提着一袋东西,依然帅气的像刚从秀场上走下来的模特一样。

  林且陶生病站不稳,伸着一只胳膊扶住门框,身上的被子有些滑落,露出她藕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魏限月一抬眼正对上林且陶光洁的肩膀和纤细的胳膊,他没再往下看,把药递了过去。

  且陶没接,瓮声瓮气地说:“你来干什么。”

  魏限月看她那副样子,抓住被子角就把人裹紧:“我住你们家对面,你好邻居,该喝药了。”

  林且陶:???

  她发烧没心思和魏限月抬杠。且陶缓慢地接过他手里的退烧药,看了看药盒上的服用剂量,有气无力地下逐客令:“你出去。”

  魏限月就当没听见:“我陪你去医院。”

  林且陶应该是真烧迷糊了,居然认真的回答:“我没力气换衣服,吃了药好一些再说。”

  随后立即发现自己说话太温和,再次拧巴起来:“你怎么还不走?”

  “等你有力气把我扔出去再说。”

  魏限月用一只胳膊抱起林且陶,顺手带上了防盗门。

  林且陶持续一脸懵,她趴在魏限月的肩头茫然地眨着眼睛。

  随着魏限月的走动的幅度,且陶看见他家居服的领子下似乎闪着银光,她头脑不清醒,伸着手指勾住那一截银制项链慢慢把它拉到衣领外。

  林且陶过热的鼻息打在颈间本就让魏限月觉得皮肤烧灼,现在林且陶居然用手指触碰他的皮肤,然后极其缓慢撩人般地把他脖子里的项链勾出来。

  他僵直着脖子:“你干嘛。”

  林且陶那点微薄的意识全在这条项链的吊坠上,那是一个长方形镂空雕刻出符咒的银饰,符咒的寓意是保佑平安。

  且陶太熟悉这个吊坠,因为这是她贴身带了三年多的东西。

  “怎么……会……”

  林且陶眼神因为发烧显得十分迷茫无措,她紧紧地攥着项链,抬头和魏限月对视。

  魏限月的心脏跳得剧烈,身体里有强烈声音在叫嚣。她现在的样子,脆弱无助又不得不依靠在他身上,他心里最见不得人的那份心思快要把他的理智吞没。

  这个小丫头太致命了,他压下自己的邪念把林且陶轻轻放在沙发上,林且陶一直攥着那个吊坠不松手,于是魏限月蹲下来仰着头和林且陶说话。

  “项链是你的,如果你想要回去,就好好吃药。”

  林且陶慢慢松开手:“魏限月,你是觉得我烧傻了吗?”

  他笑了笑把药盒拿走,起身寻找着杯子。

  魏限月把感冒颗粒沏好,又倒了一杯温水端给林且陶:“先把头孢吃了。”

  且陶没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只是拿过药片张开嘴毫不费力地把药吞了下去。

  “你赶紧走吧。”

  魏限月端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林且陶以为他会把杯子放下转身离开,结果他问了这么一句:“你经常吃药吗?”

  不喝水直接吞药片绝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林且陶觉得要么她已经烧傻了,要么魏限月比她先烧傻了。

  “魏限月,你让我一个人好好养病别来烦我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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