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挟持
莫妄想的办法就是绑架总总,用来威胁烈焰的人,看着晕倒在地的总总,欧阳珏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妈的,疯了,居然被莫妄带偏了。
“莫妄,放了他!”
“为什么?好不容易弄晕他,现在放了,得不偿失。”
“我会想办法救人,总之,放人!”欧阳珏肝火旺盛,心里烦躁不安。也懒得跟莫妄废话。
“什么办法,你还能想出比这更好的办法吗?”
“不管如何,放人!”
欧阳珏口气强硬,莫妄闻言,不满的点了点头,退到一边生闷气。
“好了,交给我,等他醒了,让他自己离开,我去抽根烟,你待会也离开吧,别让他发现你了!”
欧阳珏转身离开,出门后直奔顶楼天台,他现在心里憋闷,总觉得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在他心底深处,压的他透不过气。
站在天台,欧阳珏眉头紧锁,眼睛望着远处,嘴里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他知道他心乱了。为了解救青芒,更因为童乐乐的那些话,他从没怀疑过自己对乐乐的感情,活了这么久,什么是爱,他妈的他再分不清也是白活了,可童乐乐这丫头就是不懂。至于青芒,年少的情谊,他不能袖手旁观。尤其是洛云峦此刻根本不正常,青芒背叛了他或许罪不致死,可害了安然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不会放过她,青芒很危险。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动用自己的人正面跟洛云峦干一场吗?
欧阳珏越想越心烦,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手机铃声响起,他爆了句粗口,掏出手机,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通了电话,“谁?”
“你个臭小子赶快滚回来!”电话里面的人声音浑厚,暴怒!
“爷爷?”
啪的一声!欧阳珏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电话就挂断了!
妈的!都疯了!可爷爷的话他不敢不听,尤其是听语气,爷爷很生气,他又哪里惹到他老人家了。
好吧!滚!滚回去!可往哪儿滚,你老人家倒是给个明确的地点啊!想到这,欧阳想把电话回拨回去,可一想爷爷那张臭脸,算了,自己查吧!手下几乎是一分钟内就告诉了他答案。
童乐乐拿刀挟持了昏迷的安然!这都什么事啊!欧阳珏马不停蹄的跑回安然的病房,整层楼被围的水泄不通,“烈焰”的人手持xx,严正以待,目标病房内。欧阳珏急切的拨开众人,幸好这些人瞥见是他也没有阻拦。他跑到病房门口,终于看清了病房内的情况。
洛爷爷和自己的爷爷站在靠近门边的位置,洛云峦背对着门口,站在离病床一米远的地方,浑身绷的很紧,不用看正面,欧阳珏都能感觉出此刻洛云峦浑身暴孽的气息。童乐乐站在床的内侧,和洛云峦面对面,双手用力握着一把匕首,匕首贴近安然的脖颈处,双眼紧紧的盯着洛云峦,额前的碎发都被冷汗浸湿,虽说看上去很镇定,说出口的话却是止不住的颤抖:“放了……青芒……”
洛云峦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病床上的女孩,连呼吸都放的很轻,唯恐惊动了童乐乐,抬头的瞬间杀气腾腾。“总总。”
一声压抑的声音自洛云峦口中挤出,好一会儿,春眠站出来,低声回复:“老大,刚接到消息,总队被莫妄绑架了!”
洛云峦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脸色变得黑沉,“呵!”讽刺意味十足,双眼像有灵魂一样直接射向刚到门口的欧阳珏,“欧阳军长,好手段啊!”
欧阳珏知道洛云峦误会了,可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看向童乐乐,无奈的叹了口气,“乐乐,放下刀。”
“不关你的事。”童乐乐避开欧阳珏的眼神,瞪着洛云峦重复那句话,“放了青芒!”
“春眠,放人!”洛云峦没有废话,不管什么人,都不如他的女孩重要,人他可以放,但仇他也会报。
“是,老大。”春眠转身的瞬间深深的看了一眼洛云峦,出门打电话去了,既然老大让放人,那就两个一起放了吧,不然总队也有可能出危险,老大总不希望总队出事吧。
“滚!”洛云峦盯着童乐乐,眼神冰冷。
“我要看见人。”童乐乐知道,她完了,洛云峦不会放过她,即使她没有伤到安然一根汗毛。她不敢看欧阳珏,也不想看,这是她为他做的最后一件傻事。不计后果的蠢事。但她不后悔。成全也是爱的一种。看,她爱的多高尚!
“乐乐,放下匕首,我的事不用你管。”童乐乐都能想明白的后果,欧阳珏怎么会不明白,趁现在洛云峦还顾及一点亲情时,赶快收手,他不想乐乐有一点危险。
童乐乐显然是误解了欧阳珏的意思,她傻笑两声,也不看欧阳珏,“放心,没有下次了。”
“乐乐……”欧阳珏都快急死了,这个傻女人怎么就是不懂呢。“云峦,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日后算账,别找错了对象。”
“不是,”童乐乐大喊,情绪激动,带动着双手一颤,匕首就这么划过安然的脖子,细嫩光滑的皮肤上立刻冒出了鲜血。
“住手!”洛云峦双目瞬间被染红,凶狠的盯着这个伤害安然的罪魁祸首,下一秒就要撕碎她。可他不能动。
欧阳珏也傻眼了,他想上前护住童乐乐,谁知这时候,童乐乐被洛云峦一吼更害怕了,手中的匕首更加贴近安然受伤的地方,这一举动,吓得两个大男人都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你们……谁都不许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
啪!咚!哐当!几声响动,眼前的一幕看呆了众人。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安然,突然伸出左手,快速准确的扣住了童乐乐的手腕,用力一掰,童乐乐疼的松了手,匕首落地,紧接着安然右手掀开被子,起身一脚把人踢倒在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帅气的让人想鼓掌。
做完这一切,安然有些迷迷瞪瞪的跌坐在床上,摸着流血的地方,小猫一样的声音说了一个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