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想什么呢,她不过是谎称自己是学生而已,不管是德姆斯特朗还是布伦巴顿哪里可能有那么厉害连神秘人严令追捕都逃脱的女学生?”
“可如果不是逃到了国外,这么大一个活人就这么轻易的销声匿迹了?”
“大概被投入了阿兹卡班,或者正藏在阿尼玛格斯的某一个小角落每天只吃一顿饭瑟瑟发抖惶惶不可终日吧,”
破釜成舟酒吧,前日来魔女邦德的事情越传越玄乎几乎随着她一次又一次在食死徒的围捕过程中轻而易举的逃脱,她的故事很快就像都市传说一般浩浩荡荡的传遍了大街小巷。
有绝望的人甚至把她当成一面除凤凰社之外抗争伏地魔的旗帜,她是个女巫,她孤身一人,一次又一次,她活着回来了。
但当她的本身的存在从物理层面消失,刚刚沸腾的话题一下子变得众说纷纭起来。
最普遍的说法是邓布利多和凤凰社的人在某个冰冷冷孤寂的夜里在一座老山的教堂附近找到了奄奄一息深受重伤的她。
有一些的人的希冀是她最终被邓布利多施展魔法治疗了伤势并把她保护了起来,另一种说法是凤凰社还是来晚了,到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又或者某一个冰冷夜里,她在不知名的小镇病死在廉价的旅社床上?”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喝着啤酒饮料的矮个子女巫一边向周围的人高举酒杯,一边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向周围的人不负责任的推销自己的小道消息,
“我有一个叔叔的女儿的同事的七舅姥爷是村子里的老大爷,他告诉我说亲眼看到那可怜的女巫伤得重了,不得已想要在乡间找到一间能够住人的房子。
可怜咯,什么也没干莫名其妙就被通缉了,哪怕做了伪装圣芒戈也不好去,都逃过那么多次围捕了,一个月六次还是七……七次来着,我不记得了。
哎,被追杀就会受伤,受伤又没有时间治疗可不就那么死了。
还是太年轻哟,还好无父无母没有牵挂什么的,死了也就死了,别觉得我说得不好听,是不是比曝尸荒野好,至少骨头还是自己的,大腿骨,没在野狗野狼嘴里。”
矮个子女巫有些醉了,酒精饮料的度数其实很小,但或许她天生就是个易醉酒的体制。拿着酒杯喝着讲着,事情就歪了楼,
“不是还有人看起来壮硕矫健,随便什么酒下去,啪嗒一声,一杯倒。
你回头一看,人没了,奇怪,人怎么没了啊?”
女巫仿佛才回过神来的样子,在她周围的一大片刚才的嘈杂变成了鸦雀无声般的寂静。
“呀,人,真的没了?”
原本总是喧嚣的世界周围的酒客好像都还在,又好像人的肉体还在,人的精神都被闭了麦。
不知道何时同时在女巫面前围成一圈出现的五六个傲罗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抵达目的地的第一瞬间就挥动魔杖对位于圆圈正中心的女巫进行了饱和式的魔咒光束打击。
刚才还醉醺醺的人仿佛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又仿佛从来没有醉过,密集的魔咒稳稳的砸在球形态的防护结界上。
哪怕是最快速的魔法攻击,在她0.001秒的反应速度下依旧被轻而易举的挡在被饱和式攻击的魔咒描绘出具体形态的她的防御工事上。依稀还能听见女巫尚有余力的笑骂出声,
“这阵仗?上一次看到这样的攻击我还是在美国,格林德沃伪装成一个傲罗却被在一堆傲罗中央揭穿了自己的身份。”
“各位同胞们,你们看现在的事情是不是反过来了,你们的身份到底是傲罗,还只是伏地魔那家伙的走狗?”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材高挑且清瘦的男人从自己所坐的角落里站了起来。
不知道何时,他的脸上戴上了属于食死徒的恐怖面具。
敢于直面伏地魔,愿意在任何场合高喊着伏地魔的名字,并不惜为此肩负无数次额外的食死徒的攻击和追杀是魔女邦德最为显著的特点。
所以,才有人说魔女邦德是一面旗帜,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她给所有反抗者以激励的是那一份无时无刻都带着冲破黑暗冲破恐惧的慷慨赴死和英勇无畏。
当真就是指着食死徒骂伏地魔,看着黑魔标记直接抵达黑魔标记所处杀投放黑魔标记的人。
“我一直以为传说都是假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帅的傻子?!”
“她,还真敢?”
这个时候如果有摄神取念咒下去,一个又一个的普通人心里大约都会升起这些或者那一些的心里活动。
有的甚至敢于魔向自己魔杖安放之处,但最终在出手必死的既定场景下放下了手。
当然,也有只真正敢于直面危险想要以自己一个人的牺牲挽救一面旗帜的凤凰社,甚至是普通人。
“不是第一个人因为围捕的事情为我而死了,亲们,真没必要。”
但尚未等他们开展行动,脑海里却传来了一个似曾相识熟悉且温柔的声音。
“我说我可以的,所以,你们信我不信?”
未等那些听到女巫声音的人真正行动起来,一个又一个思想又通过大型的摄神取念传送回魔女邦德的大脑。
“艹,(一种植物)”
“握艹,这娘们敢开口闭口直呼主人名字?”
“兄弟们又一个算一个,开搞!”
翻译稍稍带点本体化游戏风,因为哪怕把所有线程暂时收回只剩唯二的两个,但想要在这样一个场合应对四面八方的攻击,可以说还是有些难度。
“快逃!”
千呼万唤的恶意的摄神取念来的声音当中,清新且独树一帜的想法不用思考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言殊听到的瞬间心绪有那么一瞬间的破防,透过密不透风的结界和光影往前走的光团一直在远离了他的方向在走。
没错,摄神取念是定位方向的,因为有人的地方就有思想,而来到这里,胆敢肆无忌惮坐在位置上散播谣言,一开始本身就把人作为地图位置的一部分仿佛一下子做了次心算的实时描绘的火电地图。
“快逃,来我这里,来我的方向。”
他是那么想的,但每一次在他参与的行动中,不知道为什么但凡是他想的,总是事与愿违。
但今天是不同的,今天的行动刚开始一点风声都没有。
而真正让他恐惧的是,他是在霍格沃滋开学典礼即将结束的礼堂上被手上的黑魔标记召唤的。
身为斯莱特林的院长,他甚至来不及第一次目送自己学院的新生回到自己的宿舍。
身为食死徒,只要主人需要,他必定立即动身来到主人所在之地。
食死徒一个又一个的站了起来,有一些人是来这里消遣的,另一些只是随便找了个酒馆方便在三教九流之地探听情报。
这本身就是一次明确了消息的追捕,所有人都认为这一次必定是魔女邦德的最后,她是逃不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