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教室前方“轰”的一声,大片白烟腾起,伴随着一句:“都给我坐好!你们这群渣滓!”
白烟散后,一群监考官站在讲台,轻蔑的看着他们。
主考官满脸疤痕,头戴头巾,声音威严可怖:“我是你们第一场考试的主考官,森乃伊比喜!现在,请你们立刻按照发给你们的座位号坐好,我们立刻就会把考卷和笔发给你们,开始考试!”
忍者的基本素养是“快”,所以这个找座位的速度也很快,几乎是一下子就坐好了。
而后再看旁边,不仅发现一个班的人被分派四方,每排座位的两边还各坐了一个监考官,手里拿着纸和笔。
知雨大致的看了看,白已经坐到最后排去了,君麻吕在前排,而知雨在中间,且右手边就是一个监考官。
后边坐的是宁次,在宁次左后方的是佐助。
可是她旁边的监考官好像不太正常,翘着二郎腿,身子往前探,手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盯着知雨,笑的很不地道。并且,他跟其他的监考官比起来,年纪太轻,都差不多跟这些考生差不多的年纪了。
不!甚至有些考生比他的年纪要大很多。
知雨一直忍到伊比喜讲完考试规则,才举手道:“那个,在我旁边的这个监考官,一直都在色咪咪的看着我,请问我可以告他性\骚扰吗?”
伊比喜一眼瞪了过来,还没等说什么,人家已经在自说自话了。
“我也不是对谁都色咪咪的,所以可不可以请您不要管?”这年轻的监考官如此说道。还已经在旁若无人的搭起了讪:“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我叫宇智波止风!听说过宇智波止水吗?那是我哥!不过已经被那边那个宇智波佐助的哥哥给杀死了!呵呵~”
没心没肺,就跟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然而只说这些还不过瘾,继续说倒:“我们宇智波在五年前被灭族了,你们雨隐那边听说过没有?那也是那边那个佐助的哥哥干的!现在族里就剩下我跟佐助两个人了!不过我跟他不一样,他是轻伤幸存,我是死了一天一夜之后,又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呵呵~”
知雨冷眼瞥着他,就跟在看智障一样,抿着嘴一言不发,静看他抖搂自家的老底。
眼看人家都在答题了,止风还继续多嘴:“哎~那些题你会不会?要不要我给你点提示?或者,我直接帮你答?”
“啧~”宁次也不胜其烦,不悦的瞪了过来。
止风仍不知收敛,反而瞥着宁次说:“瞪也没用!你的眼睛没我的厉害!”然后,就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知雨看了,仍然喋喋不休:“哎~等考试结束之后,跟我约会,好不好?你喜欢吃什么?我带你去吃啊!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对了,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呢!快告诉我呀!”
知雨深呼吸了一下,再次举手:“请问,如果我袭击监考官的话,会被逐出考场吗?”
伊比喜在讲台上郑重的点头:“会!”
知雨又点泄气,翻个白眼之后,再问:“那么,可不可以把他赶出去?因为他太吵了,已经严重影响了考场秩序!并且,他一直都在骚扰我!”
这样一来,伊比喜也没办法了,一伸手指着止风,说:“你,出……”
“别!”止风赶紧服软:“我立刻就闭嘴!从现在开始,我一定好好履行监考官职责!”
其他监考官私下里在吐槽:“真是的,怎么让一个小孩子来当监考官?”
旁边的监考官无奈说道:“没办法,毕竟实力摆在那里!”
接下来,还真印证了这句话,止风的眼力是一流的,谁做了哪些动作,用了什么方法收集情报,全被看在眼里。手底下也记的飞快,所有看到的,都给记了下来。
突然一支苦无“嗖”的从他手中投掷而出,“咚”的钉在了知雨左边那人的考卷上。
此考生一脸惊恐以后,大声质问:“干什么?为什么弄坏我的考卷?”
止风勾着嘴角笑的痞里痞气:“你一共偷偷看了她十次!其中三次看胸部,两次看脸,两次看大腿,剩余三次偷看她的考卷。四舍五入,等于你五次作弊!出去!同组的另外两人也出去!”
然后再指着下一个考生,说:“你偷看左边两次,右边一次,偷看袖口里的可疑卷轴两次,共五次失误!滚!同组的一起滚!”
再指下一个……
不一会儿,这一整排的考生,就只剩下知雨了。
然而让人心中不安的是,宇智波止风这货,居然还在沙沙的写个不停。
对知雨来说,在这种情况下收集情报什么的,不要太容易,还顺便把白和君麻吕的一起答了。
就是时间紧急,没看到止风写了什么。
这样答起题来,时间过去的也挺快,因为还没怎么继续对着考卷纠结,就听伊比喜说:“现在,公布第十题!你们可以选择答,或者不答!”
而此时,止风又在喋喋不休了:“哎~你应该能答的出来吧!实在不行,我悄悄告诉你答案,怎么样?我现在也不能提前出去了,你也别急着走,咱们再多聊两句,怎么样?……”
知雨就是在这种balabala的动静中,听到鸣人拍桌子的动静的。期间,根本没来得及对题目深入考虑。
再然后,就听到了一句:“恭喜你们!在场各位,全部合格!”
都来不及惊讶,就听止风又嬉皮笑脸的说了句:“怎么样?成功合格了吧?作为感谢,就跟我去约会吧!”
知雨仍然在看智障一样,毕竟她都没搞清楚,有什么好跟他道谢的。题是自己答的,合格了还需要感谢他?
“对了!”止风说着站了起来,步步逼近,欺身上前。
知雨刚下意识的往后一靠,他就把手里的那张纸亮了出来,正当当的摆在知雨面前。
“送给你了!不要太感动哦!”止风说完,潇洒的结印瞬走。
那是一张画,画的是知雨。那画风可谓鬼斧神工,惊天地泣鬼神,佛陀看了都会给丑哭的那种。在旁边还画了无数的小心心,看着就像在下冰雹,还是要把她给砸死的那种架势。
白和君麻吕过来,只看一眼就愣住了。
白无奈的笑着:“知雨会杀了他吗?”
知雨用两根手指,嫌弃的捏着那张还不如幼儿涂鸦的肖像画,说:“我可以拍他脑袋上去吗?听说那样侮辱性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