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有的味道的,只不过有的时候一些人因为特定事件而改变的状态差不了多少,所以很多时候也会觉得xxxx都差不多、没区别。
对卡卡西来说,这个房间里就充满了一种……一种特别的淡香,像是洗衣粉的味道,也像是洗发水沐浴露的气味,反正就是那种混合的淡淡香味。
他回过神后立刻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跑过去把自己那个暗部制式的斗篷披上后只穿着袜子抛下了楼。
鞋子大概是被扔到玄关那了。
卡卡西没有那样睡下一是因为他有任务、是要看着裕的,二是他实在不会像裕那样不要脸、毫不在意地去睡别人的床的。
……要只是裕的话倒还行,但那个房间里的气息明显有琳的成分更多。
就感觉特别别扭。
ㅤ
裕在大只真黑绒绒暖暖的腰窝中很快就睡着了,卡卡西犹豫一小会后放弃了要出去蹲着的想法,扯了扯自己的斗篷靠着墙坐在了角落里。
真黑用特别不欢迎的眼光看着他,卡卡西不自然地扭了脑袋到别的地方,假装并没有看到。
——他白天已经睡过觉了,现在一点都不困。
就算要申请换任务,至少也要等今天——这一回合的任务完成才行吧。
ㅤ
卡卡西就这样看着墙听着裕打小呼噜坐了一晚上,早上檜起床准备做饭的时候看到裕以后心情还有点复杂,不过这情绪没有维持多久。
因为复杂的情绪在扭头的时候看到卡卡西后就被惊吓给覆盖了。
“……打扰了,要准备早饭吗,我……我来帮忙吧。”
卡卡西挠了挠头,把披着的斗篷用胳膊卷卷放到一旁,捋起袖子抽抽着眼皮对着檜笑。
檜看了他一会以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点头。
ㅤ
卡卡西做的饭没有檜做的好吃,不过也要比一般人好上不少——但在檜家的这个餐桌上对比起来就让他有些自惭形秽了。
裕虽然喜欢好吃的东西,但就算特别普通甚至是黑暗料理的其实也都能吃下去,在餐桌上也没有特别说什么,对什么都说是好吃——实际上也真的不错,至少比医院里的那些好点。
琳不在,所以裕今天被卡卡西‘跟踪’着护送去了学校,期间真黑也在路旁建筑的房顶上跟了过去,原因是看不惯卡卡西。
ㅤ
[现在的时机也差不多了,我是不是应该毕业了?]
回到学校的裕仍是在自己那个单独的位置上待着,只不过同班的人们好久都没看见他了,第一节课就总是时不时地瞄他两眼。
这时期的毕业考试也不算有多难,自己现在就算毕业了也百分之九十五都不能被允许去参战的,而带土那边的副本已经过了,不用再担心有意外发生。
虽然过得并不完美就算了。
裕很后悔当时的自己没有去割了那个敌人的脑袋。
ㅤ
午休时抽空来学校这边尽自己校长义务的日斩被裕拉着谈了会心,裕严肃认真地给他分析了一下自己毕业的利弊,并秀了一番基础三身术试图申请毕业。
“就算毕业了我也不会允许你参战的,带队老师……等这个时期过去了,你就跟琳他们一起吧。”
日斩并没有驳回她毕业的申请,但为了避免裕钻什么空子,便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可能有危险的路都给说死了。
裕也没什么办法,不过至少毕业了就自由了,现在这个时期也不用去做什么任务,就可以说是非常闲。
ㅤ
午饭后的裕回教室把自己的东西都打包走后去进行了忍者登记,护额是她自己挑的,暗红色的绑带,虽然没有蓝的好看黑的百搭但这个颜色也蛮带感的,虽然她不想戴就是了。
裕是用自己本来的模样进行的忍者登记,不太习惯但还是挑了套看上去蛮淑女的服装,把护额系在了自己心脏上方一些的地方——乍一看还有点像裙子上的隐形抹胸。
戴脑门上会担心发际线,当成发带的话也不太适应,戴脖子上有点闷,系腰上很丑,系胳膊上和衣服不搭,系腿上……虽然不错,被人看到了也可以正大光明地说对方是变态,但那也蛮碍事的,容易掉下去,跑的时候绊倒了的话那肯定会摔个大马趴。
ㅤ
裕正式成为忍者后没有先把自己的东西带回家,而是拎着那些跑去了旗木家。
她想看看白天的卡卡西在做什么,是补觉还是怎样。
ㅤ
卡卡西也是不想再继续去‘观察’裕了的,所以想调整一下自己最近开始习惯了的生物钟——他坚持到了中午吃完饭以后才去睡觉的,打算就这样睡到傍晚等父亲回来叫自己起床,然后去找火影大人提一下关于这个任务的事情。
如果成功了那晚上回来再继续睡也不迟,失败了的话那也能再休息一下然后继续观察。
现在的旗木家只有卡卡西自己在家,而且似乎还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连裕因为没拿钥匙而撬开了他们家锁上了的门窗都没有发现。
睡着了的卡卡西有那么一点憨,裕找了好洗掉的笔往他脸上画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画完后盯了他一阵又去翻柜子找出了好几套被褥,一条被子一条被子地给睡着了的卡卡西往上填。
填到了五层以后他人都没醒,只不过表情有那么一点不适,似乎做了什么不太愉快的梦。
然后裕就跑了,欢乐地跑去医院找琳跟她一起去学习了。
ㅤ
琳也是第一次看见裕正儿八经的穿女装,之前没怎么看见过,而她跟着自己几人去炸桥的时候穿得也是有点奇怪的那种,不过想到那是裕就觉得很平常了。
所以现在裕穿着很平常的女装时,琳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即使裕本来的头发不是很短,眼睛脸形也都蛮柔和的,但就是很奇怪。
就好像看到了帅哥变成了壮实的魔法少女一样。
偏偏裕和自己还长得非常像,琳看着违和的裕就总觉得自己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不过她也不好说什么,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常心地跟裕在医院里实习了一下午。
ㅤ
朔茂在处理完了自己被分配到的公务后回家后,看到的就是敞开着的纸窗式门以及似乎是很冷而盖了好几条被子的自家儿子。
他的位置只能看见卡卡西的后脑勺,所以有些觉得卡卡西大概是冷……了吧。
一直到他绕到正面准备去叫儿子起床时看到儿子的脸前都是那么想的。
“……”
这一定是裕干的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