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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皇上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微臣说的吗?

  那安歆溶的真实身份还有多少人知道呢?

  安歆溶是一直把春熙春萍和宝安带着身边的,他们应该会知道吧?毕竟是一直待在她身边照料的。

  想到这里,应悠之直勾勾地盯着安歆溶的睡颜,说道:“你为何不愿意告诉我呢?”

  安歆溶是知道他的心意的,是不是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滑稽可笑,一直在背后偷偷取笑?

  还是安歆溶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哪怕一点可能性也没有考虑过,所以也无所谓应悠之知不知道内情了,她对他,就是君上对臣子的感情罢了,一直以来是应悠之自作多情了?

  “我这副模样很可笑吧?”

  应悠之自嘲地笑了笑,他此刻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竟然会为了这样的事情感到气愤。

  安歆溶对周围人都是有戒备的,就算是春熙他们,在离安歆溶最近的地方照料她,安歆溶都不一定会把很多事情告诉他们。这一点安歆溶与应悠之是相像的,因为他们都不相信人与人之间脆弱的联系,应悠之能够理解,但此刻竟然还希望安歆溶对自己坦诚布公。

  “那我呢?”应悠之扪心自问,他几乎很多事情都是不告诉安歆溶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问责。

  应悠之对安歆溶有所保留,又怎么去指责安歆溶对他也是如此呢?他与她之间连最基本都信任也没有,就要对方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自己,应悠之没有那么无理。

  所以他的气愤完全是空穴来风,可……应悠之心中还是介意的,这个念头怎样也打消不掉,就连应悠之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何。

  应悠之的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安歆溶的脸颊。

  这时安歆溶的眼睫毛动了动,迷蒙地睁开了双眼。

  这里是哪里?安歆溶早已习惯了明黄色的床帐,这样清冷的颜色倒很像是她以前的家。

  她回去了吗?安歆溶心中不禁想,她都能够穿越过来,回去也是有可能的,而且她有可能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罢了。

  可是安歆溶偏过头就看到应悠之那过分漂亮的双眸盯着自己,她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等等,安歆溶忽然想到:“应相,你怎么在这里?”安歆溶挣扎着起身,应悠之又大摇大摆就跑到她的寝宫了?

  “这里是我的府邸。”应悠之说。

  “你的府邸?”安歆溶努力回忆她的记忆,她分明记得她与应悠之还有安良宸在万古巷饮酒,怎么就到了相国府了?“为何朕没有记忆了?”

  “你误食了春药,回宫不安全,所以我就将你带到了相国府。”应悠之一五一十地告知安歆溶,他现在还不急。

  “春药!”安歆溶惊呼,抓紧被子往上扯了扯,“应……应丞相,你应该没有做……那些事情吧?你可不能趁人之危啊!”

  应悠之摇头:“我不是那样的小人。还是说,皇上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发生什么?”

  “当然不!”安歆溶连忙否定,她还不放心偷偷瞄了一眼被子里自己的衣裳,发现是完好地穿在身上就放心了。

  “那既然朕已经无事,就先告辞了。”安歆溶才不想在应悠之的府邸上多待时间,这里可是龙潭虎穴,危险得很。

  “等等。”应悠之起身站在了安歆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歆溶,“皇上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微臣说吗?”

  应悠之这样一说,安歆溶才发现方才应悠之与自己对谈中他的自称一直是“我”……是发生了什么吗?

  “朕……朕有什么要告诉爱卿的吗?”安歆溶心虚地重新坐回床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反正就是没由的害怕。

  “比如皇上的真实身份?”应悠之目光炯炯地看着安歆溶,步步紧逼,最后停在了安歆溶跟前,俯身望着她。

  安歆溶甚至可以从应悠之的眸中看见自己的剪影,有那么几个呼吸,她失了神。

  回过神来,安歆溶连忙甩甩脑袋,应悠之的眸中似乎有魔力,总能让她一下慌了神。

  “什么真实身份?”安歆溶决定装傻来试探应悠之。

  应悠之轻轻一笑,他早就料到会如此:“比如为何皇上是女子?”

  “什么!”安歆溶明明看自己衣裳完好的,“你还说你不会趁人之危!”

  “我的确没有做什么。”又不是应悠之脱的,是安歆溶自己脱的。

  听到应悠之承认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安歆溶不知不觉中底气强硬了许多:“那你有什么证据吗?你这样说可是辱君,是死罪。”

  “那皇上就解释一下为何你的胸前有那白色物件,难道是皇上的兴趣?”

  “你还说你什么都没有做!”安歆溶连忙护住胸前,怒骂道,“没想到应丞相是个真小人啊!”

  “皇上,那是因为你药性发作,自己硬要脱的,微臣把衣裳裹紧,你还硬是挣脱。”应悠之可不想被安歆溶这样想,只能为自己开脱。

  “额……是吗?”如果她真的吃了春药,这就很有可能了,没办法安歆溶只能咬咬牙狠心承认,“对,是朕的兴趣,朕有这方面的癖好。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爱好,应相总不能因为这样就断定什么吧。”被认为是变态总比发现真实身份的好。

  反正大不了安歆溶就脱衣服算了,她胸脯被绑得透不过气,也长不大了,只是比一般男性要大一些而已。就是她吃点亏,但比惹来杀身之祸要好。

  “那皇上为什么连胯间的物事都没有?”应悠之就是应悠之,他就不可能按常理出牌。

  “卧槽!”安歆溶忍不住破口大骂,“朕连亵裤都脱了?”

  “这倒没有。”这样说来,应悠之倒希望安歆溶能够更积极一点。

  “那你凭什么说朕没有!”反正安歆溶就是抵赖不认就是了。

  “虽然皇上没有脱,但微臣为了确认摸了。”应悠之说的有理有据,好像他所说之事实属无奈。

  安歆溶张了张嘴:“你还说你什么都没有做!你……你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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