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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崇阳、义盟

九黎之盖世无双 一指燃灯 2712 2024-07-11 14:14

  若论洛河大陆最壮观的景象,莫过于大陆最中心的那个遮天蔽日的灵力漩涡。

  而漩涡之下,便是所有武者所向往的圣地,创世之地。

  相传创世之地,在上古之时,是洛河一族最初的族地,也是人类武道最初的起源地。

  至今都流传着一个传说,据说创世之地之中,有着洛河一族最高的武道传承。

  但要进入创世之地,需要找齐九块洛河石碑,而那九块洛河石碑便是打开创世之地的钥匙。

  在创世之地的外围,一片广阔无垠的山脉。

  此处山脉,被世人命名为洛河山脉。

  而相比起众妖海域的危险,这片洛河山脉才是妖兽真正的聚集之地,浓郁的灵气为里面的妖兽,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养分。

  在洛河山脉深处,时不时会传出一声通天彻地的兽吼,每当这声兽吼响起,山脉中就会有数不清的兽吼响起,就像是在回应那声兽吼一般。

  循着声源寻去,在一处灵力所化的灵池之中,一名男子正浸泡在里面,并且时不时发出一声通天彻地的兽吼。

  这名男子,正是曾经被困在鬼领祭坛不知多久的吞天牛蝎所化。

  此时,吞天牛蝎正在借助灵池中的灵力,来恢复自己的元气。而所发出的兽吼,似乎在朝山脉中的妖兽传达着某种讯息。

  位于大陆西境的崇阳帝国中,作为崇阳帝都的天门城,比起开放的祀月之都而言,显然是两个极端。

  天门城不但拥有大陆最高的城墙,并且城墙全是高纯度的玄铁铸造,漆黑金属城墙,让给天门城带来一种莫名的肃穆。

  相比起高耸的城墙,最为显眼的建筑,还数高达十丈的的城门。

  站在城门下仰望,仿佛城门直冲天际一般,故此命名为‘天门’。

  天门城的防御强度,确实能够带给城中百姓无法比拟的安全感。可每当城门闭合之时,城内的百姓也随之会感到一种身处监牢的压抑感。

  在崇阳帝国的王宫中,作为崇阳帝王议事的大殿内,殿内墙壁上雕塑着各种有关太阳的图案,最为夺目的就属镶在王座后方的圆形的宝石。

  宝石半径长达五米,如同太阳一般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将整座大殿照得宛如神殿一般梦幻。

  此时,坐在王座上的帝王,在强光的影响下难以看清其面貌,这让崇阳帝王显得极为神秘的同时,又不禁令人感到无比神圣。

  崇阳帝国的王跟祀月帝国的王一样,都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称呼,阳帝和月后。

  阳帝与月后虽然是老对头,但都有一个共同点,皆是终生不得婚配。

  此时在大殿之中,还有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

  老者杵着一根盘龙杖,为王座上的阳帝,讲述着最近众妖海域所发生的事情。

  老者名叫罗万川,是崇阳帝国的三大护国主杖之一。而罗万川手中的盘龙杖,则是在崇阳帝国象征身份地位的火龙权杖。

  除火龙权杖之外,还有朱雀、毕方权杖,分别负责崇阳帝国生杀予夺之权。

  火龙权杖的持有者,辅佐阳帝打理内外政务。

  朱雀权杖的持有者,辅佐阳帝负责内外的生死审判。

  而毕方权杖的持有者,则专门负责杀戮,并不受火龙朱雀的管辖,属于阳帝的直属管理。

  “这么说,众妖海域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异宝’。”

  当罗万川的汇报停止,阳帝终于开了口。

  阳帝话音刚落,罗万川便一脸虔诚的呼吁道:“大王圣明!”

  阳帝又问道:“祀月那边,可有什么异动?”

  罗万川如实汇报道:“回禀大王,自从义盟调查水家遇袭之事被符玉良逼退后,泷、符、潘三家皆无动静。”

  阳帝点了点头,旋即吩咐道:“朕知道了,抓紧弄清楚最后一块洛河石碑的所在,朕希望在祀月之前找到这块洛河石碑。”

  “臣明白!”

  罗万川说完,跪拜行礼之后,径直退出了大殿。

  在创世之地以南,崇阳与祀月的交汇之地,义盟的总舵便设立在此。

  此时,从陈水身上得到家族令牌的水思悌,已经跟着宋泫回到了总舵之中。

  义盟的总舵,比起祀月崇阳而言,显然落魄的不止一星半点。

  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强者,此时正与当地的百姓生活在一起。

  白日里跟着百姓一起踏入山川之中耕作,日落之前又随着百姓一同回到总舵,完全没有一点武者架子。

  哪怕是空冥境的绝世强者,也经常会跟当地百姓混迹在一块,谈论家常和趣闻。

  但有一个地方,就像一个禁地一样,即便是义盟内部的人,也很少会叨扰此处。

  而这个地方,正是水家族人生活的地方。

  刚回来的水思悌,径直来到了一座坟墓前,而这里正是水青鹤下葬的地方。

  “爷爷,孙女又来看你了。”水思悌说着,便开始清理坟上杂草。

  清理完之后,水思悌却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只见水思悌一脸愧疚的抱着水青鹤的墓碑,哭泣道:“对不起爷爷,思悌还是没能完成你最后的遗愿。都怪孙女没有用,对不起爷爷......”

  水思悌在水青鹤的墓碑前,哭的无比的脆弱和无助,直叫人神共怜。

  哭了一阵之后,水思悌擦掉眼泪之后,眼神又变得无比的坚定。

  “爷爷你放心,下次我一定会将哥哥带到你面前。”

  同样的承诺,水思悌已经不知道在水青鹤墓前说过几次。虽然每一次都了无音讯,但每一次水思悌说完之后,找到哥哥的心便变得更加坚定。

  就在这时,在水思悌的身后,一名风韵犹存的美妇,看到水思悌的瞬间,立马丢下了手中篮子,无比激动的将水思悌搂在怀中。

  “太好了,我的悌儿,我可算把你平安盼回来了。”

  美妇将水思悌紧紧搂在怀中,担忧的泪水瞬间打湿了妇人的面庞。

  “你个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啊?你哥已经走了二十年,天下这么大,娘也不抱任何希望了。但你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要是也出事了,你让娘和你父亲和咋活啊?”

  “娘...”

  听到美妇真情流露,感受着美妇带给她的安全感,水思悌刚止住不久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就这样,母女二人彼此相拥而泣。

  这名美妇,正是陈水这一世的生母谭雅,同时也是水思悌的母亲,而陈水正是水思悌的哥哥。

  二十年的风霜,并没有在谭雅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但对儿子的思恋之苦,却让原本乌黑浓密的长发之间,多了两鬓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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