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她们有着怎样的恩怨,自己的男人还是最重要的,中医西医不管用那么就按老祖宗的方法来,兴许就能治好了,婆母不同意为了自己男人的性命,她跪要要跪到婆母同意为止。
二少奶奶是真心的爱慕着她的丈夫,在别人的眼里丈夫实在不是什么好丈夫,喜欢惹是生非总是给王府添麻烦,让人不停的给他擦屁股,但那又怎样她就是喜欢他。自己是女人困在这偌大的王府出不去,她若是能出去的话,非将那些在外面说她丈夫不好的人嘴打烂了不可。
侧福晋见跪在地上一脸倔强的看着她的儿媳,恍恍惚惚之间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当年的自己也曾经是这样跪在过世的老王爷的面前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她也是真心爱慕着老王爷的,并不是因为老王爷的身份或者是想给自己找个稳重的靠山来给王爷当妾,那些说她是为了王府的富贵甘愿给老王爷当妾的人,她恨不得撕烂的那些人的嘴。她祖上是满洲人的奴才可做到了她们这一代,早就有了自己的家业早就有了自己的地位,她如果不愿当妾谁能勉强得了她,别说老王爷就是老佛爷也不行,若她不乐意当妾一头碰死也决不能如人的愿,她的如意郎君得自己来挑。
她不在乎名分也不在乎将来会怎样,她只求王爷的一颗真心,可最后又怎么样呢,她将一颗真心放在王爷的身上,最后换来的是什么瞧不起和猜忌。老王爷怀疑她老福晋有意的挑拨,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一个笑话,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么被诬陷,她真心错付却不能不替未出世的孩子着想,她跪在了王爷的面前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那一晚之后的她仿佛重生了一般,她将事情的真相放到了王爷的面前,她告诉王爷你所重视的妻子原来也不过如此,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她也会为了自己的私心冤枉栽脏他人,你以为的情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你的爱妾根本就不喜欢你,她的心不是在你的身上而是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你我皆一样都是真情错付。
真相大白了之后她在王府横着走,囚禁她的院子变的金碧辉煌,她是王府的侧福晋,不敬正妻目中无人可他又怎么样,这一切都是她该得的,他伤她至深她又何必在乎世人的目光,她已经没有了情爱何不活的潇洒一点,让自己痛快一点,让她恨的那些人过得不痛快。
侧福晋回忆完往事,就请京城有名的法师来王府替自己的儿子祈福,在北平城道教,佛教,洋教,各教都有自己的区域划分,想找一个萨满法师并不难,王府很快就请到了法师替王府二少爷治病。
白狼王隐去身形站在王府的屋檐上看院内的萨满法师跳大鼓,觉得分外的有意思,他长年不与外界接触多在深山老林里面修炼,还是第一次看到萨满法事驱邪,这又蹦又跳又唱的让他觉得好玩的紧,比史如现在这个样子还要好玩。
王凯乐断了对花美人的念头,史如觉得自己可能要坏事,白狼王若将咒施在花美人的身上,依照如今这个趋势来分析,花美人非得被自己坑了不可,花美人一走史如到白狼的院子里找白狼王商量,看看能不能打消白狼王的念头。
白狼王不以为然,王凯乐断了念头可花美人却没有断了念头,兴许每日还是会来骚扰他,将这痴情咒施在花美人的身上,再给她找个男人就是了。史如认为这样做着实有些不妥,女孩子的婚姻大事怎么能够随便找一个男人,该细细的挑选了才是,万一哪一天这痴情咒失效了,自己岂不是害了花美人的一生,两个人争执不下差点动手,就是那么巧就在他们争执不下的时候,曲杰回来了,到羊肠胡同来找史如。
怕什么偏偏来什么,曲杰外出回来安顿好之后,第二天就到羊肠胡同找史如,白狼王一见曲杰眼前一亮,就想替花美人和曲杰拉媒。史如一看白狼那双眼睛就知道事情不妙,自己本来是好意但办了坏事,如果痴情咒将他们两个人扯在一起,这条线真的是越扯越乱了。
白狼王打定了主意要让花美人离开他的视线,史如跟他讲事实摆道理皆听不进去,史如见白狼王不听自己的劝就想跟他动手,白狼王恼怒之下就像咒施在了史如的身上,让她自己去扯这条线。
“你别靠近小院子”,史如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白狼王竟然将咒施在了自己的身上,中了白狼王咒术的史如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取乐了曲杰。他觉得史如这两天实在是有趣极了,就像是在喜欢和不喜欢之间来回的颠倒。
史如想了两天觉得将事情告诉曲杰偏好,她跟曲杰之间本来就有些扯不清,现在自己又中了白狼王的咒术,如果不说清楚只会更加说不清楚。
史如帮着曲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对于一些咒术法术他早已不稀奇了也不新鲜了,但还是第一次听说竟然有这么个东西,“你别笑了行不行”,史如恼怒的说道。
曲杰将手放在史如的手上猛地一把将她拽在怀里面,在史如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头低了下去,过了许久曲杰放开史如,“这个咒术还真的是个好东西,要是换成平常你早就揍我了”。史如很想揍他但莫名的又觉得舍不得,知道这是痴情咒在她的身上起了作用,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将自己给坑了。
白狼王看了一场热闹看到一半就觉得没意思,来王府的法师一点法力都没有,又蹦又跳的倒是挺热闹,却一点作用都不起,碰到一些还未成妖的妖兴许还能吓到他们,若是碰到一些有道行就难说了,没了兴趣的白狼王到羊肠胡同,刚走到胡同口就看到曲杰笑意盈盈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