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很快就把一盒牛奶喝没了大半,余下点底儿,她没办法都喝掉,但扔了也浪费,朔茂就歪着牛奶盒自己把剩下的那点喝了。
“裕。”
朔茂扔完了垃圾以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
“……”
虽然喝了点牛奶但嗓子还是有点难受的裕没办法顺利地吐槽朔茂这个认真劲儿,只能默默地看着他。
……好想皮啊。
“你能接受……让现在的你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吗?”
朔茂有些纠结地开了口。
'咣当!'
穿着睡衣的卡卡西顾不得捡还没扣上的忍具包直接拉开了帘子。
“父亲!?你在说什么!!”
卡卡西不是一般的惊。
……难道父亲要把裕杀死吗??
为什么啊?????
卡卡西很不理解,冲过去把朔茂从裕的病床边上拽开了。
……之前和那个说是有了特别能力的宇智波密谈,也是在谈论这样的事吗?……谈让她消失的事……
卡卡西像是老母鸡护崽儿一样张开了双臂,护在了裕的身前。
“我不是那个意思——……等你之后就知道了。”
朔茂没有去解释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裕真的很想说话。
她虽然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个状况,但现在更重要的不是那个。
“……”
裕努力地蓄着力,试图开口。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
那!当!然!是!
——“……腹……減った……”
裕憋了好一会才憋出了一句话。
不过还好,表达自己还是很饿并不需要太多的话,只一句饿就足以。
如果是鸟类幼崽的话,基本饿的时候张张小尖嘴就能有饭吃,都不用喊出声的。
除非那只鸟家里的娃有很多、喂不过来只挑叫的大声的喂。
“啊……卡卡西,你先去洗洗手,把面包撕给她吃,我去倒些水。”
朔茂丝毫不在意卡卡西刚才像是随意地把被子拽走一样把自己拉走的行为,拿起不远桌子上的保暖壶就走出了房间。
“唔……”
卡卡西纠结着个脸,心情特别复杂地看着自己父亲离开病房的身影。
他搞不懂父亲是怎么想的。
“…………”
裕看卡卡西还站那不懂也懒得多费力地去说什么了,虽然还是很饿,但刚刚喝了点牛奶后倒也感觉还行。
她试图把手收回被子里去,但胳膊还是挺累也挺疼的,最后的她只能放弃掉这个行为,默默地躺在那里合上了眼。
虽然睡不着,但看卡卡西在那傻站着的行为让她很是不爽。
眼不见心不烦。
卡卡西心情复杂了好一会,一直到朔茂打完开水回来才如梦初醒一般,挡在裕面前跟自己的父亲说别想伤害她——以后才一步三回头地跑出去洗手了。
“这是木叶方面要求的……不过是让你死的意思,抱歉,即使是你我也不能说,等之后……嗯,不过再怎么说也都是要由你来做决定的。”
朔茂往一个涮过的杯子里倒了一小半的开水,然后又开了一盒牛奶把那个杯子灌满到只剩下十分之一的空档。
他捧住杯子摸了好一会,在确定不会烫了以后才又拿出了一根吸管,插在杯子里端到了裕的面前。
裕在朔茂开口的时候就又睁开了眼睛。
说实话,她总有种朔茂或者卡卡西可能会手抖,导致水或者橘子、洒或砸自己一身的不安感。
不过基本可以确定是她想多了。
还是看着情况会更安心一些。
加了水……加了牛奶的水要比单纯的牛奶更方便入口,就是味道淡了不少,倒是比之前更解渴了些。
裕花了好多口气喝完了一大半,卡卡西才甩着手上的水珠从外边跑了回来。
因为刚洗过手,所以卡卡西是在门口把暗部喊出来帮他开门关门的,而且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
……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滑稽.jbr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