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记

这件案子真是有一些奇怪,如果凶手不是华灿,也不是李长迪的话,凶手到底是谁呢?目前为止。只有这两个人与这件案子有关系。还有昨天晚上我接到死者的那一个奇怪的电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明明与死者交往不深,怎么会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而且还是在他被杀之前打来的。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程德亮的手机响了。程德亮接通电话,问道:“这时候找我有什么事?”接着就与电话里的人吵了起来,程德亮面红耳赤,看起来吵得非常激烈。我猜一定是他的女朋友打来的电话。

“怎么回事?”我问程德亮。

“女人就是麻烦,一打来电话就抱怨。”程德亮气愤地说。

“你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应该谦让女人。”我说。

“问题是现在我正在办案,什么时候来电话不行,怎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程德亮说。

“什么时候来电话不行,怎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昨天晚上也是这种情况,昨晚接电话的时候,怎么会在死者即将被杀的时候呢?难道是那么一回事,我早就应该想到了。

“程德亮,我想我已经想通这一件案子了。”我说。

“什么?这件案子是怎么一回事?”程德亮问。

“应该是这么一回事。”我对着程德亮的耳朵悄悄告诉他。

“好,我明白了,我现在立刻叫人去调查。”程德亮说。

过了一会儿,小王给程德亮打来了电话。程德亮接完电话之后对我说;“秋明你说的没错,果然是这样。”

“真没想到华灿竟然这么聪明,我们差点被他骗过去了。既然已经证明了,我们现在就将她捉拿归案。”我说。

我和程德亮来到华灿所在的房间,看到华灿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慌张的样子,看来她对自己的作案手法十分的有自信。

“案子有什么进展吗?”华灿看到我们后,对我们说。

程德亮和我看到这种在杀人之后还惺惺作态的样子,十分的厌烦。“凶手早已经找到了。”程德亮平静地说。

“凶手谁?”华灿大吃一惊,脸上面带一丝害怕的神色。

“凶手还能有谁?不就是你吗?”程德亮说。

“你别诬陷好人,凭什么说我是凶手,我有不在场证明,秋明可以为我证明。”她说。

“这件案子我也卷在其中,就让我来解释吧。”我说。

“秋明,你一定为我证明清白呀。”华灿恳求我说。

“可惜,我不为你证明清白,而是证明你是杀人凶手。”我说。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我家的餐馆喝酒,是不是一直到十一点才回家,是不是在十点半的时候,接到我丈夫打来的电话?”华灿情绪激动了起来。

“的确如此。”我说。

“这么说我丈夫的死亡时间是在十点半到十一点之间,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与你聊天,怎么可能出去杀人呢?难道我有分身术不成?”华灿气愤地说。

“其实,我最初并不认为你是凶手,但是通过细细思考发现这件案子存在一个漏洞。”

“漏洞?什么漏洞?”华灿问。

“就是昨天晚上十点半左右我接到那一个电话。”我说。听到我这么一说,华灿开始慌张了起来。

“那一个电话有什么奇怪的?”她问。

“因为我接电话时,对方什么话也没有说。”我说。

“我丈夫没有说话,就断定我是凶手这也太荒谬了。”华灿说。

“荒谬?既然对方没有说话,那就很有可能不是死者王德利打的电话,打电话的人应该是凶手!”我说。

“是凶手?你真是越说越荒谬了,凶手为什么给你这个侦探打电话,他难道想自首吗?就算自首,也应该打电话给警察局。”华灿说。

“凶手杀人之后,拿起死者的手机,给我打来电话,当然不是为了自首,而是让我误以为死者在昨晚十点半的时候,依然还活着。但是凶手为什么让我误以为死者还活着呢?因为他想让我给他做证明,证明死者被杀的时候,他不在现场。所以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你。我记得我在餐馆喝酒的时候,曾经睡着了,你应该就是在那时候离开餐馆,出去将你的丈夫杀死,然后拿回他的手机,回到餐馆。那时候正好是十点半,于是你用死者的是手机给我大电话,但是我由于喝酒太多,没有醒,所以你把我叫醒。我接完电话后,你一直挽留我,让我继续喝酒。在我离开之后,你就穿上死者王德利好友一样的鞋子,返回杀人现场,把死者的手机送回去,所以在现场发现的脚印应该是你留下的,我说的没错吧。”我说。

“那为什么在死者的身边发现了我的首饰,如果我返回现场的话,我肯定会吧这么重要的物件带走。”华灿说。

“这也是你的聪明之处,因为有不在证明,就算警察发现了,也会认为这是凶手在栽赃加害,更不会怀疑你。”我说。

“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吗?”华灿问。

“我既然敢这么说当然有证据。我们早已经派人到你家的餐馆调查过了,在那里发现了和李长迪一样的鞋子,鞋子上的泥土通过化验,也证明是杀人现场的泥土。而且餐馆里的员工的确说在我趴在桌子睡觉的时候,那名员工本想叫醒我,是你阻止了他,而且在那时你离开了餐馆。”我说。

“看来我是小瞧你了,的确我丈夫就是我杀的。”华灿说。

“你为什么要杀他?”程德亮问。

“他有外遇之后,再也不顾家了。为此我不止一次与他吵架。几次和他离婚,都没有成功。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竟然还让我帮他赚钱帮养他的外遇,这种人难道不该杀吗?”华灿说。

“不该杀,也不值得你杀。你杀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呢?只会让自己的双手沾满血腥,还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说。

“我没想过为此付出代价,我唯一的错误就是利用你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把自己送进了牢房。”华灿说。

我看到她说话的表情丝毫没有任何后悔的样子,感到十分的痛惜。“就算我没有识破你的把戏,在你的内心之中杀人的罪恶将会伴随你一生。”

我的话说到了华灿的心里,听了我的话,华灿眼泪流了出来。在那一滴眼泪之中不知包含了多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