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贾复在客栈中落脚处待着。
“先生,那个女人真的会帮我们吗?”贾复的担心是正常的。
“无妨,君文你今天进郡守府用这个偷些东西。”先生扔给贾复一个小小的“锦囊”。
“那个……诺!”
贾复接过小锦囊,他其实不想偷东西。儒家的道德教育就是这样的。然后他看着锦囊,这东西他好像有点眼熟。
他突然想起来这个“小锦囊”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这个难道是萧相国(萧何)的如意囊?”
“嗯,是他的。还算有点儿见识。”
这个“如意囊”是萧何开发出来用来装粮食的术式,先生曾经偷……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他那是向萧何“借”了几个来玩。
什么?儒家不是不偷窃吗?
先生一开始是学墨子那一套玩游侠的,后来转职学了黄老的道学,你拿儒家的剑还斩不了这黄老的官。
“我们那个时代,这东西我就见过一个。是在严子陵的手上。这东西唯一的缺点只能用一次。”
贾复用过这个东西。知道这东西虽然能装很多东西但是不实用,都是一次性的。萧何根本就没研究明白这个东西,造价还贵。
“等等,先生曾经说过自己认识楚霸王现在又能拿出萧相国的东西,难道先生是留……”
贾复猜到了什么,原来那个传闻是真的。
“啊?猜对了,但是没奖励。还有别出去乱说。”
先生肯定了贾复的答案。
……
晚上,先生就在旅店内他在监听着消息,他偷偷的把刻有
他可没那么容易去相信别人,要是有他早就死在刘邦手上了。
程怜儿今天还在弹着琴,不过已经不是《葛生》了,而是一曲《兔罝》。这个时候历惠就进来了:
“姐姐,是我。”
“我知道了。”程怜儿停下了手中的琴,站了起来想给历惠脱下衣服,却想到了什么又坐了下去:
“今天天凉,多穿一件吧!”
“好!”历惠点了点头。
“对了,我听说秦郡都遭了灾?”
程怜儿问着历惠。
“是。”
历惠点了点头。
“那我们开阳郡呢?”
程怜儿继续问着历惠。
“姐姐,这正是我一直都想跟你说的:我们开阳郡其实也受了灾。但是姐姐不要担心。我可不是武南郡的那个被老刀做了的盛敬。我这里有我爹照顾,上面拨下来的钱我和我爹占了八成剩下两成,我爹说都留在这个开阳郡了。”
历惠对公务文书那是七窍通六窍——一窍不通。但是说到砸窑绑票那历惠却是从小就耳濡目染。
“这样啊……可是那些灾民要抢粮怎么办?”老实讲,历惠绝对不算是一个好东西,但是对待程怜儿是真的好。怜儿问这些问题都是先生让问的。
“姐姐,你就放心吧,那帮灾民泥腿子要是敢闹进城,俺爹可是这方四海八山的历天行,在秦地还没我爹摆不平的事,他们敢闹我就敢打打死打伤他们自己兜着。姐姐你还是继续弹琴吧,历惠爱听。”
《兔罝》的曲子还在那里响着。先生窃听完程怜儿和历惠的谈话大致上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了。
这个时候贾复也回来,进了屋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