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胎记
“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扳倒头领?”房间内烟雾缭绕,虎子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心下很是不屑,这女人简直是自取灭亡。不自量力。
“你想绑人,想折磨她,杀了她,老子都他妈的没意见,但你想借烈焰的手攻击头领,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呵呵,那你来干什么?”
“老子是想警告你,安分点,别他妈自讨苦吃,最后还连累老子给你陪葬!”
“我也警告你,赶快放了我。”桃夭从床上坐起来,凶狠的瞪着离她很近的男人。
“妈的。”虎子扔了烟,扑过来,狠狠的亲在女人的嘴唇上。女人也不反抗。
亲够了,虎子爆了句粗口,甩开门走了。
房间里的女人大笑着。眼角渐渐笑出了泪花。
她跟着虎子出来,见虎子正在解寒柏的绳子,寒柏被她下了药,此刻还昏迷着。
她慵懒的靠在门框旁,嗤笑两声:“想放了她?”
“……”
放人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寒柏一直昏迷,没见过他,就算见过桃夭,现在桃夭的模样大变,让冷清知道,也想不到是她。
当年,冷清之所以叛逃,是因为老板见过一次桃夭后,觉得她的性格好,于是背着冷清抓了她,要拿她做实验,冷清知道后,带着桃夭逃离,那时候,桃夭刚做完整容手术,脸上裹满纱布。
他本来就喜欢桃夭,可桃夭不喜欢他,选择了冷清。他本来也无所谓,女人多的是,可有机会得到时,他也不会放弃。
“虎子,你不是喜欢我吗?”
“怎么?”闻言,虎子停下手里的动作,挑眉冷笑。
这男人,眉毛粗重,脸部轮廓生硬,天生一副恶人样。
“你帮我,事后我陪你。”说这话时,女人眼角眉梢流露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眼角微挑,勾人魂魄。
“好。”虎子不知想到什么,一口应下来,又重新将寒柏身上的绳子绑紧。一手勾过女人的头,迫不及待的亲了下去。这次桃夭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还小幅度的y—h。这让虎子心情大爽。
接下来,两人合作,将寒柏藏在了厂房的储藏室里,桃夭想折磨她,虎子也随她。
女人最了解女人,知道她们失去什么最为痛苦。
……
“虎子,你一直是我最为信任的人,这次没办好,没关系,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后再慢慢聊。”这人在外人看来,那绝对是老实人,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好人。
可谁能想到,这座金碧辉煌犹如宫殿般的地方居然是杀手组织幽冥的老巢,住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组织里数一数二的杀手,头领的心腹。冷清来不了此地,他不够格。就连山上那些拿着农具干活的农民其实都是组织的移动哨。
“头领,事情虽然没有办好,但我有一个意外收获。”
“哦?”
虎子拍了两下手,门外两个男人抬着一个昏迷的女人进来。
“这是?”
虎子也不废话,撩开女人的衣角,女人腰间的皮肤暴露出来,白皙水嫩,细看之下,在左侧腰窝处有一个水滴样的胎记。
一向淡定从容的老板,慌了。他猛地蹲下身体,抬手抚摸着那块胎记,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抬到我房间。”老板拍拍虎子的肩膀,快步离开。
虎子恭敬的低着头,余光睨着头领的背影,眼中暗光闪烁。
过关了。
接下来会怎样?会成功吗?为了一个女人冒这么大风险,值得吗?呵呵,值得,等他除掉老板,他就可以掌控这里的一切。而桃夭不过是一枚弃子!从她背叛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已经给冷清发了地址,现在就等着这对苦命鸳鸯见面,然后,送他们一起上西天!
身为幽冥的老板,房间布置的像家一样温馨,最奇特的是,这里的一切跟京城安然家里的摆设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床头柜上是没有带面具的安速和秦沁的合影。
此刻,安速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这个女人是谁,他知道,可这个女人腰间的胎记,经过验证确实是真的。等了二十几年,他终于等到了他的沁儿,就算这是一个陷阱,他也要跳。
二十几年,这个女人的出现,对于一个坐牢许久的人来说,那绝对堪称——救赎。
“沁儿,你回来了是吗?你回来找我了是吗?”安速深情f—m着女人的脸庞,好似透过这张陌生的脸,真的看到了秦沁的巧笑倩兮,“二十三年了,我等了你好久。我做了那么多研究,我想研究出一个拥有你的基因,你的模样,从内到外都是你的人,我寻了好久,都失败了,不过,你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要成功了,因为你回到了我身边。接下来,我们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宝宝,用他的到来,来完善你,好不好,别怕。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安速近乎痴迷,双眸执拗,病态,“沁儿,我都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你不会嫌弃我吧?我知道,你不会,你不会……”
……
y—y—ch—m,安速抱着昏睡的女人,f—m着女人腰间的胎记,想着女人昨晚居然是d—y—c,他心情很好。
他的沁儿,果然最爱他。
女人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双眸。
“沁儿!”安速激动的看着的sh—x女人。低头温柔的吻了一下女人的嘴唇。
寒柏昏迷了好几天,每次觉得要醒时,总有人给她胳膊上打针,让她再次陷入昏迷。
她揉了揉迷蒙的眼睛,感觉嘴唇上的触动,是冷清吗?他不是不要她吗?对,他还把她赶出来,她都那样了,他居然无动于衷,还狠心的把她赶出来,她喝了好多酒,真是喝酒误事,要不是喝醉了,她也不会被带走。
是冷清把她救回来了吗?天呐!身体怎么这么t,尤其是……?
不对!脑子里一道寒光乍现!激的她全身汗毛竖起!
她用力睁开双眼,看清了近在咫尺的人。不是冷清!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用力推开他,猛地坐起,身上的被子,随着她起身而滑落。
她连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脸上一片惨白。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此刻自己的模样,身体的痛感,身边的人,都在提醒着她一件事。
“你是谁?”她只有用力抱着自己,才不会大哭出来。
“沁儿,我是席燃,你别怕。昨晚我们在一起,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没经过你同意,就……”
“闭嘴。不要说。”寒柏浑身发抖。
“沁儿,”
“滚开!”寒柏用力拨开安速的手。闭着眼睛不愿相信。
“是我不对,你别生气,昨晚n—t你了,我去给你找点药,你先休息一下。”
安速离开了,寒柏重新躺回床上,眼角干涩,内心荒凉,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