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山,转一个圈,从魔王第七把刀身后转出来一个魔王第七护法,又转出来一个魔王第七护法,再转出来一个魔王第七护法。
转出来的,不管他们本身叫做什么名字,怎么称呼,只要需要就会一直转个没完。
主体,相当于眼睛,这是一定要存在的,也可以称为主线。
接山人和后来出现的五界的首脑,他们并不知道七把刀和七护法是一体双生的,这是人类的一个理想。
我是我,我是我之外还要有一个我。
走在不同道路上的我,理想的我,对我的重要补充和修正。我自己无论如何怎么好,我都知道还有更好的一个我存在,超脱我本身的自己。坏也如此,在好和坏上都没有底线。
底线何来?就是我认为的不堪。
无法达到。
这个情节一定有个来源和出处,因为点什么,如果有了答案应该非常的重要。但重要,不管关系到人事物,还是世代历史和天地,正被人们一点一点,一代一代和一处一处分散,根本谈不拢也放不到桌面上。
你想怎么样,你需要什么?
你的答案不要说出来,只对着你自己的内心讲,没有监听和评价,相信很多内容都与自己有关,不在于理想的意识而首先是理想的生活,拥有和支配。觉得没有这个第一条就不会有第二条第三条和剩下的无数条。
第二条是对我的让步,对我的容忍,我说一不二。一方面是周围的生活和世界,和我的理想没有疑义,人们很好我也很好。
可是今天在外,抑或在家,在现实里我并不好过。这时候就想着修改这第二条,我是特殊的,我有生杀予夺的大权,我的思想是所有的思想,我的意志是全体的意志。
不符合我的,那就怪不得要剪剪枝子和修修草坪了。
时间久了,这样也没有意思。什么也不愁了,就必然还有更愁的。一是以备万一的血脉的延续,妻妾都不宫斗,儿子和女儿按着理想成长。国民也生养众多,国家铺展向无边无际。一是我个人的长生,对我自己的延续。
这时候,落到第三条上,我才会考虑我是谁,我是个什么东西。
可以同时铺开两条线,一条是资源或者能量,极大地丰富就是极大地浪费也是极大地奢侈和华丽,研究来研究去就是时空二法。时间和空间都是因为受限而存在的,它们本来也许不叫这个名字。
只要突破最后一道关口,十二制就不是禁制了,可以向漠时空进发,无数的报告都指出那里存在着取用不尽的能量。而现在,纷乱的苗头已经出现了。空气买卖,空间买卖,时间也可以买卖。(隐去…生命也可以买卖的…字眼)
(时空小说的契入点就在这里,获取能量和不以生命为贱。)
(时间珠和空间珠,是暂时的理想,希望可以支持过去。就和冻藏、长眠一个道理。而吸收精气和魂魄以及生命的妖邪怪物但愿还没有出现。)
(宁愿神祗不要出现在大地上,也不喜欢魔物和恶者肆虐人间。)
另一条线就是有关长生的生命之法的探索。这才发现了意识的极端重要,身心灵的区分开来。在中期,有两个大的路口,一是数术的多维架构,比数轮要高级得多,发现有两大阵势存在,宇宙天地大阵和内在意识之塔。
另一路口是关于祭献,生命之献和意识之献。
最后还是控制住没有疯狂,走了意识献祭的路子。人世间就有了很多塔,也有了很多的标记,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
无意识的献祭指的是你意识的某些活动,爱想什么,偏狭的想想什么,激昂和愤慨的情绪,灰尘一样落下的抱怨和指责。或者某些引导,明显和不明显的,自杀和背叛,广告和植入,崇拜和血腥,色情和颓废,非人和出卖。
有意识的献祭,一是偷偷摸摸的替代,山川或者石像(木像、塑像、柱像、求财求官的像),污染或者倡导,圈禁或者压抑。一是小范围内的有目的的祈祷和祝愿。
拜偶像,有有形的也有无形的。
有形的开始糜烂,无形的也渐渐把人变成了“魔鬼”,只剩下了人皮,还说着其情可悯的话。
事发突然,在第十二制,有一艘舰船被吸入了某黑洞中。
然而他们却没有死,出现在外太空的某个疆域,告罄的能量全部复原。这时候才发现一直探索的空间是个什么样子,那的确像是一个沙漏。
从近地到十二制,是沙漏的下半部分,特点是内陷。
空间就是一个大的阵势,沙漏中间的细腰是禁制中的禁制,过了这个禁制才能到达漠时空,然而漠时空也是分级分层的,就是已经软化的,不但有横着的区域和禁制也有竖着的区域和禁制,非常混乱,特点就是压缩。
只在中间不在两边,这也和“力”有关。
船在这里面步履维艰,但总是能避过。
只有在这时候,才会发现一些所谓的遗迹和地外文明。
丢失的遗迹和人们想象的外星生命,那的确是一些“文明”,但无一例外地都是一些“失败的文明。”
从一些碎片、映像和所携带的残留意识上推断,他们的凶手正是它们自己。
或者说是生灵们并不在意的意识的力量,但正是这一股强大的意识力量才摧毁了他们。这也许就是我们并不理解其意的“反物质”或者“大物质”。
从光翼效应上来说,意识也是物质,但是是唯一可以不被黑洞吸收的物质,其中的一小部分。
换言之,并不是意识都是意识,只有灵意(灵的意识,也只是一小部分)才是映射出“反物质”的意识。
同时地面上借助意识的生命意识进入了前意识区。
这在记忆九区中,包括第六区真意假意区和第七区自由能量区,但主要指的是第八区智慧分别区和第九区体用一体区。
那是前所未有的景象,“高能”两个字是实实在在的。
智慧达到意识的程度,自由就是存在,空间无尽时间无尽,但它们有限就在自己此时的无限中,记忆是每一个现实,情感是有我,我就是全部,我就在这里。我也是我的背景和周围,摸不到边际,因为不用摸,凡所存在我已知尽知。
能量的变迁和固定完全符合我的心意,自己不存在了那样的空虚和饱满。非此无我,非此有他,我就是过去未来和现在,我不动在一切的动中,我也动在一切的暂时里。动静、光明和黑暗都若合符节,光明已经不叫光明,黑暗也不再是黑暗。
“你来!”
