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传下去,易南莲被捕了
“抱歉抱歉,平次老弟,我来了。”远处,一个瘦瘦高高、长得还挺好看的男子边喊边朝他们跑来。
“他可终于来了。”服部平次吐槽道。
“我是大阪府警东尻署的坂田,真是抱歉我来迟了一会儿。”
“怎么是这位警官来呢?”毛利兰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老爸说,毛利先生既然要到大阪来玩呢,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他到处玩,特别交代他们的。”服部平次解释道,“不过我老爸怎么没来?他自己说过要来一趟的。”
“局长现在正在为了那个案子开会。”坂田小声解释道。
“好吧,那我说的那辆车准备好了没有?”
“那当然了,我当然照平次老弟你说的把我们东尻署里最棒的那辆车给开出来了啊。”
听到这,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我说,那辆车该不会是……”
“好了,我们走吧。”服部平次笑眯眯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到了车前,易南莲绷不住了,她额角青筋暴起:“这不会就是我们一会儿要坐的车吧?”坐着警车游大阪,这他喵和死刑犯游街有什么区别?
关键是服部平次居然还一副非常自豪的样子:“对呀对呀,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好?”
好你个头啊!易南莲翻了个白眼。而服部平次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巡逻车的好处:“就算是遇到塞车,其他车子也都会让路的。所以你们想去哪里玩呢?”
“我说,难道你就要用这种车带我们去欣赏大阪吗?”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吗?这可是最新的车耶。”服部平次一脸不解,成功把易南莲整无语了。
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坐警车了,易南莲如此安慰自己。
“对了对了,既然这样要不要开警报器啊?这样可以开得更快点哦。”
“这倒也是大可不必。”
……
拉面馆。
“怎么样,这才叫真正的拉面嘛。汤头清澈透明,都可以看到碗底了呢。”
“嗯,挺好吃的。”易南莲并不在意什么汤头,只要好吃就行。
“那么接下来,野泽君想去哪里呢?”远山和叶问道。
“当然是去品尝特色小吃了。你们有什么推荐吗?”
“小吃的话,我们的章鱼烧可是一绝呢。”
“那个,我还想吃烤煎饼。”柯南小朋友插嘴道。
“哦,那就先去吃烤煎饼吧。”易南莲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所以理所当然地以柯南的意愿为先。结果就在烤煎饼店门外,一具尸体从天而降,好巧不巧地砸在了他们的车前盖上。
易南莲:……早知道就不来吃什么烤煎饼了。都怪柯南!
不过这大概是剧情安排,她也没有那么生气。只是说好的旅行被打断了,多少还是有些怨念的。
服部平次和柯南瞬间就进入了查案状态。他们抬头向上望去:“上面好像有人!”
“坂田警官,请你立刻和警局联络一下。”服部平次说完,就迅速跑上了楼,柯南则紧随其后。
“得,又要开始工作了。”易南莲撇撇嘴,抬脚跟上柯南。安室透也熟练地跟了上去。
结果他们几个辛辛苦苦地爬到楼顶后才发现那个男人只是被一个电话叫到楼顶的背锅工具人,真正的凶手还不知所踪。
“尸体事先被绳子绑了挂在扶手上,绳子被固定在屋顶的门上,只要有人开门,它就会掉下去。”
“尸体掉到巡逻车上也许是一个巧合,不过我想这也许是凶手对于某个人所做的惩戒。凶刀刺穿了钱包直接刺进胸口,这和之前的案子完全一样。”服部平次解释道。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一个中年女子终于看清了尸体的样子,随即仓皇逃离现场。这引起了服部平次的注意。
“等等,那位阿姨,请等一下!”服部平次边喊边追。
但那个女人并没有搭理他。她迅速跑到自己的车里,一脚油门就不见了踪影。
“被她跑掉了!”服部平次懊恼地说。
“没关系,我把车牌号记下来了。”柯南一脸凝重地看着服部平次,“服部你快点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那个案子是什么。”
服部平次沉默良久,终是开了口:“这是一桩连续杀人事件。我先带你们去警局,然后再给你们详细解释。”
——
警局里。
“那个掉下来的男人,已经是第三名被害者了,三名被害者都是被凶刀刺穿了钱包,再刺入胸口致命。不过凶手之前都会先用某种东西把他们勒死。”服部平次介绍道。
“他们会不会是因为钱跟人结仇,才被杀掉的啊?”远山和叶问道。
“不可能,这样说不过去。因为第一个被杀的长尾英敏先生是家超商的店长。接着被杀的西口多代太太则是一家小酒店的老板娘。至于刚才掉下来的野安和人,则是一个计程车司机。他们这几个人都不可能因为金钱和人产生瓜葛。除了作案手法之外,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有一点共通点可循。虽然他们出生、成长和读过的学校还有工作的地方都在大阪这里,但是区域就完全不同。”
这时,那位坂田警官拿着一卷录像带小跑着来到了服部平次面前:“平次老弟,找到了!我们找出被害者的共通点了!”
“这不是六年前任职县府议会议员的乡司宗太郎因为贪污渎职闹的新闻吗?”服部平次一眼就认出了录像带里的场景。
毛利小五郎顺势补充道:“后来他的秘书一肩挑起责任,自动请辞,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我记得他的秘书就是姓长尾……等等,难道说——”
“没错,那个人就是第一个被害者,长尾英敏。”服部平次说道,“不过,就算你们查到了这一点,又能怎么样呢?都已经事过境迁了。”
“不,不只如此,”坂田指着屏幕的一角说道:“你看这里,当时开车的司机,就是第三个被害者野安和人。他一直为乡司议员当司机,当到四年前就没做了。”
“他以前的秘书和司机……这么说来这个案子和乡司议员似乎脱不了干系了。”服部平次习惯性地把左手的大拇指放在嘴唇下,来回移动,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