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彻底震撼了,我的三观被刷新,那些我头脑中曾经吸收到的稳固的知识开始土崩瓦解。虽然不知道卡西的这次奇怪现象意味着什么,但我还是因此而愣神了许久。我不敢询问她,我还需要时间来接受,我更怕再次从她身上看到应验的情况。
明明是正在发生的事实,可我却觉得虚幻的难以置信,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自已就是在做梦。
我拧着自已的大腿,再扭头看看卡西,她却该吃吃该喝喝,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或许就像她曾经说过的:“在你们看来很神奇和诡异的事件,其实在我看来一点也不奇怪。”而以往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却从来不当回事。
我用了好几天的时间去消化和相信这两件事情,去相信发生在自已身边的我从未见识过的事情,好在我没有因此而惧怕卡西,对于她,我更多的是觉得她神奇。
生活在继续着,从此,卡西再也没有和我讲过她能感知而我不能感知到的事情,但我相信她经常经历着那些事儿,只是对于她而言,那些事都是正常事儿,都不是事儿,又或许她是在保护我,毕竟少见多怪的我认知层级太有限了,她担心那会引起我的恐慌和恐惧吧。
有一回我难得好奇的问她:“从大城市回村后村里的人都开始把你当成精神病院里的成员,对此你怎么看呢?”
我料到她不会生气,所以我定定的坐在一边看着她。阳光明媚,正如我此刻的心情。我托着下巴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指我研究屎壳郎推粪球的事吗?”她确实有超能力,竟然一针见血问到了我心坎里真正要问的问题。但这对她来说只是像吃饭拿筷子那样简单的动作而已,根本不能叫“超能力”。
我歪嘴笑了起来,带着几分邪恶的味道。
她抿了抿嘴,然后歪着脑袋问我:“你知道我们俩之间最大的不同在哪儿吗?”
“你有更强的感知力呗!”我狭隘的心胸开始作祟,认为她故意要在我的面前炫耀,于是我有些不悦道。
她摇了摇头,脸上却显得异常平静,她纠正道:“我关注的是屎壳郎推粪球这件事,而你关注的是我在研究屎壳郎推粪球的这一行为。”
我嘟起了嘴巴,脸上写满了问号,关于屎壳郎推粪球这件事本来就很可笑,她的话让我分心,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看着我三心二意的样子,她停止了说话,似乎放弃了想对我这个低智商和感知力不强的人作进一步解释的念头。
我终于意识到了轻松的气氛在慢慢凝固,于是我收起了笑意,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用一双期待的眼神看着她,以弥补我的“过错”。这时她才又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谁规定成年人的世界里就不能够再有‘十万个为什么’呢?我们一定要装出一副学富五车、自已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吗?不懂就是不懂,毕竟宇宙这么大啊!”
我眨巴着双眼,没有回应她,但我依旧保持着一副认真听讲的乖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