听到一声声音,天空中有门,这时的门就是云洞,瞬息而入就是一个园子。这时候的感觉是我没有了任何光彩,满天的彩云、脑后的光圈、周身的光明,而是朴实无华。是已经返璞归真的无华,距离还有距离,但距离只是我的一个念动。
时间还是时间,但能够横推和竖倒。一吸有世界,一呼尽时空。我全部的所有都收容在我的身体里面,没有一点外溢,我此时是我朝思暮想,理想中的我自己。
“这是你要的长生的果子。”
面前有两棵树,一为碧色一为金色,树干树枝树叶树花和树的果子皆为一色,碧色就是碧色的,金色就是金色的。一个颜色,但中间似乎有灵气氤氲,让颜色有了参考,看起来蕴含着生命所需要的所有珍奇的供养。
声音所指的是那颗金色的树。
这也正好符合我的心情。
抬手摘了树上的一枚果子就吃了,很快,摘了果子的地方又长出一粒果子来,又要再去摘一枚下来。
听到响动,一条有手有脚的蛇,出现在树的一边,脑袋从枝叶间看向我,“一粒就够了。”又似乎是诚恳地说了一句,“智慧树的果子一粒就够了。”
智慧树?
它说:“难道会是生命树?”说着瞄了一眼他身体一侧那碧色的树。
终于想起来了他是谁,这时候我是我自己,不是另一个我,愤愤说:“你?是你!古蛇?”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可不就是我?如果不是古蛇,也可能我还是古鹿古猿古马或者古猫,你说我是谁?”
我愤怒。我更加地伤心。我感觉到了更加嘲弄的一种毁灭。
它不是古蛇,他就是我。
他竟然就是我,到头来恶的开始是我自己,简直要疯了。
人都是一些被借了的道,不仅仅是我通过。
另一个我。
此时刘振奎刚刚“看”完这场“电影”,打算记下来。他刚练功练拳回来,到阳台换了鞋子,吃点早饭,就去记笔记。
妻子正在阳台剥蒜,他扶一下她,把袜子脱下来。
“别碰我!”
这不是秀恩爱的玩笑,不是情景不适的拒绝,而是深深地厌恶,看见你就恶心,甚至江湖小说中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那种食肉寝皮的从来没有忘记。
讪讪地,一上午无言,他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
后来转出来的这个魔王第七护法,我们称他为魔七,不是魔王第七把刀的魔王第七护法。但行事风格和言辞习惯、神态动作,又分明是魔王第七护法。
回到内接山。
内接山封闭。
洞中岁月长,魔七将养了三个月不止,其间魔王第七把刀和剑章梦茵分开了,他们各自回到剑梦家族中的剑家族和梦家族。除了探望魔七,七把刀每日走访两个家族,这对他不无裨益,学到了很多东西。
有时也和何也山长攀谈一番。
有一个午后适合送行,送的是魔七和魔王第七把刀。私下里,剑章和梦茵一再恳求七把刀,也央求山长帮他们说话和推荐,要留在七把刀身边,但都被婉拒了。未来危机重重,可能有千难万险,七把刀不想连累他们,只是说,今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事情都是“什么”惹起来的,目标已经暴露。
大家最后商议的结果是,接山全力护卫,魔王第七把刀离开后尽快赶往天梯岛,知会衣青衣来把“什么”取走,然后换一个地方妥加保管。
人们也一直认为,魔七和魔王第七把刀是“一伙”的,等魔七大好了之后这才一并送行。
山路漫漫,林深风疾,野云游弋。
告别后,双魔同行,魔王第七把刀问,他还是忍不住地要问。你是谁?
魔七说,我自然不是你,但你最希望我是谁?
等等。
二人做了一个游戏,各自从背后拿出一小块石片来(也许是树皮),上面有用尖石刻上的名字。名字相同,是三个字。
衣青衣。
魔王第七把刀仰天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震得林间和岩壁上的鸟儿一时间纷纷喧噪着起飞,在长空中风一样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