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来,没有什么大事儿。
如此这般,王栋在小世界中将自己在地球华夏和神州世界所学一一印证!
再看另一个小世界,王栋的精彩生活!
王栋,这一世的王贲真的没
有打算做什么天才,什么一岁开
口、两岁习文、三岁出口成章…那
不是天才,那是找死。
王栋可是历史学博士出身,,对于秦国认知还是很多的。首先,这
是『迷』信蒙昧的时代,本本分分
会让你活的更好,千万不要做什么
天才,天才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的。
其次,这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年
代。提起秦朝,反而更多在王栋脑
海回绕的却是楚霸王之流的名字,
最顶端的武将,以一敌千未尝不
可。
这是扎根于王栋骨子里的东
西,上辈子没有丢掉,这辈子更不
会舍弃掉。武道,更为强悍的武
道,这就是王栋肉身本源的追求。
匆匆五年弹指间,王栋就见证
了秦国三位国君的起起落落。
秦昭襄王已经太老了,这无疑
是一位传奇的秦国国君,光是他在位的时间就是那么的无与伦比。这
么一位国君,是大秦的幸运,也是
大秦的不幸。秦王老了,便不能锐
意进去了,他现在最需要考虑的就
是王位继承的问题。而白起武安侯
恰恰赶上了这么一个时期,所以几
年前白起被赐死,怪就怪他在别人
暮年的时候功劳太大了。
公元前253年到前251年,这
三年王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等
待着自己的成长,这也是这位昭襄
王最后的时光,但这位国君说实话
没有给王栋留下半点波澜。
紧接着短命国君秦孝文王上
台,然后再下台,属于他的只有那
个后世史官记述的公元前250年。
也不枉王贲的吐槽,250年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
随后大名鼎鼎的异人,秦庄襄
王即位了,这一年公元前249年,
王贲五岁了。这一次,他终于成为
了历史的见证者,亲眼目睹着咸阳
城内张灯结彩,为这位新王贺。
比之异人更为光辉的权相吕不
韦,凭借着自己奇货可居的独特经
营理念,接过了范椎的位置,开始
在秦国的政坛崭『露』头角。
但这一切的一切,王贲看到
了,那又怎么样,改变历史什么的
王栋没有兴趣,更何况那也是要有
能力才行。王栋打定主意,在自己
老子没有跟着秦始皇发迹之前,自
己就乖乖窝在家里。
王栋想的倒是挺好,但事情的
发展不会以自己的意志而转移。自
己那大哥王戍,年长自己三岁,是
家中的长子。按理来说早就开始了
习文练武,但这日王栋只是在家里
跑的快了点,就把自己的这位大哥
给撞飞了出去。
王翦高座上席,王戍与王翦都
跪伏聆听教诲。
“戍儿,为父强迫你习武一
年,看来并无效果。也罢,从今日
起你可以不去校场了。”王戍如蒙
大赦:“臣多谢父亲大人恩典。”
至于王翦,该来的终究是来
了,虽然没有抬手,但王贲似乎能
感觉得到王翦眸子里散发的火热:“贲儿五岁了,随父『操』练,不得
有误。”
王戍与王栋告退,但王戍看自
己这位弟弟的眼神隐隐有些颇不是
滋味。依稀急着,五岁时候第一次
抱这弟弟,就被别人一记黑拳给打
哭了;六岁时候自己这位弟弟满地
『乱』跑,自己在后面根本是被拖着
走。
七岁时候终于跟随父亲习武,
但如今一年的成果,两人正面相
撞,自己却是好像迎头撞上了一座
小山。人最怕和人作比较,和自己
这妖孽的二弟一比,王戍也就熄了
当将军的念头
王家每一代,只需要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就够了,王戍这般想
到。
王栋自然是不了解这位兄长的
想法,但这位确实没少被自己欺
负,现在看着自己,这位老远就躲
开了。
王翦所做的决定,自然是没有
人可以更改。即便是身为夫人的杜
氏也不行:“夫君不在考虑考虑
吗,贲儿才五岁。”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个王翦就
来气:“五岁,那个五岁就可以把长
兄撞出一丈外。汝勿要多言,吾心
意已定。”秦国的军功将军,是当之
无愧新贵。凡子弟达到适龄,送入
国家准备的学院识文断字亦或是带入军营『操』练,都是正常现象。
虽然表面上王翦一视同仁,给
了长子与次子一样的机会,但王贲
就是知道这位父亲不一样。练武筑
基,向来最好的时候就是五岁,七
岁已经是太迟了。既然王翦让长子
王戍七岁习武,那就是断定他不会
取得太大的成就了。
之所以让王戍在军队打磨一
年,更多的是希冀他强壮体魄、养
成一定的毅力。不过,如今看效
果,显然是白费了。
古时候的大将,王栋曾经听
闻:如那西楚霸王、吕布,乃至李
元霸一流,都是天赋异禀,外加筑
基有成,方能有那所向无匹的万斤
巨力。
王栋在神州世界所学的武道,是基于神州世界所拥有的天地灵气之上的,所以在进入由天道少女灵儿用神州世界的本源之力所创建的小世界后,王栋在神州世界所学的武道,是完全没有办法修炼的!
但近代以来,却未曾听闻有哪
一位内家拳高手可以进入这种无敌
层次。古人比之今人,为何更胜一
筹,在王栋看来就在于这武道筑基
之法的失传。
而今王栋能够有幸亲自体验筑
基的神妙,怎么能不兴奋。这也是
王家出身名门,祖上乃姬姓贵族,
如此这般方有筑基秘术。
额,很快王贲就知道这所谓的
筑基是肿么回事儿,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字:“坑”!古时候的秦国冬天
绝对是可以冻死成年人的,来到王
翦所部军营。王贲除去了衣物,站
在那儿,任凭一桶又一桶的冰水浇
灌而下。
王翦的副将早已经是准备完
毕,将几粒红丸捏碎,均匀涂抹在
王栋的身躯各个部位。还是这位副
将,自己跨马提鞭在后面,但却驱
赶着王贲不断奔跑在校场上。
零下几十度的天气,看得见的
单衫,年幼的孩童,这一切看在校
场数万人的眼里,但没有人会去真
个儿的阻止。
古人最是崇拜英雄,大秦更是
以武力国,王翦的所作所为实乃最符合秦军风骨的做法。刚开始或许
还有稍微的不忍,但在坚持跑完十
圈过后,那就是惊异与骇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