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名少女的鲜血吸完,丁宁的脸总算恢复了正常,她临水自照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画妖也在一旁笑得开怀,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丁宁笑了,今天总算见到她笑了,牺牲再多的人也是值得的。
“你做这些的时候没有人看见吧,北平城可是有不少人在找我们,若是让他们发现北平城的郊外少了这么多人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丁宁有些复杂的看向站在她一旁冲着她微笑的画妖,即使他对她很好可她还是不喜欢他,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他的相貌虽不及段书楼那样好看,也不该对他如此才对,丁宁觉得自己有些怪,做下的许多事情事后回想起来,好像并非出自自己的本意,可那些事情的确是自己做的没有错。
丁宁的复杂心情画妖没有感受到,他误以为丁宁是真的关心他,已经对他敞开了心怀不在只想着段书楼。即使在想段书楼那也没有关系,早晚有一天她会忘了段书楼只想着他的好,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他又何必在意那些小事。
画妖为哄丁宁开心在郊外四处抓人,抓的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他做的极其的隐蔽让来调查的警察们,误以为是新年将至京城的三教九流开始活动了,拍花子们想赚点过年的费用开始四处的掳小姑娘。
“你放心,我做的是极其的隐蔽,北平城是个三教九流都有的地方,那些来调查的警察们未必会想到其他的方面,我模仿了一些贩卖人口的人贩子的轨迹,让来调查的警察误以为是人贩子在做案”。
丁宁满意的点了点头,她对画妖唯一满意的地方就是他的心细做事情从来不让她操心,他总是会努力的摆平所有的线索将人往错误的方向引,若不是他自作主张到北平城来害得自己的计划全盘落空,兴许她会对他有一丝丝好感丁宁心中想到,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她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依然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只有他一个,可惜的是他不是段书楼,不然的话她还真的想放下一切与他远走他乡。
新年将至,本就是北平城内三教九流活动最活跃的时候,郊外的几个村庄接连走失了好几个小姑娘,白局长头发都快被他抓光了,还是查不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局长你也吃点,总是怎么盯着案子也不是个事儿,咱北平城是什么地方曾经是两朝天子脚下,哪年不出个稀奇的案子,这新年快到了那些拍花子们也想弄点过年的费用,这些人行踪诡异作案的手法让人防不胜防,你老这么揪着心也不是个事儿”。
“我也知道,每到过年的时候这案件啊总是翻倍的涨,可今年这个案子实在是怪异的很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你说这拍花子到底是怎么将她们给掳走的,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白局长在没当上局长之前就是个好警察,他一生伸张正义破获了不少案件,在这个皇城根底下当警察当了这么久稀奇古怪的案子碰得多了,他心里也明白这世上的许多事情不是凭他一个人就能够解决的,这老百姓该受苦还是得受苦。可每当看到报案人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的表情,他心中还是放不下,总共是五个小姑娘十五六岁花一样的年纪就被拍花子给弄走了,也不知道弄到什么地方,他向江湖上的朋友打听,可谁也不知道是谁犯下了这样的案子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就像上次那个案子一样,他不由得怀疑莫非是别的地方的人到北平城来犯案了。
“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规矩,局长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那些江湖上的朋友也未必肯跟你说实话,这白道有白道的规矩,黑道有黑道的规矩,你的那些江湖上的朋友毕竟不是在咱们这个道上混的,有些事儿纵使是打听出来了也未必跟咱们说,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白局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老卢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毕竟白道是白道黑道是黑道,即使那些朋友真的将自己当成朋友也未必肯跟自己说实话什么都和自己全盘托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案子就难办了,若这几起案子是北平城的拍花子干的,他还能将人给追回来,若是外地的拍花子到北平城来犯案,而北平城的这些朋友不肯如实告诉他的话,他想将犯人捉拿归案也不知道到哪去找人去。
登峰楼里羊肉火锅咕噜咕噜的直冒热气,白局长给曲杰的父亲敬了一杯酒说起自己的烦心事儿,想让曲杰的父亲帮自己打听打听在北平城可收到什么风声,若是听到风声的话他希望曲杰的父亲能够转述他一二,他不是包公转世也不是神仙托生,只是想帮失去孩子的父母把孩子给找回来。十五六岁的大姑娘在家里面也是精心养育了多年的,这说丢就丢做父母的哪个不伤心。
曲杰的父亲曲江听完白局长的话也是一愣,若不是白局长告诉他,最近北平城郊外丢了几个小姑娘的话他还不知道这事,他愤怒的一拍桌子大声的骂道。“到底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敢在咱们北平城犯事,若是让我逮到的话非扒了他的皮不可,白局长,今天晚上若不是你告诉我北平城丢了人,我还不知道咱们北平城出了这么几起案子,我的确是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这买卖人口可不是小事是件大事,我若是知道的话早就告诉你了,当今的皇上是退了位,但在北平城还是得守咱们北平城的规矩。我最近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外来人进了北平城,若是有的话大家早就知道了,我们这些人虽不如白局长你领着皇家的粮食,可这江湖上的消息我们还是得知道,吃一方土护一方人,咱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有外来的人祸害咱们北平城的老少爷们儿,这事会不会就是咱们城里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