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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怎么办?就算好奇也不能问!

  两人从柴房中出来,发现此处是一处偏僻的废弃小院,因为不知道是谁家的,反正跑就对了。

  一路上,应悠之都闷闷不乐,安歆溶没有嘴贱地讲他两句,可是,并不代表自己就不会被安歆溶嘲笑。

  应悠之一直不住地瞄安歆溶,他总是觉得安歆溶会不经意说上几句,毕竟他平时把她坑害惨了。

  但这次真的是应悠之想太多了,安歆溶全然无心情,甚至没有放在心上,她现在一心想着快点逃离这个地方,死过一次的人,真的格外惜命,本来就好几把刀悬在她的头上了,这次更是直接,直接明着绑,这次是侥幸,那下次呢?

  看来命运真的很爱给安歆溶考验,安歆溶又开始觉着自己真是苦逼了,她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开始放松下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现实立即打脸,让她迅速清醒过来,她是时刻都不能放松警惕的。

  终于,回到了繁华的街道上,安歆溶这才松了一口气。

  很快,安歆溶就发现她和应悠之还是格格不入,本以为可以混入人群伪装。

  “今天的人怎么这么多?”安歆溶疑惑,“而且还都戴着面具。”不说来来往往的人皆戴着面具,但不戴面具的人真的是少数。

  “今日是七夕。”应悠之看了安歆溶一眼,“面戴是我们金戈国的风俗,皇上,您不知道?”

  “哦哦哦哦!”安歆溶打着马虎眼,“今日是七夕啊!你看,朕太多政务缠身,这么喜庆的节日都忘了。”

  说完以后,安歆溶强装镇定,她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奇怪的习俗啊!她原本的世界哪里有这样的习俗,七夕不应该是乞巧祭星吗?这很不华夏啊!

  不对,这里本来也已经不是安歆溶熟悉的世界了,虽然讲着一样的语言,类似的世界观,但总有或多或少的不一样,就像这七夕节一样。

  安歆溶和应悠之走过拱桥,人渐渐多起来,两人被人群拱到了一处摊位前。

  “这是……”安歆溶刚想开口就立马噤声了,其他可以问,可是应悠之很明显就知道是为什么,这是众所周知的常识,她如果问出口,肯定就暴露了。

  “安兄,怎么了?”应悠之问道。

  安歆溶惊讶地看着应悠之,不是,这里这么嘈杂,他是怎么听到的?而且就两个字,她也没有问的很大声,难道他是顺风耳?

  “安兄?”应悠之不解。

  安歆溶笑了笑,指向小贩的摊位:“这里的面具真是精美啊,要不,我们以为买两个来戴上,这样比较不明显。”

  “精美吗?”应悠之略微嫌弃地扫了几眼,样式都很老,制作也很粗糙,说精美真的是谬赞。

  安歆溶也是才看清楚这些面具,刚刚那些话都是自己胡诌的,现在她很后悔啊!

  “不过买两个面具,可行。”应悠之说。

  安歆溶连忙点头:“你看吧,本公子这主意是不是顶好?”

  “快挑选面具吧。”应悠之催促道。

  “哦。”安歆溶根本看不出面具上的门道,有几个甚至很像四川的脸谱,这些到底画的是谁,她完全不了解,可能是金戈国历史上有名的人物吧,所以为了不踩雷她选了一个很简单的面具,右眼的眼尾勾画了几只墨色的蝴蝶。

  可是安歆溶刚刚拿起面具就见到应悠之手中的面具和自己的如出一辙,只是蝴蝶在左眼的眼尾。

  “二位公子好眼光啊。”小贩掐媚道,“这个款式是咱这里卖的最好的了。”

  “这个款式……不会是一对的吧?”安歆溶无语道,不是,这里还做情侣款啊?

  “是啊。”

  “怎么了?在下觉着这面具还可以。”在这一堆里面,就这两个看着顺眼。

  “你确定要买这两个面具?”安歆溶艰难地问道。

  “有什么问题?”应悠之问。

  “额……”安歆溶飞快思索该怎么和应悠之解释“情侣款”这个名词,“就是……”

  “二位公子,到底要不要咱这面具啊?”言下之意,你们两个穷鬼不要就快走,别在这里挡住他做生意。

  “要。”应悠之直接付了两个面具的钱,就要拉安歆溶走。

  安歆溶却是迟迟不肯戴上面具。

  应悠之说:“安兄,戴面具的法子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是啊,可是……”安歆溶拿着面具很是尴尬,“你可知道会买成对的人一般会是什么关系?”

  “伴侣,兄弟,亲人,皆可。”

  “哦,那我就放心了。”安歆溶戴上了面具,只要别人不会误会,她心里就没有任何顾虑了。

  应悠之摇了摇头,他大概已经习惯了,安歆溶时不时就抽风一下,总感觉跟不上她的思维。

  聚集在附近的人越来越多,安歆溶努力踮起脚尖四处张望,想要看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应悠之丝毫不在意附近的情况,仿佛他早已预料。

  安歆溶幽怨地看了应悠之一眼,她真的很想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为什么?可是怎么办呢?她就算再好奇也不能问出口啊!

  应悠之刚巧转过头,和安歆溶来了一个碰巧的对视:“安兄,是有话要说吗?”

  “没有!”安歆溶没好气地说道,要是春熙在身边就好了,他脑子机灵,一个眼神就能够明白安歆溶在想什么。

  “不知道春熙和你那个侍卫怎么样了。”安歆溶担忧道。

  “亚初如果没有被灭口,应该在四处找我们吧。”应悠之平静地说道。

  “灭口!”安歆溶惊讶道,“不会吧?”

  “是有这个可能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啊!”安歆溶皱眉,“亚初怎么说也是你的贴身侍卫啊,一个大活人如果被灭口,你怎么着也该伤心吧。”

  “伤心,有用吗?”应悠之反问,“人皆有命,并不会因为在下去同情他,他的人生就会有什么改变。况且亚初自小就被残酷地训练,无论什么样的结局,他自己是早有准备的。”

  第一次,安歆溶觉得应悠之离自己非常遥远,他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其实内心近乎冷血,他是已经麻木了吗?

  可是在安歆溶没有看到的地方,应悠之悄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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