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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当年真相

机关诡王沈姜 风庭文 2744 2024-07-11 14:46

  深海底下不知时辰,少年又来送了一次饭,佐门谢过后退回房间,就惊喜的发现床上之人已经醒了过来。

  “阿颜,”佐门眼睛一亮,赶紧冲上前将人扶起,关心道:“可还有什么不适?饿不饿?吃点儿东西吧?”

  “不用了,”颜灼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微微缓了缓后,才道:“这是哪儿?”

  “一座深海宫殿,我也不知是何处,一位老者救的我们,听这里的人叫他风师,”佐门直勾勾的盯着颜灼,活生生的这张脸,清冷又禁欲,跟少年时的阳光洒脱完全不同,他是怎么都看不够,随后又补充一句:“对了,他让你醒后通知他。”

  “嗯,我去找风伯伯。”说着颜灼便准备起身下床。

  “先吃点东西吧,一会儿我陪你。”佐门帮他整理了下衣袍,随后将人拉到饭桌旁。

  “嗯。”

  用过饭后,佐门跟在颜灼身后,见他熟门熟路的直奔宫殿东方。

  “你来过这里?”佐门奇怪道。

  “嗯,这里便是药仙岛,风伯伯就是我们要找的药仙。”颜灼大步往前,清冷道。

  “啊??”佐门彻底蒙圈了,药仙岛竟然不是岛,而是藏在万里深海底下!难怪世人遍寻不着。

  “到了,”颜灼停在一处大殿外,拱手躬身道:“风伯伯,灼儿有事相求。”

  “灼儿!”

  大殿门啪的一声打开,颜灼还未及起身,面前便突然出现一位老者,高兴的一把扶住了他的手。

  “风伯伯。”久违的见到唯一的亲人,颜灼真心笑道。

  “哈哈哈!好,好啊!走,里面说。”老者一把拉过颜灼,热情的带着他往殿内而去,佐门自觉的跟在身后。

  “你这容貌倒是没什么变化,”老者绕着颜灼上下打量许久后,才拉着他坐下,又道:“这么些年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来看看风伯伯了?”

  “我…”颜灼说着眼睛一酸,神色黯淡了下去,他这样子,又让一旁的佐门心里跟着揪着疼。

  “怎么了?”老者跟着凝眉问道。

  “天河山庄没了,爹娘,还有山庄里的人,都被杀了。”颜灼抿着唇,轻声道。

  “什么!谁干的!”老者一掌震碎了手边木桌,起身震怒道。

  “还不清楚,当年我在京城,”说道这里,颜灼眼底郁色更浓,他不知他所有的情绪,都被佐门看在眼里,只继续道:“是朝廷派人围攻的山庄,说山庄通敌叛国,意欲谋反,而参与其中的,除了祁阳盟,还有很多其他江湖小势力。”

  “满口胡言!姬小儿的皇帝位置是不想坐了!”老者周身真气激荡,将衣袍掀得猎猎作响。

  “风伯伯,”颜灼心里有些感动,稍微缓缓后,继续道:“山庄出事的时候,恰逢京城叛乱,姬老皇帝已经退位,如今在位的,是当时的三皇子姬舟烨,而带兵围攻山庄的,便是他的胞弟,五皇子姬松亭。”

  “哼!谁当都一样,姬家小儿,不足为虑!”老者一掀衣袍,重新坐了回去。

  “风伯伯,祁阳盟说父亲是天木门叛徒,这事是不是真的?”颜灼低垂眼睑,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唉,这事有些复杂,不过你父亲从没有背叛。”老者叹息一声,肯定道。

  “真的!”颜灼猛的抬头,眼中有火焰燃烧。

  “自然,当年你父亲和天木门掌门诸葛景辞是生死之交,但后来两人在封印血灵潭时,不料使用的天煞九宫绝阴阵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有一头变异血灵兽冲了出来,诸葛景辞为救你父亲,不慎被那头异兽吞噬。”老者将当年的隐秘之事对两人娓娓道来。

  “后来呢?”颜灼紧张道。

  “幸得他功力深厚,及时撕裂出了异兽的半张魂魄,但是从此也变成了半人半兽的怪物,”老者摇头感慨,继续道:“你父亲将他带过来想救他,可因为路上耽搁,已经过了最佳救治时期,人兽魂魄已融为一体,若再强行分离,恐怕会让他当场殒命。”

  “最后无奈之下,便只得维持原状,但后面异兽魂魄每日被人体精气滋养,渐渐壮大,诸葛景辞担心有朝一日会被异兽彻底控制,便让你父亲杀了他。”老者凝神看向远方,陷入了回忆。

  “你父亲自然是下不去手,但最后挨不住好友央求,重伤了已经有些失控的诸葛景辞,带出刻有封印阵的下卷秘册离开了天木门,因为不想毁了好友名誉,所以你父亲才背了个弑友叛逃的罪名。”老者又转头看向颜灼,有些怜惜道。

  “竟是这样,呵呵,”颜灼轻笑几声,听起来却有些悲凉,最后又问道:“那祁阳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说父亲是依附于他们崛起的?”

  “哼!祁黎那卑鄙小人,不知从何处得知了诸葛景辞兽化之事,以此要挟你父亲帮他做事,还想将你父亲一手建立的天河山庄所有产业吞并,你父亲为了维护好友,便一直在替那狗贼卖命,”老者说到这里,又是气不打一出来,继续道:“我曾多次劝过他,干脆一刀宰了那狗贼,奈何你父亲优柔寡断,担心他留有后手,迟迟不肯动手。”

  “后面诸葛景辞状态越来越差,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后,彻底失控的诸葛景辞突然袭击了你父亲,混乱之下,我失手杀死了他,你父亲也因此与我有了嫌隙,当时我一气之下就回了这里,后面也再没离开这无尽之海,也不知道你父亲和祁黎狗贼之后的事。”老者叹息道。

  “直到二十多年前,你父亲带着才差不多六七岁的你过来寻我,我才得知他后来也和祁阳盟分道扬镳了,而且担心祁黎泄密,趁他练功不备时偷袭,本意是想杀了那狗贼,却不想那狗贼功力深厚,最后也只是将其重伤,不过你父亲毁了他嗓子,倒不担心他坏事。”老者说完又看向颜灼,叹息不已:“唉,没想到那一次见面,竟会是永别。”

  “灼儿,你放心,还有你风伯伯在,这么多年过去,也该是让那些人血债血偿的时候了!”老者双眼一眯,冷声道。

  “多谢风伯伯。”颜灼起身躬身一拜,感激道。

  “快起来,这么久没见,应该高兴才对,走,陪风伯伯喝两杯!”老者隐去心中悲痛,拉过颜灼便往里屋走。

  “风伯伯,等等,我这次来,还有一事相求。”颜灼顿住身子说道。

  “嗯?何事?为他?”老者看向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佐门。

  “正是,还请风伯伯替小佐疗伤。”颜灼又躬身行礼道。

  佐门也赶紧起身一拜,恭敬道:“还请前辈帮忙。”

  “我当什么事儿呢,不就是伤及肺腑,功力被废吗,好说,”老者抬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随手一扔丢到了佐门手中,随意道:“拿去,每日一颗,再打坐调息,半月即可恢复,你先回去吧,我跟灼儿喝两杯。”

  “多谢前辈!”佐门握紧瓷瓶,见颜灼递过来放心的眼神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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