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畴点着杯咖啡,看着端着咖啡的南慕:“慕姐,你还记得你校霸的身份吗?”
校霸不应该干抢劫钱财的勾当?
怎么他们慕姐跑来咖啡店里上班了?
南慕把咖啡放在李畴面前,瞥了他眼。就往咖啡厅吧台走去。
我个小造孽容易吗?
暑假不好好躺在家里躺尸,
还得陪着小仙君外出打工挣钱。
惨,
太惨了!
女服务员走到南慕面前:“老板。”
后面的话还没来的极说出口,就被南慕凉凉眼神吓了一跳。
女服务员用手抵着嘴巴咳了一声,而后说道:“那边客人还点了杯卡布基诺,赶紧送去。”
南慕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小造孽,
没错了!
李畴看着同样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同样在忙碌的楚淮休后。
一口闷下咖啡,感慨万千:“果然时真爱无疑了。慕姐这样分分钟上万的校霸都为爱而折腰,陪着大学霸出来工作挣钱。”
果然是情字一字最为磨人,你个磨人的小妖精。
李畴抬手:“服务员结账。”
柜台上的服务员走过来,微笑说道:“五十块钱。”
李畴结完账后,走出咖啡馆,赶忙跑到市区的喷泉广场那。
苏沁站在看着喷泉自下而上喷涌而出。
李畴隔着老远的距离奔跑过来,还招手喊道苏沁。
苏沁放开嗓子:“你丫的又跑到哪里去了?”
李畴上前扯着苏沁书包带,哼哼几句:“怎么的,等等你李哥不行啊!”
呵,不行!
上了高三以后,大家的生活更是三点一线,每天忙着做卷,做卷子,再做卷子。
忙的不行,就南慕一个人还偶尔出去打一下架,顺便去大马路事故现场报个112。
上课时,南慕就坐在楚淮休身后,跟着他划重点。
高考之际,赵父赵母还特意从国外赶回来陪南慕一起高考。
“小慕,明天别紧张啊。”赵母抬脚在南慕面前走来走去,很是焦躁的样子。
南慕:“……”
到底紧张的是谁?
南慕走进学校考区,在自己的考场外碰到楚淮休。
楚淮休极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慕慕,加油考,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大学霸选择面就是广。
南慕嘴巴张合:“嗯。”
楚淮休笑笑:“进去吧。”
南慕伸开双手让监考人员用仪器检探她是否又作弊神器。
仪器没响,南慕走进考场坐下。
南慕座位靠窗,侧头过去看到的就是楚淮休那张带着笑意脸。
还有他嘴角张合,无声的话语:“慕慕,别紧张,加油。”
笑什么笑?
紧张个鬼啊!
考个试,又不是上刑场!
南慕低头看着自己的准考证,把笔拿出来,嘴角却无端的扬起。
大学霸那肯定是省状元没跑的了。
那,
要是她现在提一句分手,怎么样。
南慕一本正经的抬头朝着窗边看去。
巅峰号哀嚎声吼道:【小仙女,闭脑,住嘴,不准说!!!】
我偏要!
【小仙女,你这是祸害人家!】
不,我这是送他上幸运巅峰。
先让他考差,在给他一百分的关心。
这样,
小仙君肯定会觉得很幸运,超级幸运!
秒秒钟达到幸运巅峰不是梦!
【……】神特么的幸运!
南慕抬头瞬间,刚好瞅见楚淮休转头,朝着他自己的考场走去。
楚淮休留给南慕的只有一个后脑勺。
南慕:“……”
巅峰号在南慕脑海里哈哈大笑起来,机械式的笑声就像黑夜里幽灵的笑。
南慕点了下桌子。
【您的幸运巅峰号已下线!】
脑海中央瞬间安静下来。
高考成绩出来的当天晚上,南慕将手机调至静音。
接电话看短信什么的,随缘吧。
南慕一脚睡醒来,手机都要被打爆了。
三十个未接电话
其中有二十八个都是小仙君的。
南慕翻到最后一个来电记录,凌晨四点钟。
小仙君,
大晚上的不睡觉,要修仙?
修仙有风险,是要猝死的!
南慕拨了过去,楚淮休的声音很是着急的问道:“慕慕,你多少分。”
“你多少?”我都还没看呢!
我怎么知道多少分。
“全省第一名。”楚淮休声音里对自己的成绩毫不在意,反倒是对南慕的成绩比较在乎。
“慕慕,你呢?”
“没查!”
“不是会统一发短信吗?”
“哦。”
南慕翻开短信。
“第二十名。”
接着,南慕只听见耳边传来某人的惊叹声,还有随之而来的喜悦声:“慕慕,你真厉害。”
南慕最后一模考试,可是在年级只排三百名。
没想到高考居然能考出这么好的成绩。
南慕:“……”
我还能更厉害!
巅峰号作证,它是唯一一个知道它家宿主在考试时还睡觉的生物。
班上最后一次聚餐,楚淮休坐到南慕身旁,旁若无人的牵起南慕的小手来。
惹得班上其它人员哈哈的笑起来。
李畴敬一杯给楚淮休:“大学霸,我这回能考高分全靠你啊。”
楚淮休喝下酒水后,还贴心的帮着南慕夹起菜来。
李畴作势又要来敬南慕。
楚淮休一把拿起南慕的酒喝下,挡酒的姿势很足。
李畴起哄声又响起来。
接着又跟班上同学摆着,当年他跟在大学霸背后划重点的那些事。
班聚散了之后,楚淮休拉着南慕离开。
牵着的手就没放过。
“慕慕,以后可以一直牵着你的手不放了。”楚淮休带着醉意说道。
南慕:“……”
我特么的也不敢放啊!
一放你就见阎王了!
南慕哄道:“你先下来。”
神特么的谁知道他喝醉了,还爬上河堤站着。
楚淮休安静了一会,委屈说道:“你吼我,我不要你了,你放开我。”
说着,还要甩开南慕的手。
摇摇摆摆的身子,站在宽仅容纳一只脚的河堤上。
我特么的,想盘死你!
南慕一手把楚淮休拽下来,并且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
楚淮休牵着南慕小手不放,眼神露出委屈的神情:“你家暴!”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反正最后都是我这个小造孽的错!
伤心、难过,造孽!
南慕躺在河堤的走道上,楚淮休缓慢向南慕靠近。