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跟什么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脑子不清醒的,是见着帅哥就神魂颠倒了吧?这是周六仙花山体育馆的门票,我给你弄了一张,怎么样?够意思的吧!”说着她就双手交叉于胸前,在我面前得意起来。
“门票?我还以为你也和小玉一样,要请我去看电影呢!”我盯着那张门票,那可是观赛最好位置上的票,与评审团齐头并排啊,估计也就张曼意才能弄来这样的票。我不由的惊叹,可惜,我已经成了班长的助手,不能与她一同坐在台下观赛了。我把票还给了她,告诉了她原由。
“本来也就只有一张,我是想着你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比我更想去观看大赛,所以才搞了一张特别票送你的,没想到派不上用场了。”说完她就把那张票给撕了,我都来不及阻止她。
我看着那张被她撕得细碎的票,飘落在地上,除了心疼,我已经对她的所作所为无言。
“你真答应去帮班长啊?”张曼意一边穿上手套,戴上围巾,一边问道。丝毫不为那张被她撕得粉碎的票而感到可惜与内疚。
我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他也去哟,你不会是因为他去所以才想给班长打下手的吧?”张曼意又指着餐厅那边对我说道。
“你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我不耐烦道。
张曼意又在我面前展示起了她得意的那一套,用吊人胃口的方式说道:“他——可不是善茬。”
我抱头呻.吟道:“你是不是又要跟我讲,他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是个有城府的人?好,我知道了。”
她见我敷衍她,不乐意道:“你这是不相信我,我是为你好,你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的情报网络遍布整个时空村,整个宇宙都在我心中,他和我们是同类人,你明不明白我说的意思啊?你这个榆林脑袋,看来无名山那一次也还是没有让你真正开窍嘛……”
“天呐,你是我上辈子的仇人吗?遇上你我就觉得头疼,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一边说一边跑,不等她在原地呐喊就像逃命似的奔跑着离她而去了。
“瑶玲,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只听到她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只有这样,我才觉得自己摆脱了她的魔爪。
我不相信张曼意的信口雌黄,自然不会把靳莫茴和张曼意口中所说的“城府极深”一词联系在一起,我看着到靳莫茴是一个温文尔雅,气质彬彬,知书达理之人,而翩若惊鸿的唐子仙与他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怎么会听信张曼意的信口胡诌呢?
可从认识她到现在,她就总是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也许现在我不应该用“莫名其妙”这个词来形容她了。无名山之旅确实动摇了我过往竖立起来的稳固的三观,这世间真有“神”吗?人体的奥妙真的超前于目前的科学探索太多太多,多多少?若用时间来衡量有没有几千年呢?也许在另一个时空里,有着比张曼意更“神秘”的人,他们是不是和她一样,还会变脸?
“神秘”?我不明白为什么用上了这个词。
这些目前没有办法证实的事件让我感到几分失落,可发生在自身身上的事情却又是活生生的事实,它挑战着我过往积累起来的一切认知。
事实上,张曼意的话时常会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只是我的头脑不愿意正视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