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如跟在曲杰话语的尾巴后面有些担忧地点头,白狼王派了灰狼给她当帮手,二对一,她的胜算很大的。不像段书楼一个人住在清风观,她师姐若是潜进的北平城潜进了清风观,段书楼的危险系数比她要高。
“两位不必担心我”,段书楼风轻云淡的说道,“今年之前丁宁就潜进了清风观,我将这件事情告诉师父,师父也是十分的担忧,两位进来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清风观的屋檐上多了许多铃铛”。经过段书楼的一提醒,曲杰与史如才想到清风观的确跟去年有些不太一样,多了许多铃铛。“这些铃铛就是用来防史小姐的师姐的”,史如想到清风观的老道主是有些本事的,也就放下心来了。
花美人听了他哥哥的话一心想着开启自己的新生活,兴高采烈的去跟哥哥介绍的男孩子去约会,看戏看电影听话剧,心头虽然还是有些放不下白狼王,但她发现跟哥哥介绍的男孩子去约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自己有了事情做不像以前总是想起白先生。他虽然不像白先生那样英俊潇洒,可对自己却是体贴入微,如哥哥所言,自己若是真的嫁给了他应该也会很幸福吧。
二月过去,三月不紧不慢地闯进了人们的生活,花美人现在难得来一次羊肠胡同,史如也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坐在院子里面十分有耐心的听她说,她和她男朋友之间的一些琐事。看花美人逐渐将白狼王忘记,史如心里替花美好感到高兴,花美好真的是一个好哥哥,还是一个十分靠谱的好哥哥,等花美人彻底忘掉白狼王时,花美好的心也该彻底放下来了。
花美人今天登门是想约史如一块去郊外,三月莺飞草长正是踏春的好时候,明天是星期天她男朋友约她去郊外踏春,花美人想到上次糟糕的踏春之旅,想着现在是三月份郊外的花草都应该是该绿的绿了该红的红了。约史如一块儿去郊外,顺道让史如带上曲杰,他们两对有情人去郊外游玩,不是正好应了这个景。
史如心头呵呵一笑,三月莺飞草长这样好的季节的确是很适合踏春,但她去不了,不单单是去不了,就连现在跟曲杰见面的次数,也在灰狼的注视之下越来越少。灰狼不愧是白狼王的弟子,用她的话来说史如每天只想着曲杰不去干正事,什么时候才能将丁宁给找到。花美人一听史如不去,心头有些失望哦了一声坐在那里生闷气。
第二天天一亮,花美人的新男朋友就开汽车来接花美人去郊外,他见花美人有些不高兴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花美人告诉她,她本来想约史如一块儿跟他们去郊外的,但是史如没来她觉得有些扫兴,她的男朋友爽朗一笑开口劝慰道。
“这不正好,他们没来就成了咱们两个的独处时光,来了就成了四个人的交友,不来就成了咱们俩的甜蜜回忆。你和她之间的交情那么好,兴许人家真的有事了,勉强来了玩儿一会儿就得走这样多扫兴”。花美人被她男朋友哄的展颜,见女朋友笑了开着车的男孩子就像今天的行程悉数告诉花美人,花美人听完男朋友的行程安排,觉得史如没来也挺好。
花美人的男朋友一边开车一边与女朋友说话,没有注意到路边突然冲出来的乞丐,等他注意到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一个乞丐躺在不远处一动不动。两个人都有些吓坏了,他们选的这条路有些僻静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多,这才没有注意到。在车子里面傻愣了一会儿,两个人才反应过来全部都下了车,去看看躺在路中央的乞丐有没有受伤。
颤颤巍巍地来到小乞丐面前,花美人蹲下身摇了摇小乞丐的身体,见小乞丐还没反应她恐惧的回头,她男朋友一见此景脸色煞白以为自己撞死了人。就在这个时候小乞丐突然站了起来,扬起那张灰突突的脸冲他们两个笑了一下,笑容有些诡异,等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面。
花美人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大惊以为自己是被绑架了,对着石洞喊了几下男朋友的名字,无人回应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想往外跑,听到一声轻响刚抬起来的腿又放了下来。
他回过头一看见一个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不远处,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却让她觉得十分的恐惧,连忙后退几步从地上捡起这个石子充当自己的武器,丁宁见她如此可笑的模样笑得更欢了。
“你比你的那个男朋友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他对你倒是挺痴情刚才一个劲的求我放了你,可惜呀你对他好像并不怎么样,醒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自己跑,而不是去找他”。花美人的额头直冒冷汗,心中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问丁宁,她把她男朋友怎么样了,丁宁的笑声让花美人觉得自己问了个十分愚蠢的问题,不然的话怎么笑得比刚才还要高兴。
丁宁向打量一件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花美人,“你的眼睛里面有亮光,我在很久之前就见过”。丁宁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花美人疑惑起来,她十分肯定从来没有见过她,若是见过她的话,以她那恐怖的样子应该印象深刻才是。“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的是不喜欢,胆子竟然这么小也并不怎么聪明,但勉强可以凑合着用,毕竟我的仇家都在北平城里还时不时的往郊外来找我,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等了很长时间才等到你”。
“胡说八道”,心中害怕不已的花美人还是壮着胆子反驳道,“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也没有得罪过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赶紧放了我,若是让我的阿玛额娘还有堂姑母知道你绑架我的话,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可。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绑我,你若是要钱的话就直说,我写一封绑架信让我的阿玛额娘,还有堂姑母拿钱来赎人,我们家虽然不比从前了,但赎我的钱还是能拿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