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的真不是恋综
休息室里,郝有才正与身材魁梧、面孔憨厚的保安队长老严闲聊,面色略显焦躁。
“我说郝导,你说说这老刘,昨天晚上值个班,今儿一早就辞职了,现在我们人手实在紧缺啊!”
老严一手扶着额头,一手轻轻敲打着桌面,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抱怨与无奈。
“那严队长看我行吗?”郝有才半开玩笑道。
老严一听这话,憨厚地笑了笑,回应道:
“郝导,您这话说的,您亲自上阵可不行,别逗了,再说,您那身板,估计连警棍都舞不利索。”
郝有才一听,也忍不住噗嗤一笑,脸上的焦躁情绪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他假装生气地瞪了老严一眼:
“你这老家伙,净揭我短,行了,我也就那么一说。那你说说看,这缺人的事儿咋解决?”
老严收起笑容,变得严肃起来,他胸有成竹地回答:
“我已经在物色新的保安人选了,另外也考虑跟安保公司协调一下,增加临时人手,保证不影响咱们现场的正常运作。”
郝有才听罢,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这么办,老严,你办事我放心,快去落实吧!”
他拍了拍老严的肩膀。
老严走后,洛梦芸和安茜两人并肩走进了休息室。
郝有才瞧见他们一起出现,略感惊讶:“洛姐、小安,你们俩怎么一起过来了?”
安茜略显紧张,但故作镇定地说:
“我们纯属巧合,路上偶遇。”
洛梦芸则俏皮地补充:“对,就是在门口刚好碰见了。”
洛梦芸从桌子上挑起一个苹果,戏谑看向安茜,问道:
“安姐,你要不要吃苹果?我帮你削一个。”
郝有才见状,明显被洛梦芸对安茜亲昵地称为“安姐”所震动。
安茜看着洛梦芸手中的苹果,浅笑嫣然,委婉拒绝,瞥了一眼录音室的方向,好奇地问:
“郝导,苏墨他们在录什么歌啊?”
安茜在来的路上曾给苏墨打过电话,苏墨只告诉她要准备一个大活,但具体内容却没有详细透露。
郝有才摇摇头,透露出一丝神秘:“不清楚,他们说这首原创挺厉害的,让我别打扰,说是会给咱们带来惊喜。”
“那就先不打扰他们了。”安茜听后点点头。
紧接着,洛梦芸开始和郝有才讨论起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以及学员们的训练计划,讨论结束后准备离开休息室去找她的学员。
洛梦芸临走前特意向安茜叮嘱:“姐,我去找学员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赛程安排,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
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郝有才,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安茜答应着:“好,晚上去机场的时候你告诉我,让苏墨送你。”
洛梦芸心中暗喜,这正是她期待的能与苏墨独处的机会。
郝有才看着洛梦芸离去时,对自己仅仅礼貌地点点头,而对安茜却亲近有加,不禁感到一阵惊讶和不解。
洛梦芸走后,安茜问道:“郝导,我有什么工作吗?”
郝有才递上一碗刚叫的外卖红豆薏米粥,关切地说:
“你现在没有什么工作,这是我特意为你叫的外卖,昨晚看你熬夜了,得补一补,千万别把身体累垮了。”
郝有才在心里琢磨着,以前一直叫安茜“小安”,但现在看来这个称呼似乎有些不合适,但他身为上司,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改口。
安茜接过了粥,感激地笑了笑,心里暗想:郝导对她还真是挺照顾的,这样的上司比之前遇到的那些好多了,既专业又体贴。
随着夕阳西下,一天紧张而充实的录制工作渐渐接近尾声。
苏墨成功完成了新歌的录制,但这仅仅是开始,他并没有松懈,而是和温夏、刘泽等团队核心成员一起,围绕每一处音符、每一个转音、每一次呼吸的停顿,进行着精益求精的打磨工作,力求将这首歌曲打造成完美的艺术之作。
已是晚上八点,苏墨想着该是时候下班回家了,于是他找到了安茜,却发现洛梦芸也在一旁。
安茜瞥了一眼苏墨,调笑道:
“狗子,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送洛儿去机场呢。本来想叫你呢,洛儿说不想打扰你录歌。你看看把我们两个弱女子累成什么样了,来搭把手,把她那堆行李搬上车吧。”
洛梦芸听到“狗子”的称呼,忍不住扑哧一笑,娇嗔地看了安茜一眼,然后转向苏墨说:
“瞧你说的,我可不是弱女子,不过确实有个大箱子需要帮忙。”
苏墨被安茜这么一叫,尴尬地挠了挠头,展现出男子汉的担当,接过了话茬:
“这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动手推着那只硕大的行李箱,稳健地走向门口,来到了早已停靠在一旁的汽车前。
安茜目送洛梦芸,脸上带着不舍与关心,对她说:“洛儿,我就不陪你去机场了,路上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
她转身看向苏墨,眼神中充满严肃与责任,“狗子,人一定要安全准时送达机场,有任何差池,我唯你是问!”
苏墨苦笑着回应:“放心吧,安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洛梦芸听罢,嘴角勾勒出一抹愉悦的笑容,轻声道:“拜拜,小姨。”
她随后优雅地跨入副驾驶座,熟练地调整座椅、系好安全带,每一个动作都显得自然而从容,仿佛一瞬间就成了车内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苏墨听到洛梦芸对安茜的“小姨”称呼,虽然心有所感,却没有多言,他默默思考着,等到这个周末他完成那首歌的演唱后,也许他们之间的一切纠葛都将告一段落。
他瞥了洛梦芸一眼,随口问道:“你这次是要去哪儿啊?”
洛梦芸调皮地回答:
“我要去你心里。”
然而,苏墨听到洛梦芸的回答后,虽然表面上以一句“好土的土味情话!”轻轻带过。
但实际上内心却泛起了一丝难言的酸涩。
他清楚,洛梦芸这句话既是玩笑又是真实的表达,这让他不得不想起两人之间可能存在的种种可能性和他即将面临的抉择。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尽力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事上,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纷乱情绪,准备好履行自己的承诺,安全、准时地将洛梦芸送往机场。
而此时的洛梦芸,似乎并未察觉到苏墨内心的波动,她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透过车窗望着窗外快速流逝的风景,思绪亦在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