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吸收了碧鳞蛇的胆囊,可以百毒不侵,但有些特殊的神经毒素还是可以对他起作用的,特别是一些对身体没什么害,却有迷魂作用的毒物。
“哈哈!看把你吓得!“
戏潼坐在地上大笑,拍着大腿,根本没有公主应有的风范。
那少女正是戏潼,也就是女仆口中的荒玛族公主,杨鸣意外的是她竟然是女孩。
杨鸣睁睁地看着戏潼,半天不说一句话,看着戏潼都有些发毛。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么?“
戏潼啐了一口,娇嗔着骂道。
“话说回来,我还真不知道,你是母…不对,女的!“
“嘁!你又没问!”
戏潼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靠!哪个正常的人会问这种问题?不过你怎么看也不像荒玛族人啊,怎么……”
杨鸣本来还想问下去,可见戏潼的脸突然阴沉下来,就没说下去,他又不是白痴,怎么连这点变化都看不出来?
“对了,为什么我本来动不了,那么快就可以动了?”
杨鸣扯开了话题,不再拘泥于先前的话题。
“呵呵,那不过是荒玛族人在你身上布置了束缚道阵,就算我不帮忙你解开,时间一长,你自己也可以发现,并自行解开。”
戏潼轻蔑地撇了撇嘴,上下地打量着杨鸣,就像在看傻子。
“可是女仆说我受了重伤,可是要好几天才可能恢复……”
杨鸣嘴角抽了抽,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应该是拓拔宇曦吧,最近族里发生了一些事,他们现在暂时没空来处理你的事,故意让女仆说些话让你先入为主地以为是受了重伤。”
戏潼有些意外,不过低头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靠!不就是意外进入荒玛族的领地么?不带这样整人的,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这样对我?”
杨鸣气得不行,脑袋都在冒气。
“你讲得倒轻巧?你可知道擅闯荒玛族禁地是什么下场?”
戏潼冷哼一声,似乎在嘲笑杨鸣太天真,以为这是一件很轻巧的事。
“下场?什么下场?”
杨鸣一怔,感觉到了戏潼的表情变化,刚不久还笑口嘻嘻的,转眼就变得冷峻起来。
“如果是别的地方还说得过去,擅闯禁地者——死!”
戏潼说到那个“死”字,口气特别加重,可见其严重性。
“什么擅闯?我也是受害人好不好?我是被卷进去的,莫名其妙就到了那个地方,说得我很想去一样。”
杨鸣急忙辩解,整一个受害人的感觉。
“哈哈!笑死我了,你怎么这么胆小?随便就把你吓成这样子?”
戏潼笑了起来,杨鸣一脸懵,这小鬼在做什么?难道先前是在耍自己?
“喂!你说老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鸣没好气地走了过去,就差一拳抡到她的头上,好让她长长记性,耍他可不是什么好玩笑。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被卷进来的啊,要不然你当场就得处死了,还有空在这里活蹦乱跳?”
戏潼突然一脸认真地对杨鸣说道。
“什么意思?难道以往还有人同样被卷进来过?”
杨鸣眨了眨眼睛,似乎听得出来,戏潼若有所指,这件事肯定不简单,而且根据女仆的谈话内容,他确信是有其他人被卷进来过。
“嘻嘻,被卷进来的可不止一个,不过那个年代实在是太久远了,也没办法考究,数年前又有一人被卷了进来……”
戏潼并没有说下去,不过她的脸色很明显地阴沉了下来,而且透出一抹狠色。
“哦?这个人是谁?”
杨鸣有些好奇,既然都是被卷进来的,那人的下场很可能就是他要面对的难关,问清楚点总归是好的。
“想知道么?”
戏潼的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怪笑,让杨鸣不自觉地背后一寒,怎么这种感觉比魇坑自己时还可怕?
“帮忙?帮什么忙?总不能明知道你挖了个坑我也不知死活地跳下去吧?”
杨鸣狐疑地瞟了戏潼一眼,这种当他上太多了,怎么能不谨慎一点?
“你答应了再说,要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出去!”
戏潼双手抱胸,气鼓鼓地转过身去。
“嘁,像这样的小小幻阵,在我看来不过是小菜一碟,想要困住小爷?是不是儿戏了一点?”
杨鸣自信地挑了挑眉角,根本不把这里的幻阵放在眼里。
“嗬嗬,不信的话你大可以一试,如果你不识路,乱闯的话,反而更容易发生意外,到时可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
“反正你帮我绝对不会吃亏,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
戏潼也是撇嘴一笑,见杨鸣真地去尝试破阵,不禁淡然一笑。
轰轰轰!
“我还真不信了,居然还有小爷破不开的幻阵!”
杨鸣信心满满地去破除幻阵,以他对破阵秘术和幻阵秘术的理解和领悟,要破阵这幻阵应该是手到拈来才是,一连轰击了好几下,幻阵纹丝不动,这也就算了,更让杨鸣郁闷的是,连一点涟漪都没激起。
“嘻嘻!这下可信了吧?”
戏潼笑嘻嘻的凑了过来,看着脸比锅底黑的杨鸣,简直就是透心凉的模样。
“这到底是什么鸟幻阵?这么强悍?”
杨鸣终于还是屈服,在这种他无能为力的大阵面前,他也是没了脾气。
“相传这是跟荒玛古城同时诞生的上古幻阵,以你现在的等阶根本没办法撼得动它,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想想看怎么跟本公主合作还实际一些。”
戏潼幸灾乐祸地瞄了杨鸣一眼,转头找了块石头端坐下来。
“帮你不是问题,可你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要帮你?该怎么个帮法吧?”
杨鸣最终还是软了下来,认证成功于否还是一回事,陈诗谣和秦浩天等他看重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不会原谅自己,毕竟他们因为自己差点死过一回。
“那我便与你说道说道了,早答应不就好了,浪费时间!”
戏潼嘀嘀咕咕地低骂了一句,时间紧迫,还要浪费这种时间。
“说来话长,那我就长话短说好了,荒玛族中出了一名叛徒,那人不知从何处得知了一种就算暂时离开古城也不会受到诅咒的法门,而且要放出荒玛古城深处的凶物,想要毁灭掉镇压它的荒玛古城护城一族。”
戏潼神色凝重,一改先前戏谑的表情,沉如冰霜的小脸上可以刮出渣来,就连杨鸣看了,也是心中一动。
“叛徒?你们查到是什么人了么?”
杨鸣心中一惊,原来进来荒玛古城也不是万事大吉,古城内部也是暗藏危机。
“不知道,那人行事太谨慎,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怀疑的对象……”
戏潼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狠之色,可见她对这个人恨之入骨。
“怀疑的对象?是谁?”
杨鸣愕然,既然都找不出是什么人,她怎么就会有怀疑的对象?
“她…是我父亲的…女人!”
戏潼吞吞吐吐,眼中却透着可怕的寒光。
“你父的女人?那不就是…你母亲?”
杨鸣试探着问了一句,已经有被爆揍的觉悟。
“不!她不是!我母亲早就在多年前失踪了,她…不过是长得跟我母亲很像而已!”
戏潼嚯地一声站了起来,神情激动,娇躯发抖,目露凶光,眼眶中还带泪花,直觉告诉杨鸣,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杨鸣错愕地看着戏潼,半天说不出话来,气氛都像凝结了一般,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对…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戏潼终于回过神来,拭了一把眼泪,把脸别了过去,不敢再看杨鸣。
“你…为什么会怀疑上她?”
杨鸣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